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宇文氏的小女儿便叫此名。如今,此人与皇后娘娘一天一同出现,反而这两人更似姐妹。"
宇文氏?
君歌是宇文氏的后人?
听赵思柔说道此事,她深信不疑地看向着君歌。
说她是宇文氏的后人,自始至终没有人知晓她真正来历。只是知晓,她是王爷收养之人。
如今,与皇后一同,她们二人的模子简直一摸一样。不便深刻的怀疑,她定是宇文氏之人。
如若让赫连宬知晓,王爷私藏一个余孽,定是不得轻饶。当年之事闹得人心惶惶,还有谁敢将性命抛注,只能过得谨慎小心。
'君歌,倘若你真是,我该不该救你?';
可她,终究是宇文氏的人,她是皇后的妹妹。一旦动了皇后,她又怎会不护之。
想要再一次扳倒皇后,必须不得让她活命。
挣扎在心中的痛苦,令她一直都无法喘息。君歌的命,现如今就握在手心,只要她自己稍稍用些力,她便是死无全尸。
"奴婢"
"宇文是家臣妾的妹妹,她早在七年前被丧命于那大场大火之中。此玉佩,是臣妾的一位故人亲自交于手中。多年来,臣妾又何曾不是在思及宇文氏一族。"
睁得极大的瞳孔的她,拧紧着眉宇,不解地看向身旁之人。
对于赵思柔的那番话,她并未感觉有何不妥,亦是毫无在意此事。可是,皇后的那番话,足以令她确信。
至今,她的身份,自己从未知晓。她有一个妹妹,在她自己的记忆之中却无任何关于姐姐的记忆。与她相处的这一年中,彼此之间似乎有种东西在牵引着。
血缘,是永生都割舍不断的亲情。
而她,说得自己是宇文氏的人时,她断然不敢轻信。
她,当真是她的妹妹。
如若真是,那记忆中一直出现的那一抹身影,难道便是她?
顿然害怕的她,对于这一切却是不真实。
毕竟,此事的前因后果她向来都是迷茫的。没有人告诉她真相,一直都是隐藏真相罢了。
看似一切都是注定,又并非是巧合,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不知为何,这一切终极耐人不解。
这玉佩的出现,便是她身份的揭露。方才她此番话,却是足以将她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当年宇文氏一族叛乱,不曾想竟然还是余孽未清。"
赵思柔根本便是不信皇后的中番话,毕竟这玉佩,明明便是在君歌的身上掉落,这是她亲眼所见。
何况,君歌是与不是,没有人会为此辩解。
此玉佩足以能证明她的身份,只要皇上一道圣旨,她自然是没有命活着出凤含殿。
余孽?
宇文氏并非是余孽,自始至终不过只是一个局。
她又怎不知,他们想要的是何物。可偏偏,她明知在何处,七年,想必定是随着那场火消失。
"皇上,臣妾方才说得明明白白。臣妾的小妹早已身亡。至于为何与臣妾长得相似之人,怕是皇上这位妃子,亦是与臣妾长得相似。难道,长得相似之人便是臣妾的妹妹不成。"她终于能从君歌的口中得知与自己相似之人,可就算再相似,终究不是她自己的模样。不过是那人求得心中的寄托罢了。
回眸看向着君歌,宽慰的欣然笑之:"至于她为何救得臣妾,那时她只不过是送膳食的宫人。臣妾,便是利用了她的善心,有朝一日可借她的手出去。"
"简直一派胡言。"听她那一席话,任何人听得便是在包庇这个君歌罢了。她的心性如何,他自己又怎会不知。只不过,这君歌竟然如此大胆妄为,竟然敢将人带走,他如今真恨不得
可他的脑海之中,却一直浮现着她曾经说得那一席话,自然而然,这颗心倒也平稳了些许。
心中的怒意,亦是渐然地散去。
"你不要为了包庇这个奴婢,把自己说得如此心机。你的为人,朕难道不知吗?"
