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荒唐语,朦胧一纸谈。
人间何处巧相逢,世上几时恰恰随。
生花妙笔生生绘,入骨相思豆香围。
依靠在窗前,眸中自是多了几分忧愁。
远远凝望,自是久而凝思。
独自一人长叹,甚是孤寂的坐在此处,心中甚是多了几分冥思。
自从得知那个秘密后,她的心中便是顿然豁然开朗了些。
可就算是如此,她的心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毕竟,有些事从她的口中的指标,倒是还有隐瞒之意。
定然是梓桐,对她定是说了什么,才会刻意隐瞒。
而她之事,他虽救下,却一直将她放在此处,除了他所为的往后的真相,可她终究还是不得将她带走。
如今,她这个能力与其说是自保都难以,别说将一人从他的身边带走。
他向来都是心狠之人,不知一旦做出此等事,他手中的那把剑不知会如何。
脑海中甚是浮现出,那一晚他当着自己的面将一女子杀死,对于他而言只要剑在手中,自是极为轻而易举之事。
双眸不禁看向一处,见得梓桐他们一行人,眉宇自是拧紧着,急促地站起着身子向他那处跑去。
"出何事了?"君歌见他们一行人离开,而她自是被他紧紧抓着手腕,看着情况倒是有事发生。
"宫里头有要事相办。"他原本还想前去寻她,不曾想她倒是自己跑了出来。眸中渐渐扬起地一丝地宠溺,却只是一闪而过。将她搂在怀中,极其寒意地一道之:"你随我一同,将你送入宁王府,我在离开。"
送入宁王府?
可见,今晚她必须离开,瞧他那如此大阵仗,她足以不得多留一晚。
可她自是不愿回去,只想留在此处。如今若不是有宁王妃这个头衔,想必,她早已离开,又怎会待在宁王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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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桐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如此担忧地模样,不免轻笑而道之:"我又不是赫连烨,你不必如此担忧。"
"阁主,不能再耽误时辰。"
"我又不是并非不走。"从他地怀中起身,虽不知此人是谁,倒是他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戴着面具,倒是长得都是一个模样,反而此人倒还是第一次见得,毕竟,先前见梓桐身边并无此人。
跟随于他的身后,目光自是看向于身后,在其身旁轻声道之:"为何赫连宬如此着急的唤你前去,还带着众多人?"
她不知,这宫里头可是出何事让他带众多之人,何况,就算出事,宫中还有那些禁军,又无需用得着他们得地方。
如此一来,倒是令其困惑不已。
瞧她如此困惑,他自是在考虑该不该将此事告知着。可一见她得双眸时,便一时于心不忍,自是缓缓地开口道之:"这一次,赵将军战败不得回国,又因粮草告捷,这一次派出的粮草,要将其拦截。"
拦截?
如此一来,他倒是正面与那些人作对。哪怕,他身后有赫连宬他自是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就是不知,赫连宬在背地里可会陷害于他。
"没有了粮草,岂不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你一心想要为宇文氏报仇,如此机会可是心软了?"
心软?
此事事关赵氏的存亡,她自是开怀大笑,又怎会心软。
毕竟,她等这一刻很久了,又岂会在这个身后心软。
不屑地扬起着头一道之:"我又怎会心软。只是,你带人截了粮草,就算你背后有赫连宬撑腰,当真无事?"
"赵将军一旦倒下,太后若是肯交出皇权,而我自是会得到兵权。"说得这番话时,梓桐自是看向身后之人,眸中却不由地渐渐地沉思来了些许。
兵权?
这事,倒是头一次听得他说起。
倒是这个兵权,一旦得到,便是拥有璃楠国整个军队,自可任意调遣。
而他身份不明,倘若赫连宬当真从太后得到势力,赫连宬若是重用,而这墨芸阁的秘密便会告知于世。
难道,此事他就没有一番考虑?
还是说得,这件事他已经深思熟虑?
微微抬眸看向于他,反而见他如此镇定,单从看着他的眸便是可知晓对于此事他向来都是毫不在意。
眸光则是一闪,凝声而道之:"你是为了兵权而替赫连宬卖命,到时候反他一军?"
"我看你是想多了。"轻扬一笑哦啊的他,自是继续道来。"何人不想荣华富贵,何况这小小的墨芸阁,是时候不该背上骂名了。"
"你当真在乎这些名利?"
名利?
