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祖母。"
方从膳堂而出来的他,将亲自为她的早膳准备了妥当了些。
不料,竟然在前往屋内的途中,竟然是遇见了祖母前来。上前便是相迎着。
"王妃可是醒了?"瞧他默不作声地点着头,如今倒也见得他平安无事,倒是连累他的那位王妃。不过,这个时辰都早已日上三竿,若非他要照看着,想必他早已醒来。"早就听你舅母说过,王妃若是不醒,宁王定不会起来。"
"她伤得严重,孙儿只能在旁伺候。"昨晚,他睡得极其舒坦,倒也不似以往那般动弹着身子,与其如此倒也是对她极其好些。毕竟,有些时候,她自是可睡得安稳些。
无需被那些不安之事,所一直围绕在心间罢了。
"你若是在朝廷一官半职,想必此时的你,早已前去上朝,王妃定是由府里的人照顾着。哪像如今的你倒是闲云野鹤。众多王爷中,你年纪最为之幼,不思进取。"
赫连烨相扶着祖母的身子,轻声在其身旁絮絮而来之:"我若是不思进取,何来如此大的茶阁。"
"何人知晓,此茶阁的东家是宁王。世人都会说得,宁王拿着朝廷的俸禄,吃闲饭。"若是所有人都知晓此事,自是不会在背后指点一二。可如今,他却要将此事隐瞒,想必对于往后之事,他皆是不在乎。
倘若他在乎,所做之事皆不会变得如此仓促罢了。
吃闲饭?
这么多年下来,这闲饭他自是还未吃够罢了。
朝廷的俸禄,他自是从未多要分毫。他所有俸禄,皆是茶阁。若不是有此处,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养活这府内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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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自是摇头到之:"这些年听的多了,我已经不在乎。何况,只要与他们划清界限,并不会殃及于我。"
"这一次你遇刺,可是朝廷人所为?"今早用膳之时,若不是知晓昨晚他们二人便是来府上,对于他遇刺一事她自己亦是知晓着。
那几日,又何曾不是祈求着他平安。
如今,却是他的王妃为就他手上。无论如何,自是有所委屈了那孩子。
"这件事尚未有定论,我已经回来的事情,如今何人都会知晓。这一路,皆是王妃护得,重伤昏迷罢了。"
"那孩子,伤得当真如此严重?"
"我已经让太医入住,一旦她伤口有恶化,太医也好尽快医治着。不过,她倒是还会一番忍同,比任何女子更为坚强了些。"
"你舅舅对这位宁王妃,破有些意见。这件事,你如何说得?"
"我敢担保,祖母见了定会欢喜。"
"你要知晓,你府里的那三位夫人,我自是不喜欢。尤其是那位叶夫人,仰仗着自己那唯一的儿子,在府里胡作非为。倒是听你舅舅说起,那一日之事,可见你那位王妃的眼里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想必,这日后当真沾了血迹,不知会闹得如何。"
"祖母自是不能所听舅舅的片面之词,就如此看待王妃。""祖母都跟我一同前来,不如一同去见见如何?"
"我倒是要看看,何等女子,让宁王如此一见倾心,魂都飞走了。"
"你怎么又起身了?"
"不过只是身上的一大口子,挑了血浓,自是无碍罢了。,只是身上还会疼些。"
"这是祖母,听说你受伤了,便是来见见见见你。"
来见见?
从昨晚到今日,前来相见之人,无非只是见得赫连烨安然无恙便是放心着。不然,又怎会如此顺路前来。
相看。
何况,这身上的伤又并非一直躺在床上而不得动弹罢了。何况,今早上得的药,自是难以忍受,这腰自是不得直起着,更是步履蹒跚罢了。
可就算如此,她已经学会如何隐忍,这点小伤又算得什么。
反而是赫连烨,整日便是如此的担忧,倒是令她不得不听之任之。
君歌看向面前如此面善之人,自是不由地请安着:"祖母安好。"
"身上有伤,就无需如此的讲究。""你这身子骨若是往日落下病根,定会痛苦万分。可不能如此忽视一二。"
"祖母,我这身上的伤并非如此的严重,自是无碍。"
"你这孩子倒是越发的倔强了。""你如今可是整个宁王府的大功臣,护得宁王有功,自是亏待不了你。"
"这是我身为宁王妃该做之事。"
如此一来,她反而是成了赫连烨的一把剑。他一旦遇刺,自己便是他手中的剑来杀之罢了。而他,兴许不会是那坐享其成之人便可。
"此次出去,倒是连累了你一起受罪。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孙儿替你道歉。"
"祖母你可别这么说。王爷他的身子本就不适,何况,又无任何的武功傍身。一旦他出事,自会牵连朝中之人。语气如此,此伤伤与我身上,亦比在他身上亦为好些。"
其实,在她的心中自是不愿。
毕竟,无论怎么说得,她又怎会为了一个赫连烨,而就此断送了自己的命。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些。
"你也是父母所生,既然已经嫁入宁王府,你的安危自是不得有丝毫的损伤。毕竟,这手心手背皆是肉。""你长得,倒像是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是哪位故人?"
"宇文府里头的小丫头,你可不知,当年她可是一直在烨儿身边缠着。我倒是记得,那双眼睛与你倒有几分相似,那孩子机灵、顽劣,可那眼睛与她的姐姐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惜,如今都已经是故人了。"
"逝者早已安息,祖母该放下了。"
"若不是我们完颜氏无能,被太后所欺压到如今"
"祖母,有些事还是莫要说得为好。"
"这里又没有外人,又何必如此紧张。"
"王爷怕是此事,招惹非议,不愿提及。"
"他向来处处小心,你也无需多为他辩解着。""你叫什么名字?"
"以前的名字太俗气了,君歌二字,是王爷所取。"
"怪不得要将你娶回来了,原来,烨儿早已经对你倾心了。"
"祖母,君歌要用膳,自是要服药,可不能过了时辰。"
"祖母,他这是在赶您走。"
"宁王都发话了,我这自是该离开着。你这身子定要好生休息,若是在屋里闲着发闷,就来祖母这儿。""不必送了,我自己走便是。"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小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小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
听闻,立马扣谢着:"谢谢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样子。
小翠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问向世子:"少爷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么聪明自有办法,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边散心一边寻找。"
凌祁与凌芸曦相识一年,自然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国皇室的人,皇上视如珍宝一样疼爱,似有蹊跷。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一路鸟儿从树梢飞过。走过一片花草地,刘皓轩一路一直抱着凌芸曦。
想着这一年里,原以为过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却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潇也就放心了,他的呵护总比落入别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当初国传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时,并不在乎的刘皓轩,直到某一天的对此半信半疑。计划了周密的计策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雅凝是以凌芸曦这个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烦的叫唤着他:"喂,你要把我带哪去?一路抱着不累吗?"
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温柔会与自己的哥哥一样。可惜错了!可见他是一个忽冷忽热的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内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着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扬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回荡在耳畔:"我可不敢乱碰你的伤势,自然去医馆。放心,没事后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觉得不妥,现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着:"我觉得无大碍,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刘皓轩对她的个性了如指掌,深知她在担忧什么:"不放。乖乖的闭嘴,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里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被抱着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涩的钻进刘皓轩的怀中。
刘皓轩见此浅笑了一番罢了。
正往医馆里走去,在不远处有官兵,大概预想到了什么:看来他们是为了雅凝而来。
没有过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进去。将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柜台前:"大夫,我的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脚,不知伤的如何?"
那位大夫凑过去瞧了瞧,点着头:"公子请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