"七年了,人心终究会变。如若,此物给到任何人手中,那人的身份同样会被怀疑。"
渐渐地,她的余光看向一人。而她知晓,究竟是谁拿得。昨晚这玉佩一直在手中若非有人动得,又怎会在君歌的身上发现。更何况,她是瑾儿,她此时唯一能做的便是护着她,绝对不能再一次失去。
眸中坚定的目光看向着赫连宬,立正言词而道:"她是不是臣妾的妹妹,臣妾一眼便可知晓。"
"皇后娘娘,为何臣妾听得这话更多的是包庇之意。"
心中酸楚的君歌,此时此刻她竟然要一人来保得性命。
而她自己却只能无动于衷,如若开口便是嫌疑。
在场的人除了她,其余之人又怎会帮得。
如今的处境,根本便是两难的处境。
可她亦不能保全了自己,而让姐姐陷入为难。
她既然身为宇文氏,失去记忆中的一部分,想必与她息息相关。或许,往日定会能从她的口中得知。
此时地她,又怎能一直想得此事,而该如何帮得她脱困。
"不管这奴婢犯了何错,她杀了人,即是放了娘娘。就当做她不是宇文氏的余孽,这罪责理应受到宫规处罚。这件事,皇后娘娘也该庇护不成。"薛芷婼听着她们各抒己见,说来说去,皇后无非是在包庇,而赵思柔无非是想让君歌处决。
可偏偏,皇上对于此事虽有怒意,全然便是皇后已经出现,再让她关入想必定会被人非议。
如今,他只能另谋他论。除非,君歌便是那替罪羊。
一旁的皇甫梦瑶亦是上前微欠着身子一道:"皇上,君歌就由臣妾带下去。臣妾会命人亲自押入刑慎局。"
一直默不作声的皇甫梦瑶,她一直看着赫连宬,而他的那双眸,又何曾不是在皇后的身上。
她亦是知晓,如今站在此处的闲杂人等,都足以是打扰了他们二人。
对于此事,他根本便是没有诸多怒意,不然君歌的这条命早已严下,而非在此处一直跪着。
"所有人都下去,朕要亲自审问。"目光渐然地看向一人,极其柔情的言道之。"晓月身为你的婢女,如今朕不会留情。让贵妃,一并带走吧。"
"是,臣妾告退。"
心有不甘的赵思柔,见君歌只能前去刑慎局,虽是解了心头之恨。可不管如何,这些并非是她所见到的一幕。
君歌的目光一直不曾停留在她的身上,唯有一点余光,毕竟,她们二人不得相认。她的身份终究都只是一个秘密。
渐然停下脚步的皇甫梦瑶,在拐角之处,亲眼见他将其扶起,就连绑在身上之物亦是未其解下。
唯独只有他们二人时,赫连宬终究对她都是柔情蜜意。方才的戾气终究只是假象罢了。
"告诉朕,是不是他找人救你,那个君歌可是他安排的?"
"皇上不要因太后的一句话,就彻底乱了自己的心。"
她怎会不知,赫连宬的这番话全然是因太后。若非是太后,想必他并非会为此事而过问。
"可太后说得没错,除了他便再无第二人。"这件事他并非不知,这么多年来,太后的口谕早已是让他无法拒绝。
"如若真是,臣妾便不会等到七年后。"双目变得极为柔情的宇文念慈,明知此事并非她所愿。
可她知晓他,宁静的脾性中,唯有与他这番言道,他才可放下心中的怒意。如此一来,她亦是能保全了君歌的性命,而身份定然不会有所怀疑。
嘴角微然一笑之,继续道来:"皇上身为天下之主,不该任由人操控这天下。"
操控?
他又何曾不是再摆脱这一切。
苦涩地则是一笑之:"整个皇宫中,朕一直说服自己,贵妃最为懂朕。其实,最懂朕的只有你。可偏偏,你从未爱过朕。"
"可惜,以往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懂,只因她看得明白。何人看得明白,终会懂他罢了。
见他的心渐然沉下,轻声地在其一旁极其小心地试探道:"君歌和晓月,皇上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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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二择一,你想保谁?"见况,并未让她多番思虑的时辰继续道来之。"朕还真想知晓,这君歌可是?朕记得,与你长得极其相似,而这个君歌与你的容貌确实与她人想比,更为相似。"
那时,他并非没有见过。
念慈入宫后,她又何曾不是带着在这皇宫之中陪玩。
而她妹妹,向来都是顽劣。唯一能让人记得便是她那容貌,根本便是与她同为模子刻出。
当初见得君歌的第一眼,又何曾不是将其认为是念慈。
那一眼,不管是何人,只要见过宇文念慈之人,都会将其认错。
可是,宇文的确是葬身在火海之中。
他们兄妹二人的尸体,早已是确认过。断然不会有错。
相似?
如若不相似,她又怎会是。
如若不相似,又怎会知晓,她还活着。
"臣妾早些便说过,让皇上放了无辜的人。以前,皇上还听得臣妾一句话,可如今,皇上却再也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