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遥的手里顿时就多了一支一米长的玉箫,将要打在十一身上的板子给挑了起来,她修长的身姿风度翩翩,稳稳的站在众人面前,“我看谁敢打!”
一抹邪性的霸气从她身上油然而生!
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了透着妖邪之气的秋遥,她像是在怒,又好像是不是在怒,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她身上的邪气,是危险还是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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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这一米长的玉箫怎么出来的,她刚刚是藏在哪里了。
秋遥趁机把十一给拉了起来,“我们汝州如何做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宁王府的下人来管教,骅叔自己都不知尊卑,一个管库房的,还有资格来教训别人,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笑话!”
她眼里不只是讽刺,也是警告!
骅叔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敢跟他说这么话,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了这么多!
他不打死这个兔崽子,他在宁王府就混不下去了。
他在宁王府呆了这么久,谁敢给他脸色看。
整个宁王府谁不知道,七王爷都要让他三分!
他在库房怎么了,他只是一个库房的管理者怎么了!
他是当今陛下亲自请来宁王府管理财政的,身份就如钦差大人一般尊贵!
他指着秋遥问道,“你既然敢在宁王府动手,难道不知道这是犯了家法,要被罚的吗?”
秋遥依旧冷漠,“家法那是由一家之主颁发的指令,你说打就打?你当宁王府没有七王爷这个人了?还是你觉得宁王府是你来当家做主了?”
秋遥握着手中的玉箫指了过去,“我看你这是要以下犯上,你说你该当何罪!”
她不熟悉宁国法律,但是在皇族中的以下犯上,不说砍头,挨打肯定是有份的。
这个中年大叔也不知道仗着谁的脾气,敢在这么多人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纵然她不是真的王妃,但好歹也不是宁王府的一条狗。
他敢说打就打,宁王府的风气,确真是是败坏!
骅叔气得脸上的筋都在暴动,他居然还无力反驳了,看看周围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在看他笑话的!
他此时想要把秋遥五马分尸的心都有了。
她手中的这个玉箫还指着他,他的心情,怎么能爽!
“秋公子,皇家的地盘,你敢动手,就是有罪,有什么好狡辩的!”
“敢问本公子在这里是伤了谁了?你居然说我动手了!”
“你还在狡辩,难不成你认为我们都是瞎子吗?”他敢说她打了,难不成这些人敢说没有吗?
他想要玩死没有靠山的秋遥,实在是太简单了!
秋遥憋了一眼在场的人,知道这风是往哪吹的,她笑着问道,“那好,你说现在你想怎么办!”
“跟老夫道歉,跪下来!”
秋遥侧头笑了,“呵呵,好吧!”
她手中的玉箫突然飞了出去,狠狠地撩了骅叔一脚,骅叔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狠狠地吃了一棍。
而他居然双腿发麻软得跪在了地方,跪在了秋遥面前!
他说她打人了,那她就坐实打人这个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