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是害怕了?"
害怕?
她自是害怕,可偏偏这份怕意着实不能挂在脸上。如此一来,她便没有任何的勇气面对往后之事。
毕竟,身上的伤口她还想尽快愈合,这样她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得自己想要做的事。而不是一直便是在此处,何处都不得出去,着实将她给憋着。
也不知他,为何要撒得此谎。至于有赏赐那些,她自是不在乎。她更想要的便是自由之身。不然,她又怎会一心想要去得一处,反而定会被这伤口所耽搁。
嘴角微微上扬着,皆是无奈地浅然一笑之:"我受过无次数的伤,自会有害怕这些。"
"你先前还受过伤?"
"在乡下时,经常在丛林打猎,多多少少会受伤罢了。"
对于她说得真相皆是不可以能,毕竟这些对于她而言终究只怕云淡风轻罢了。
双目中何曾不是一直慌乱着,可她就算慌乱,自是看向他处,浅然一笑作罢着。
听得后,自是将她的身子搂得越发的紧了些。
轻柔地声音则是在旁缓缓响起着:"往后,你只需安安分分的待在宁王府里,就不会受伤了。"
安安分分?
她何时不安分,又何事给他有过任何的添乱。
这些话,他倒也是敢不假思索地往自己的头上扣之。也不一番细细想之,自己当真可有不安分之举。
无奈地自是摇头,皆然一道之:"难道,王爷说得,此次前去安城定是一个错误不成?"
"并非是。"他并非觉得去安城有何不妥之处,毕竟,谁也无法想到竟然会发生此等事。如若有先见之明,他定是会阻止不让她前去。如此一来,她便不会有任何受伤一事,也不会整日觉得烦闷罢了。
将她的手心握于掌心内,心中又何曾不是愧疚、懊恼。长叹地一道:"是你不该去。"
"我这功夫没有赵公子好,自是无法护得王爷周全。"嘟囔着嘴,自是无奈地轻扬地长叹着。
她自是不该前去,自中不会遇到此事。
可不管如何,她就算不去,自会有人让自己去得。这去与不去,并非他一人说了算的。
"这事都过去了,又何必提及。"
提及?
方才她可是一句都不曾说得安城一事,若非他先开口言道,又怎会说起此事。
不屑地轻笑着:"此事可是由你而起,我可何事都不曾说得分毫。"
"如今,怎就是你有理,我倒是无理。"听得她这番话,的确她说得极其有理。自时,他却不知该如何道之,也不知该如何劝解着。
无奈之下,他亦只好默然一笑而过罢了。
"这些自是从你那儿学得,我也该精明些,不得被你给骗了。"先前都是他有理,何曾不是句句反驳着自己,令其哑口无言罢了。如今,到也有他不知如何言道之时,自是在心中暗自笑了无数次。
赫连烨瞧她得意地样子,故作轻声咳嗽着,皆是一道之:"如此一来,有些关于你的身世,我还不曾知晓。"
"那就永远都不需要知晓。"他一提及身世,她的心中便是坠入万丈深渊,没有任何事可有人将其扶起。自是强颜欢笑地一道之。"不过,我只想知晓,你与赵妍雅究竟所言何事?还是说,她一直在威胁你娶她不成?"
此时的她,更想知晓,与赵妍雅之间倒是所言何事。
原以为等完颜珩嫣一走,他便会回来。谁知,他自是与她聊得甚欢。她已经不知,他们二人究竟所言多久。
可长时的等待,她皆是好奇罢了。
若是说得,赵妍雅一直纠缠着他不放,他自是该尽早脱身才是。他从未有丝毫想要拒绝她人之意,在这冥冥之中,足以让她又有重生的机会罢了。可不管如何,他对于赵妍雅终究是心生怨恨。
想必这怨恨,定是在她冒充自己身份之日起,不然又怎会对她颇有诸多不满之意。
威胁?
赫连烨自是拧紧着眉宇,摇头一道之:"换做是你,可会一直苦苦追寻下去?"
"当然不会。"她不会追寻,亦不会再原地等待。渐渐地有所凝思着此事,越是想之,越是不对劲,嘟囔着眉宇自是不满而道之。"这要怪,便要怪得王爷,当初就该在宴席上当面拒之。这样,她才足以死心。"
如若在那时拒绝,对于她的名声皆是不利。
摇头否决道:"她可是女子,又怎能当众被拒。这简直便是羞辱。"
"王爷倒是对她处处想得周全,可她却是毫不领情。如此一来,倒是整日整夜的纠缠着王爷。"
羞辱?
