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当作是希伯来想要逆推你。”我摊了摊手,一副就这样的表情。
以前经常被别人误会是个妹控,如今亲身体会过我才知道把别人误会成一个女儿控是件多么爽的事情,难怪那些人听我解释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作耳旁风了,啊哈哈,真爽!
“为什么是当作?明明就是这样!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都露出那种表情?”秦时扶额。
“只是没想到你会有女儿养成最后推倒这种爱好罢了……”我嘿嘿一笑,“恶趣味蛮重的嘛。”
“你再这么说下去信不信我割掉你耳朵?到底会不会听人话啊。”秦时的另一只手也扶到了额头上。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说正经的,我明白你想问什么了,但我可能帮不了你。”我摸了摸鼻子,挺干脆地说道。
“为什么?你在这方面的经验不是挺丰富的吗?”秦时抬头看着我,“至今没有被推倒的某人?”
“丰富归丰富,但咱俩的情况终究不一样啊……”我上去拍了拍风葬的肩膀,满是同情地看着他,“纳兰小暮是我妹妹,血缘关系大过天,你就不一样了,希伯来是你的养女啊……如果你是个老家伙还可以,抱歉忘了你就是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家伙……”
我想起那个二话不说就跳崖的金发少女,只能感叹真的是一家人,疯起来连命都不要了。
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看出秦时在希伯来内心的分量……都愿意为了秦时跳崖了,要是放在爱情套路片里下一步结婚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再说,纳兰小暮的思维方式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样……我的意思是思维方式正常的人,你觉得我那个妹妹正常吗?因此我觉得我用来对付她的那些法子对正常人来讲,可能并没有什么用。”
“让我说实话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挺配的,无论是气质还是性格。”我再次用力拍了拍秦时的肩膀。
“可我一直是把她当作女儿的啊……”秦时叹了口气。
“没关系,历史上推倒亲女儿的家伙还一抓一大把,你们两情相悦还没血缘关系,不如你就从了希伯来吧。”
“滚!谁跟你说我跟她两情相悦了!”秦时没好气地拍开我的手,“希伯来只是年纪小,以后肯定就不……”
“风葬老师你之前说过,希伯来校长是2086年出生的,也就是说……她成年已经接近一千年了,你觉得她年纪小,大概是因为在每个父亲眼里女儿都是长不大的孩子。”风葬神补刀,“考虑到秦时老师你至今依然是个处男,或者……”
“或者什么?”秦时看了看风葬,眼中浓郁的杀机几乎要挤破眼球。
“……没什么。”风葬很明智地什么都没有说。
“我把你们叫出来不是说段子的,能不能出几个正常点的主意?”秦时见我俩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小看希伯来的家伙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没有见识过希伯来的恐怖之处。”
“有我那个妹妹恐怖?”我撇了撇嘴,对于“恐怖”这个词的定义我定得很高,谁让我生活在这样一群人当中呢。
“从变态程度上来说应该只有你妹妹的一半左右……但是别忘了,希伯来是这家学院的校长。”秦时拉出一张苦瓜脸,“也就是说在这里,在这家破超能力学院里她最大,愿意搞怎么搞,就是把学院拆了都没问题……别跟我说天地,希伯来可是个德鲁伊,天地都排在她下面。”
“德鲁伊?”风葬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运用自然力量打击敌人的一个职业……虽然不知道这个【自然的力量】是个什么东西。”秦时想了想,“不过希伯来的能力能让她跟大自然融为一体,据希伯来自己所说,只要地球上还有一株草一棵树她就不会死亡……”
“这不是更好吗?你自己也是个老不死的妖怪,这么一看简直更般配了啊。”我说道。
秦时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东西?如果我觉得合适我也不会把你们叫出来给我支招。”
“好好好,可我一向都是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靠自残……我又不知道希伯来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怎么帮你?”我摇了摇头,“反正这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这说明你意志坚强,根本不需要我们的意见。”
风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局势不一样了啊……那个预知未来的少女你还记得吗?”秦时抓了抓头发。
“记得,怎么了?”我想起那个什么都吃的巫女,“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风葬看样子应该是听迷糊了,但他还是保持沉默,大概他知道这话题他也插不了话。
“额……这其中又牵扯到很多事情,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明白。”秦时没有继续说下去,掐断了这个话题。
这让我更好奇,这跟当初秦时拒绝跟我说的那件事应该是同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秦时这么抗拒呢?比被干女儿逆推还要抗拒?我忽然有点不敢往下想了,毕竟这是个老怪物,指不定是历史课本上的那件事。
回想起教导主任叮嘱我不要问秦时太多关于过去的事情,我大致也能明白这件事不会是一般的复杂。既然他们的态度这么统一,都不愿意说,那我还不如不知道,省得操心。
【推荐下,咪咪阅读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iiread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算了,回去吧。”秦时沉默了良久,他大概是找不到可以聊下去的话题,拍了拍身上的雪,站了起来。
“于是?大半夜的你把我们叫出来就干了这些?连说好的温泉也没有泡。”我瞥了一眼身旁的温泉,满头黑线。
“别太在意细节,行了行了,回去了。”秦时挥了挥手,自顾自地走远了。
我跟风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风声呼啸如野鬼,满天晴雪如同梨花般被北风卷起,脚印很快又被抹平,仿佛初始。
然而当走回木屋时,我看着四张床,再看了看自己秦时和风葬,默默在心底数了一下。
“等等,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