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玉溪甭提有多火了!不过,玉溪知道陈建对苏烟并不是爱,只是陈奕迅不是也有句歌词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吗。
得不到的白玫瑰,永远是白玫瑰。
得到的红玫瑰,很快就会变成衣服上的一摊蚊子血。
“玉溪小姐,打胎后的注意事项你听明……唔!”一个护士朝着玉溪边走边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溪捂着嘴巴连忙拖到一旁!
但护士小姐说的话早已传入苏烟和林筱筱的耳朵里。
林筱筱像什么新大陆一样瞳孔里闪过八卦的光:“小烟烟,你有没有听错,玉溪竟然打胎?我没听错吧!陈建那人不是一直很想要孩子的吗?!”
林筱筱还记得,当初小烟烟跟陈建在一块的时候,陈建总是叫小烟烟给他传宗接代,其实说白了不就是想叫小烟烟上床吗!还传宗接代呢,阿呸!
苏烟没说话,陈建爱不爱孩子她并不知道,只是看玉溪的行为举止,怕是不仅打胎这么简单。
两人对视一眼,苏烟想拉林筱筱走人,但林筱筱却直径走了上去,玉溪已经将那护士打发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筱筱朝着玉溪问:“你干嘛要打胎,陈建叫你的?”
“不关他的事,我警告你苏烟,你别跟去他面前说这件事。要是他知道了,我一定要你好看!”玉溪朝着苏烟恶狠狠道!
“……”苏烟一阵无语,她自家老公还躺在病床上,她还真没闲情逸致去管前男友老婆的事,苏烟不出声,一副懒得讲话的模样。
说完后,玉溪转身就走,走时还撞了两个路人,那模样摆明心虚。
“我觉得有猫腻,你呢。”林筱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过八卦的光。
“筱筱,别管他们了。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吧。”苏烟扯了扯林筱筱的衣袖,说起打胎,苏烟才想起她原本约定沈祐今天一起去医院的,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她想陪在沈祐身边,要是打胎的话她就得卧床休息,那样就没法照顾他了。
想着,苏烟还是决定把这个计划往后挪两天。
而且,听到玉溪说要打胎这个消息,苏烟心底竟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管一个女人平常待人如何尖酸刻薄,但是在面对自己的骨肉时,她们往往是最心软最不舍的一个。
亦是因为如此,刚才苏烟才没有跟她唇枪舌剑的争论。
两人散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步,之后就回病房,当苏烟进入病房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个子不算高,但是给人一种矫健的感觉,让人直觉他也是个很厉害的主。
但是细看,苏烟瞬间就将他认起。是上次在f城时找过沈祐的那个男人。
男人看见苏烟,很自觉的打招呼:“嫂子好,我叫陈真,跟你通过电话。”
“你好,我是苏烟。”原来是陈真,苏烟心底闪过一抹了然。
“早就听过嫂子的名字,上次因为有要事跟少将商量,所以也没有去打招呼。”陈真呵呵笑,没有说实话,其实当时他还怪嫂子呢!总觉得没有她的话沈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不过后来他的这种想法被沈祐狠狠的批斗了一顿之后,就消失了。
重要的是,陈真看得出,沈祐很爱苏烟。
“没事,正事要紧。”苏烟笑笑,眼睛往床上的沈祐打量了一眼,见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看来电视剧里的奇迹,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生的呢。
想起那个把沈祐打成这样的人,苏烟开口问:“林归,现在怎么样了?”
“他手下人太多了,而且个个办起事来都不择手段,我们目前一直处于搜证阶段,很难进行。我们是想将他和他的党羽一网打尽,可是现在手上掌握他的证据顶多判他被降职或者关个几年。”说到这个,陈真愤愤不平!
“辛苦你们了。”除此之外,苏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大家都盼着少将赶紧归队呢,自林归接手少将的职位,就把部队搞得乌烟瘴气,很多兄弟都不服他了。”陈真摆摆手,举手投足间皆流露着一种不拘小节感。
之后,陈真一直和严于景站在角落里谈论事情,苏烟想着应该是公事,她继续在床边坐着,而林筱筱则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玩,等严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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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开始渐渐变暗,因部队有事,陈真告辞。林筱筱和严于景也准备回家,林筱筱走前还叫苏烟跟她一块走,去她家玩,但苏烟哪里舍得走。
把林筱筱和严于景给轰走之后,苏烟回到沈祐的床边坐下。
见病房过于安静,她打开了电视,调出他经常看的军事台播给他听,再夜深一点时,苏烟在病房的浴室内简单洗漱一番,便抱着被子坐在房间里那张宽大的沙发上。
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待苏烟醒来,把棉被折好塞进柜子里的时候,一阵头晕感瞬间又朝着她袭击而去!
