沈默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孟梳眉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
“郡王爷,请您不要在说了好吗?”
孟梳眉冷冷的看着他,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覆水难收,现在的他们最多只能算是亲戚而已,还希望沈默然能把以前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梳眉妹妹,你这是……。”
沈默然看着孟梳眉的眼神觉得有点不认识她了,以前的她只会跟在自己身后傻笑,何曾会露出如此骇人的表情?
听说她在嫁给景岐诚以后好像变的有些不一样了,沈默然还以为是空穴来风,现在看来传闻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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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被自己拒绝以后她便性情大变?
如此,真的是自己对不住她。
本想着和沈默然划清界限,没想到他反而愈发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孟梳眉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出魔掌的!”
“不知道郡王爷打算把我的王妃从谁的身边救出去?”
孟梳眉正在苦恼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点低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抬头一看,景岐诚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过来,一挥衣袖便把自己和沈默然分开了。
透过他的面具,孟梳眉看到他的眼中隐约藏着怒气。
沈默然先是一愣,随后理直气壮的说:“王爷怎么能偷听别人的谈话?”
“别人?”
景岐诚冷冷的看了沈默然一眼,然后一把拉住了孟梳眉,让她面向自己。
孟梳眉一愣,湿热的唇就已经覆在了她的唇上。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景岐诚,可是他的两条手臂牢牢的搂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沈默然也愣住了。
良久,景岐诚放开了怀里的人,嘲弄的笑着说:“她是我的王妃,自然算不得别人。”
当着自己的面挑衅,沈默然好大的胆子。
沈默然看着孟梳眉被他亲吻,心里生出了一股不忿。
他本只是觉得孟梳眉是因为自己才自暴自弃答应嫁给了景岐诚,自己出于愧疚和儿时的情谊自然要帮她,可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名为嫉妒。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充满了味,孟梳眉忙说:“王爷,娴妃娘娘还在等我们,我们还是先去金缕阁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连拉带扯的把景岐诚给带出了荷塘。
“今日的事情,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孟梳眉知道景岐诚在生气,可是她确实没什么想解释的。
一切都是沈默然一厢情愿,她也是受害者。
但是景岐诚似乎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他一把把孟梳眉推到墙上,用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
景岐诚很用力,孟梳眉疼的眼里都要出来了,可她硬是强忍着。
“你和沈默然到底发生过什么。”
“难道我说了,你就信吗?”
孟梳眉好不服输的抬头看着景岐诚,他要是信自己,那就不会问,他既然不信,那自己又何必浪费口舌解释呢?
景岐诚神通广大,他想知道的事情难道不能查的出来?
孟梳眉就是这样倔强,不愿意低头。
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已经被自己蹂躏出了一抹红色,景岐诚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孟梳眉才有喘息的空间。
她有点恼怒,被人冤枉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你要是真的怀疑我和沈默然,干脆一纸休书把我送回孟家,这样我便不会污了你景岐诚的眼睛!”
说完孟梳眉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景岐诚一拳打在了宫墙之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沉不住气,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他只要看到沈默然的眼神就会觉得怒从中来,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小姐,你还在和王爷赌气啊。”
整个王府的人都看出来了,孟梳眉和景岐诚两个人在冷战。
春杏端着水进来给她泡手,这水里兑了玫瑰汁子还有好多中药,泡完了以后手又香又嫩。
孟梳眉歪在贵妃榻上让春杏给自己泡完手以后擦上了润肤脂,又让她拿凤仙花来染指甲。
春杏看她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有点着急,她现在是王妃,怎么能一点都不顾景岐诚的想法呢?
他可是宿在了书房好几天了。
孟梳眉一边瞧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淡淡的说:“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我先低头?”
想让自己服软,做梦!
她想了想,又问春杏,自己以前是真的很喜欢沈默然吗?
春杏撇了撇嘴小声说:“小姐您忘了啊,您以前可是下了决心非郡王爷不嫁的呢。”
被沈默然拒绝了以后,她哭成了个泪人。
当听说孟梳眉要嫁给景岐诚的时候,春杏还在担心她忘不掉沈默然,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就嫁过去了,着实让她有点吃惊。
不过春杏觉得这样最好,难不成还要为了东平郡王抗旨吗?
“滚出去!”
伺候在景岐诚身边的小厮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免不了被他骂了一顿,原因是茶有点烫了。
下人们都苦不堪言,真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王爷心理不顺,就拿他们吓人撒气,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什么时候才能和好,他们的苦日子才能结束啊。
景岐诚心里烦闷,这都已经三四天了,孟梳眉一点表示也没有。
听说她吃得下睡得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难道她就不能先来看看自己吗?
自己好歹是个王爷,难不成还要自己放下架子去哄她?
再说了,自己让人打听过,孟梳眉和沈默然确实是青梅竹马,以前两个人走的近的很,自己就算是说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
他心烦意乱,想要那本书看,可一个字都瞧不进去。
第二天孟梳眉还没起床呢,宋婶就过来找她说是景岐诚病了。
“病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宋婶说好像是这几天一直在书房睡着,不小心着了风寒。
看宋婶的样子似乎是想要让自己过去看看。
“去请个大夫来不就好了,我看王爷千金之体,只有御医才能为他排忧解难。”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