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月夜醉湖畔,飘摇阑珊久凝眸。
倚窗幻梦美如景,不知凄婉如秋色。
望穿秋水乱世柔,一曲重奏一曲终。
遥望漫天繁华落,皆叹那年泪眼娑。
借着月色的照拂下,自是足以见得树下站着的一抹身影。抬眸看向这院中的这棵漫天飞舞的紫樱,飘落的花瓣自是缓缓地落入在她伸手地掌心中。
赫连烨曾说过,芸墨阁中的紫樱树开花了,他出府之日,便是可去此处住下。而此处的一切,虽是按照他自己的喜好而布置,但此处极其的宁静,足以抛却诸多的烦忧之事。
她依稀记得,刚来宁王府时,自是在此处住上一月。那时的自己,还是从未有过的沉稳。
昨晚与他一番言谈过后,在她的心中倒是一直都有不安之意。
毕竟,她的身份对于赫连烨而言自是可有可无。可就算她如今恢复了记忆,这脑海之中却一直都不曾有过关于那道遗诏的记忆。兴许,当年父亲并未告知于自己,毕竟,当时的自己年纪极其之小,又怎会轻易的告知于自己,
身子渐渐地转身,倒是见得絮儿匆忙地跑来,见此,并未诸多相言,坐下石桌前。
"王妃,崇缘苑走水了。"
"你说什么?"原本嘴角喜于色时,倒是听得絮儿这番话,震惊地双眸则是看向于她。这好端端地崇缘苑,又怎会走水。
"不过,发现的早,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
则是质问道:"烧的可是何处?"
"听翠环说得,不知叶夫人从何处知晓王妃怕火,便是将计就计,可她只是在旁故作烧火,并未将寝内烧毁。"
"崇缘苑内,如今便只有你一人,可是你放翠环进来的?"崇缘苑走水一事,她倒是并未过多地慌乱,更似极其地镇定。一时,却是不由令她怀疑此事,
"此事,她自是与我商量了一番,絮儿便是自作主张,还望王妃处罚。"此事,自是翠环找过自己。而她皆是听命于叶夫人为此行事,那时,她未曾通报王妃,皆因此事不得让叶夫人有所怀疑便是擅自做主。
按照叶夫人叮嘱翠环地吩咐,不过只是想让王妃葬身于火海之中。
"此事,你做得极好。"絮儿自是知晓自己的心意,就算当时她亦是在场,自是会将计就计,毕竟,叶姣俪如此想让自己一死,那便是成全。不屑德自是轻蔑一道之。"如今,这府里上下都知晓崇缘苑内走水一事。而叶姣俪乘王爷不在府里,倒是越发的过分。看来,是时候教训一番。"
"只是叶夫人根本不知,王妃不再崇缘苑内。而听得翠环说得,只要将火光丢入王妃的屋中的房梁,这个时辰,王妃向来都是就寝的时辰,自是摸准了王妃的一举一动,才会如此谋划。"
这个时辰,的确是她就寝之时。皆是这两日都不再崇缘内,才让她一时摸准了时机罢了。
若想见得屋内的一举一动,唯有站在离崇缘苑不远处的楼阁便可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自己怕火一事,这叶姣俪又怎会知晓。
此事,除了赫连烨以外,自是没有人亲眼见过自己怕火一事。
若不是当年那一场大火,她自是不会如此的恐惧。
"将府里的人全部叫到崇缘苑内。"
"此事,絮儿不方便出面,还是让奴婢去吧。"
见得瑶儿如此一说,君歌一时倒是忘了考虑此事。毕竟,絮儿自是不能太过出现于宁王府中,自是应允着此事。
崇缘苑
安华见得这府里上下都被叫到崇缘苑中,不过只是失火,倒是如此的兴师动众,这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挑着眉宇,自是无奈的向叶姣俪一道:"你说,这王妃如此晚叫我们前来究竟所为何事?这火势想必并无大碍,倒是让整个王府中的人都到此处。还真不知,她意欲何为。"
"也不知何人放的火,此时王妃不知可安好。"
"张傲柔,你倒是对王妃过于关心了些。"见这一旁的张傲柔,还未曾见得她对任何一人极其的关心。
关心?
她心中自是清楚,在这王府中,但凡有关王妃一事,王爷定会出面秉公办理此事。
唯独她们二人,倒是处处于王妃争风吃醋罢了。
皆是长叹道:"王爷先前便是说过,在这府里,王妃是不得受任何的伤。一旦被得知,那人自是在宁王府中不得待下去。"
"够了‐‐"叶姣俪自是抵着嗓子,皆是极其小声地告诫道。"今日本就是够乱的,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些。"
安静?
安华见得叶姣俪难得说得一次人话,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崇缘苑失火,按理说,一旦王妃葬身于火海之中,她是第一个最为喜悦之人。如今这神色倒是比任何人都极为的凝重,不知的人,倒是以为她是在关心着王妃的安危。
"看来,所有人都到齐了。"
听闻前头传来地声音,叶姣俪那双极其震惊地双目看向于她。而她却是完好无所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那般得意的笑意。
"此时本王妃叫你们前来,想必你们心中自是有数。这好端端的,此处怎会走水。想必,定是你们其中有人想要陷害本王妃。"
"王妃此话严重了,王爷离府之时便是嘱咐老奴,定要保证王妃的安危。"
"就算是如此,可偏偏还有人剑走偏锋想要害之。
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小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小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
听闻,立马扣谢着:"谢谢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样子。
小翠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问向世子:"少爷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么聪明自有办法,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边散心一边寻找。"
凌祁与凌芸曦相识一年,自然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国皇室的人,皇上视如珍宝一样疼爱,似有蹊跷。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一路鸟儿从树梢飞过。走过一片花草地,刘皓轩一路一直抱着凌芸曦。
想着这一年里,原以为过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却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潇也就放心了,他的呵护总比落入别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当初国传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时,并不在乎的刘皓轩,直到某一天的对此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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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了周密的计策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雅凝是以凌芸曦这个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烦的叫唤着他:"喂,你要把我带哪去?一路抱着不累吗?"
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温柔会与自己的哥哥一样。可惜错了!可见他是一个忽冷忽热的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内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着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扬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回荡在耳畔:"我可不敢乱碰你的伤势,自然去医馆。放心,没事后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觉得不妥,现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着:"我觉得无大碍,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刘皓轩对她的个性了如指掌,深知她在担忧什么:"不放。乖乖的闭嘴,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里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被抱着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涩的钻进刘皓轩的怀中。
刘皓轩见此浅笑了一番罢了。
正往医馆里走去,在不远处有官兵,大概预想到了什么:看来他们是为了雅凝而来。
没有过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进去。将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柜台前:"大夫,我的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脚,不知伤的如何?"紧紧咬着嘴唇的凌芸曦,忍着痛。心里恨极了他。
如此倔强的她,连痛也不敢喊出。轻轻的哼笑着:原来用另一身份出现在雅凝的面前,居然了解着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
"这位小兄弟的脚以无大碍了。"
"多谢大夫。"凌芸曦抢过话语,礼貌的谢道。
那位大夫凑过去瞧了瞧,点着头:"公子请放心吧。"
刘皓轩蹲着,抬眉轻声地对凌芸曦吩咐:"不许乱说话,痛的话就别忍着。"
一脸奇异的表情看着他,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人总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脑海在,并不有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脚,欣慰的说着:"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睁大了眼睛看着刘皓轩,瞬间抓着他的手。
"咔嚓。"一声,骨头的声音如此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