君歌反而亦是觉得,唯有羞辱一番,她才会知晓。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太软了,才会变得如此。不然,赵妍雅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心。
未果成为宁王妃,皆是不甘心。才会将所有的气,撒于自己的身上。哪怕,有所收敛,想必因一女子的嫉妒之心,定是一直怀恨在心。如此一来,她定会有一番心机,往后还不知该如何对付着自己。
双眸渐渐地微紧着,深邃的目光之中,则是多了几分冷冽。
听之,赫连烨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则是在耳畔轻声相言道:"你这可是在担忧我?"
担忧?
她才不为此担忧。
毕竟,他是何心性之人,她自是了如指掌。又怎会微了一个女人,而就此沉迷那人的美貌。
不屑地轻哼道:"那是自然。她一缠着你,王爷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名声?
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浅然的笑意微微扬起,挑着眉宇皆是道来:"你只是在乎我的名声?"
"不然,还有什么?"她不明他这番话的用意,难道是她自己说错了话,还是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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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紧着眉宇,目光中何曾不是紧蹙着眉宇,甚是不解地看向于他。皆是长叹着,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着。
"没有。"既然她都如此说得,他又有何处好辩解着。一切,都是随她便是。毕竟,所有的一切自是都在她的身上围绕着。不管如何,他都该为她一人护之才是。
"那你快些说说,你们二人究竟说了什么?"
赫连烨见他如此迫切的想要知晓着,自是沉默了些许后,才缓缓开口道:"无非是借着太后的口谕前来见你的伤势。"
"此事你表妹早已与我说得,你可别就此糊弄过去。人家分明便是来见你,借着我的名义前来的罢了。"
太后的口谕?
这番话,还不知她说得可是真的。
不管真与否,她前来的目的皆只是为了赫连烨一人罢了。
毕竟,先前出得这种事,自是闹得人心惶惶。何人都不知,宁王是生是死。亦不知何人流传的如此过分,而且那人又怎知晓,此事是淮王所为?
越是如此,便越觉得此事尤其不解罢了。
究竟是何人在相传,为何淮王府一直都是毫无任何的动静?
"还能说些什么,无非只是想要嫁入宁王府。倒是关于宇文氏的秘密,她自是会寻得。"听得那番话,他甚是不愿听之。而他又怎会不知,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并非是君歌。
虽说是带着太后的口谕,自是没有任何敢抗旨。
而他,自是如此。
只是不曾想到,她对嫁入宁王府如此夙求,还真是枉费了她的一番心意。
宁王府这门槛,她自是不得进入。
"不能让她找到。"倏然起身的她,皆是听得这赵妍雅又一次的提及关于宇文府中所藏着的秘密。她果然是纠缠不清,非要那个秘密不可。况且,她自己都不知在何处,区区一个冒充之人,又怎会轻易的知晓。她又并非是宇文氏的血脉,自是不知,宇文府就算烧毁的一干二净,凭借她自己的记忆,还能将七年前的模样一一地印入脑海之中,就算记忆含糊不清,有些地方,她自是记得清楚。
一时有些慌乱地,继续将其解释道。"我是说,不能因她一句话、一块玉佩,便是能断定出她就是宇文氏之人。一旦,宇文氏府邸中留有当年先帝所立下的遗嘱,定会被有人心利用。何况,她可是一直在太后身边走动,难不保是太后的人。至于那个秘密,被全天下人知晓是谋权篡位,太后定会迫切的想要寻得随后便是毁之。"
"这件事,你怎知晓的如此一清二楚?"皇宫的秘密,她理应不该知晓才是。
极其淡定地在他面前徐徐一道之:"一时好奇,便在皇后的面前多嘴了一句,皇后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相告着。那皇后的眼中,一提及七年前的事,这眼里自是多了几分恨意。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得晓月便是。"
"如今,她可是你的人,自是何事都听你的。"
"王爷,这话可不能这般说道。如此一来,倒是冤枉我了。"
冤枉?
他自是不会冤枉她,皆因皇宫的阴谋,对于她而言自是残忍。
他,终究是于心不忍,让她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