这字眼,着实深深的刺入他的心间,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得这番话,而她这一问,却是令他触及之深罢了。
暗自紧握的双拳,自是谨慎地质问道:"怎么,你可是在怀疑什么?"
"没有。"一与他眸一对视时,她便该知晓何事都不可对于他有着丝毫的反驳之意。
倏然,他一伸手便是将她的手紧紧相握着,此举,她的喜却是万般的不适。
自是想要抗拒,可偏偏,却时欣然的接受着此事。
如今,她回到宁王府中,自是又要被那些规矩束缚着。
不过才一日做回了自己,一时间,倒也是不适罢了。
这一路,她自是不敢多次开口与他言道。而是见得他,所走之处皆是的令人隐秘,这是一条从未不知的路。
自是听他说得,从此路走,自是不用经过城门,也不必被其发现。若不是他说得此事,自是不知,这条路,皆是赫连宬秘密为他而建。
可见,他还真将梓桐当为军师。
"你先带他们回宫,我随后便到。"
叮嘱完后他,回眸见她极其的出神,狠狠地便是掐着她地脸颊:"想什么如此出神,莫不是在想赫连烨的事情?"
君歌摸着被他无情掐着的脸颊,好是生疼,反而是他从未有过任何的怜香惜玉。
嘟囔着唇瓣,自是傲慢而道之:"只是在想,一旦赵氏一族被灭,太后当真会将皇权交给赫连宬不成?太后是靠山,可都是皇甫氏。"
见他们一行人一离开,倒是他搂着自己的腰肢,走得更是极其之快。显而易见,他当真是想早些将自己送回宁王府,而他自是可全然脱身罢了。
其实,她自是可自己回去,无需他送之。
"这天下是赫连氏的天下,而非皇甫氏。"
听闻,君歌极其震惊的看向于他。这番话,自是不该是从他的口中而道出。如此听来,他对于此事颇为恨意,不然不会说得这番话。
试图将手从中离去时,反而是被他握得越发的紧了些。
自是听得他的声音徐徐而来,着实令她的心不由地胆颤着。
"如若此事能帮得赫连宬解决,朝中大臣自是看到了赫连宬的能力,就算是太后,也无能为力阻止那些大臣的言论。"
"看来,如今"
"这件事你无需操心,你想复仇,我帮你。"
"你的来历不明,为何要帮我?"一直以来,他都在耳边说得要为自己报仇。可她自己又怎能劝信之,毕竟,他的野心对自己而言已经昭然若揭。不过只是除得赵氏,那太后他又该如何除去,而对赫连宬他可会手下留情。
先前,淮王亦是说得要为宇文氏复仇,如今却只字未提。可见,自从姐姐走后,他对于宇文氏的一切早已是漠不关心。
原来,所有的依托,都是建立在姐姐之上。
故而,她已经看清淮王究竟是何人。如今宫宏宇在他身边,自当是一个丧家之犬一般活着。
哪怕对于他忠诚,可如今早已不如当年了。
梓桐见得这宁王府的后门,将她的身子自是紧紧相拥入怀,那一刻,他自是不舍让她就这么离去。
如若不是今晚事发突然,兴许,还能与她多待些时日。
难道,亦唯有这样,才能与她
亲昵地在耳畔处柔情一道:"你可是我的夫人,为夫为何不得帮。"
夫人?
难道,日后离开宁王府,便要成为他的夫人?
一时,她自己不知为何会有此等想法。
难道,她也变成了爱慕虚荣之人?
无论在心中如何反复是质问着自己,她自是绝对不会成为令自己厌弃之人,断然不会成为如她们那般。
与他相拥的那一刻,她亦是有些不舍。
似乎,已经断了寻得赫连烨之事。毕竟,他都不肯帮自己,便无人可愿其帮之。
"我就送你到这儿,可要当心些。"
君歌看了一眼那扇门,自是不满而道之:"往后,你可不能如此无情。"
听着她那言词之中多了几分情意,嘴角微然上扬一抹笑意后,便是渐渐淡去。而道之:"你这话,可是将我当成了赫连烨?"
"这话,自是对你而说。"
她怎会将梓桐当作是赫连烨,毕竟,他们二人根本便不是同一人。心性又如此之大,赫连烨是何等善良之人,岂会如他这般残忍。
深情的一吻,落入在君歌的额间。仿佛这所有的千言万语,自是在这其中。
那一吻,为何在她的心中,却是永别之意。
如此触及,却又不敢多想。
再一次见他的身影的离去,心中反而是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