鉴于有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她到没那么慌了,双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可以扶稳的东西,她站在原地不动。
“小烟……小烟?你怎么了?!”沈母手里提着保湿瓶,当她看见苏烟一副不对颈的样子,声音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沈母将保湿瓶放在一旁,连忙走过去扶着苏烟到沙发上重新落座。
苏烟的右手搭在额头上,为了防止沈母担心,她编了个借口:“可能是低血糖吧。”
“这样啊……”沈母虽然知道苏烟身体状况不太好,但也不了解那毒药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副作用,苏烟说低血糖,她便听了去:“幸好我带了鸡汤过来,赶紧喝点。”
苏烟点头,之后先去洗漱。
出来时,苏烟喝着鸡汤,问出一件她疑惑了两天的事情:“为什么我们房间没有医生来巡逻?”
每天早上10点左右苏烟都能看见有一批医生浩荡的走过,因为这边是病房,所以看起来那队伍更隆重,不过不同的是,那些医生没有进来过这间房。除了第一天他进院的时候。
“普通医生哪会治……”沈母摆摆手:“阿祐他一直有个相熟的医生,姓张,算起来,她今天下午应该会赶到。”
苏烟点头:“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沈母听见苏烟这么说,抬后拍了拍她的后背,无言胜过一切。
沈母还是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当苏烟刚拿着毛巾替沈祐擦擦手和脸时,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性便出现在病房门口,她倒不拘小节,直接进来之后将手上沉沉的行李包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啷一声。
苏烟只觉面前这个女性跟上次沈祐带她去见的女院长有几分相似。
“我姓张,是你老公这几年的主治医生。”张丽朝苏烟介绍自己,语气有些冰冷。
“你好,我是苏烟。”苏烟早已习惯他们这份职业所带来的高冷,忙回应。之后进浴室把毛巾放好后,再出来时,只见张丽直接动手将緾在沈祐身上的绷带剪掉。
“这到底是什么鬼,又不是外伤,緾什么绷带!”张丽一边剪,一边吐糟。
苏烟什么也不了解,只能干站在一旁,这一刻,她算是深深的体验到一种无力的感觉,就是当自己爱的人有事时,身边所有的人都能帮上忙,唯独自己。
她在想她要不要去报个什么意外应急班之类的,学着去处理一下伤口。
等绷带剪完,沈祐胸膛的大片青紫色映入眼帘,张丽熟练的用火烤银针后,找准穴位一根根针的刺入他的身体。
“现在几点。”张丽没有抬头,专心的落针。
“10:7分。”苏烟知道针灸有严格的时间规定,没敢马虎。
张丽没说话,落完针之后,从黑色的行李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型的白色机器,打开后往沈祐身上扫过,有点像微型扫描仪之类的。
这样的机器,苏烟连见都没见过,而张丽却一副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样子,苏烟忍不住问:“你手上那个东西,叫什么?”
没料到,张丽竟没有回她。
苏烟权当她要专心治疗,接下来没敢再说话。
折腾了好大一阵子张丽才拔针,直接扔到垃圾桶内,苏烟看她开始动手收拾东西,知道上午的治疗结束了,见饭点时间已经到了,苏烟连忙问:“张小姐,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张丽本来没打算留下来吃午饭的,但是看见苏烟的模样,倒是忍不住了,她站起身,勾唇:“好啊,我是不是吃什么都可以?”
苏烟点头,张丽一个女人开车千里迢迢的从外地赶来,赶来的时候没有片刻休息就立刻替沈祐治疗,对于张丽的这种好,哪怕让自己回家下厨她也愿意。
“南区的鲜虾云吞面,北区的扬州炒饭,西区的三鲜汤。”张丽几乎没有犹豫,耳熟能详的就背出了g市当地最有名的几道小吃。
“……”苏烟内心汗颜,照张丽这种吃顿午饭就要她跑遍整个g市的情况来看,等她买回来已经是晚餐了吧,她讪笑两声:“张小姐真会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