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妃,昨日为何不与絮儿说得此事?"
"怎么,你是在怪我,未曾将此事提前与你商量不成?"
君歌听着周围的声音则是渐渐地变小了些,她心中字数有数,已经到了何处。
想必如今已经到了要出城之地,身子亦事渐渐地弯下身子,她心中地不安顿时放宽了不少。
先前,她自是走过无数次的路,而此处心中自是清楚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的路。可如今,她何事都看不见,多多少少这心中有几分的不安。
"并非此意。"她只是觉得,今日王妃所决定的事,自是令她过于惊讶了些。毕竟,她何事都未曾准备,自是没有通报于阁主,一切倒是过于仓促了些,一时令她自己会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双目自是环顾着周围,谨慎小心地相言道:"只是,王妃要去见阁主,絮儿自是在私下通报阁主才是。这样一来,也好让阁主的人接王妃回墨云阁。"
前往墨云阁,这路程过于久了些。毕竟,要出城必须要走另一个通道方可出去,主要白天太过引人注目,自是所走之路都要万事小心。
如今已经出城,可不管如何,她自是怕这一路上王妃过于辛苦了些。
毕竟,如今的王妃只能靠身旁的人相扶着,走得自是过于缓慢了些。而她,自是不知有多少时辰便可走到墨云阁。
"此事,也是昨日而决定。"若不是赫连烨提及此事,想必她也不会想起梓桐还会医术。先前,只是知晓他的书房中多的并非事书籍,而是诸多的药材。
就连亲自看他医治,也未曾有过。只是不知,他可会医治?
眸心自是渐渐变得深邃了些,拧紧着眉宇,皆是缓缓开口一道:"毕竟,若是动静太大,我怕是会惊扰了赫连烨。此事,还不能让他知晓,我私下所见之人是何人。"
赫连烨向来便是一个极其敏捷之人,对于何事,他自是可以摸清的一清二楚,更似所有事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没有任何的谎言。
与其如此,她自是不会让他知晓更多的事。
尤其,是与梓桐之间的事,又岂能让他知晓。一旦得知,怕是会毁了整个宁王府和他的声誉。
"絮儿只是不知,王爷可会怀疑。毕竟,王爷对王妃太过于关心了。"今日一早,王爷一直想陪着王妃前去,若不是王妃再三劝阻着,想必王爷定会一同前往。
"他若要关心,那便是随了他去便是。"
关心?
就因他的关心。反而将这一切都会令她有些不自在。不管如何,终究是要离开之人,又何必留有任何的牵挂。
不知为何,她自是能感受到,他这般做,一直都是在特意有所挽留着。
一时,她也不知该如何拒绝。
唯有他在关心之时,她自会有意无意的拒绝。一旦拒绝,他也就知晓,断然不会再此紧紧相逼着。
"王妃如此做,当真不会令王爷心寒?"
"怎么,你如今可是在为赫连烨说话?"
听得心寒二字,君歌的眉宇则是渐渐地拧紧着,自是不满地而言道之。"还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何消息,好告知赫连烨?"
"王妃怎能如此想着絮儿,絮儿一直都是王妃的人,自是不会做出出卖王妃的人。"她并无诸多心思在其中,自是想要确信一事罢了。
"可无论如何,你都是墨云阁的人。"
哪怕,如今絮儿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可她依旧再为梓桐办事。将她接入宁王府,而梓桐自是在皇宫中放了一把火,虽说他是有意为之,亦是为了自己可确保的离开。他心中自是不明,不管如何她自己都不会放任絮儿不管。
可见,对于絮儿而言,她自是墨芸阁的人,而非是她的人罢了。
两个时辰后
"王妃,墨芸阁到了。"
从进入这片丛林之时,她便有所感觉,已经是身处在那极其熟悉地地方。
而脚下所踩之地,她虽看不见,反而越是极其的熟悉。
"我们还未进去,藏匿在周围的人,可是会通报与阁主?"
"凡事经过此处的人,自是要上报阁主。"
"既然如此,你又何须不担忧,他不知我前来。"她自是不信,自己失明一事,他全然不知。
已经到达他的地方,她自是无需任何可怕之处。毕竟,这里全都是他的人,就算有人偷偷跟着,想必早已被其解决。
她还从未天亮着便是来寻他,如今,倒也只是迫不得已罢了。
"是,絮儿多虑了。"低着头而道之。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小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小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
听闻,立马扣谢着:"谢谢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样子。
小翠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问向世子:"少爷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么聪明自有办法,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边散心一边寻找。"
凌祁与凌芸曦相识一年,自然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国皇室的人,皇上视如珍宝一样疼爱,似有蹊跷。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一路鸟儿从树梢飞过。走过一片花草地,刘皓轩一路一直抱着凌芸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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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一年里,原以为过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却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潇也就放心了,他的呵护总比落入别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当初国传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时,并不在乎的刘皓轩,直到某一天的对此半信半疑。
计划了周密的计策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雅凝是以凌芸曦这个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烦的叫唤着他:"喂,你要把我带哪去?一路抱着不累吗?"
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温柔会与自己的哥哥一样。可惜错了!可见他是一个忽冷忽热的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内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着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扬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回荡在耳畔:"我可不敢乱碰你的伤势,自然去医馆。放心,没事后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觉得不妥,现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着:"我觉得无大碍,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刘皓轩对她的个性了如指掌,深知她在担忧什么:"不放。乖乖的闭嘴,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里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被抱着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涩的钻进刘皓轩的怀中。
刘皓轩见此浅笑了一番罢了。
正往医馆里走去,在不远处有官兵,大概预想到了什么:看来他们是为了雅凝而来。
没有过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进去。将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柜台前:"大夫,我的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脚,不知伤的如何?"
那位大夫凑过去瞧了瞧,点着头:"公子请放心吧。"
刘皓轩蹲着,抬眉轻声地对凌芸曦吩咐:"不许乱说话,痛的话就别忍着。"
一脸奇异的表情看着他,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人总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脑海在,并不有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脚,欣慰的说着:"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睁大了眼睛看着刘皓轩,瞬间抓着他的手。
"咔嚓。"一声,骨头的声音如此的清脆。
紧紧咬着嘴唇的凌芸曦,忍着痛。心里恨极了他。
如此倔强的她,连痛也不敢喊出。轻轻的哼笑着:原来用另一身份出现在雅凝的面前,居然了解着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
"这位小兄弟的脚以无大碍了。"
"多谢大夫。"凌芸曦抢过话语,礼貌的谢道。
脚一踩下去,疼痛感随之而来。立即扶着凌芸曦,话语泛起他的柔情:"确定好多了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态度不佳的凌芸曦,发觉不对,无奈的拉着他的袖子:"算了,我们走吧。"
主动缠着刘皓轩,走出医馆。尚不知前方的事情,凌芸曦忽然一问:"你是谁?"
这话彻底让刘皓轩愣住了,他现在的身份不能随意说出。糊弄着她:"日后你就知道了。"
前方感觉一股杀气逼近着他们两人。
在他们从医馆中走出时,凌祁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眼看出了女扮男装的凌芸曦。
一旁的小翠发现了刘皓轩:果真是他。他带走公子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在此现身?
"堂妹,你这是怎么了?"见她是从医馆来,一脸关心急切的样子问候着。
凌芸曦对于着堂哥一脸的嫌弃,每次来找自己特别的厌恶感。
"不小心扭到脚了。"脸上无任何表情,一抹淡漠的神情,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凌祁看着他们的相互缠着,眼光迸射出愤然的目光。毫无顾及周围的人,一把抓过刘皓轩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