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是偏心,将这君歌只是赐给贵妃娘娘而不赐给臣妾。"
听他说得这番话,根本便是在偏袒着皇甫梦瑶。
倘若当初能将君歌留在身边,想必今日断然不会要取。
可偏偏,她终究还是错过了。
偏心?
听之,赫连宬即刻便是解释道:"她不过是一个宫婢,你又何必与贵妃争执。况且,你若是想要再添置宫婢,朕今日就为你"
"那一晚,她曾数落臣妾。臣妾,只想留在身边给她教训罢了。在贵妃娘娘那儿,臣妾也不曾觉得有何规矩。"一直以来,她都未曾告知真正的用意。对于他,不得有任何的松懈,毕竟每个人都心中都跟明镜似的,又怎能确定这件事如若她不说出为何,想必定有蹊跷。
此事,她虽未曾与他们协商,可是淮王既然想让她彻底失忆,唯有让她亲自前来,长期入住此处,她才有机会下手。不然,她还真的想不出有何办法才可用此事来取得他的信任。
"朕总不能君无戏言吧。"
薛芷婼不免地则是暗自嘲讽一笑而过:"皇上这番话,倒是在害怕贵妃娘娘。"
"朕怎么会害怕她。"
"那皇上还推三阻四,根本便不打算将君歌赐给臣妾。"
她亦想起身,他却百般阻拦着。奈何她那倔强的脾性,赫连宬倒是终究拿她毫无办法。
各自坐落于一旁的二人,薛芷婼抿着茶壁,继续道来:"还是说,皇上也有私心不成?"
"朕何来的私心。"
何来私心?
故作气恼的她,冷笑一道之:"皇上若是喜欢君歌,便将她纳了妃便是。又何必,为了见她一面天天往贵妃那儿跑。"
那一晚,曾与淮王提及君歌一事,多多少少亦是对于赫连宬倒也是了解了一些。
君歌有意接近他,无非亦是为了得知皇后的下落,而她的那张容颜,如今越是提及皇后,她的脑海之中便会浮现皇后的容貌。如此一来,她倒是长得甚是相似。
简直,便是同一人。
双眸下意识地与他对视的那一刻,眸中深思的神情下意识地恼怒地故作不愿理会着。
见况,宠溺地勾着她的鼻尖,轻言一道之:"爱妃,该不会吃醋了吧?"
"看来,皇上还真有此意。"
其实,那番话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言道。
只是觉得他不肯放手,想来都只有私心。
"将君歌赐予你,依你所言,朕喜欢那宫婢,也天天往你这儿跑,岂不是对皆是与贵妃同理。"紧紧握着她的双手,语重心长地亦是解释着。"并非朕不愿,而是贵妃早先便是说了此事,君歌既然已经是朝华殿的人,没有人有权利将其带走。况且,那宫婢向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这件事,那一晚你不也是知晓。"
听之,薛芷婼若有所思地别过头一番凝思着。
她只是想将君歌留在身边,这样一来,她们二人皆可做事。
毕竟,如今的她倒是越发的警惕。所言之处的冷戾,并非是像极了王爷,而是身上的那一股傲气,让她变得与众不同罢了。
在这后宫之中,就算贵妃不得宠,所有的赏赐她都应得。
而她,多多少少也知晓皇甫梦瑶在七年前所发生的事。
若不是当初赫连宸强占了她,想必此时的她断然不会坐上这个位置。所有她应有的,反而成了弥补。
"既然,皇上不愿给,臣妾往日便不会再提及此事。"她如若再次提及,想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其如,她亦只能暂且的放下。
就算皇上应允此事,也不知她可愿?
"眼下之事,就该找出在宫中肆意残杀那些宫婢的凶手。"至歌一事,他根本没打算多此一举。毕竟这件事,根本毫无意义。"不知爱妃,有何高见?"
"臣妾根本便是不懂,不敢随意为皇上出谋划策。"她知晓,他特意提及此事根本便是故意为之,他根本便不愿再提及关歌一事,才故作言道关于这几日所发生之事。
可偏偏让她对于此事有何高见一事,她确实是不知。
不敢?
在这件事上,她到时候从未帮得他自己一二,如今让她言道,却是不敢。
能为此解愁之事的想必定只有贵妃一人,可偏偏终究任何人都不及的却是她。
"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
"臣妾觉得此事,皆是由皇后之事引起。皇后失踪多年,如若真是去世,那会不会是冤魂。还是说,皇后被人关起来,偷偷"
"她不可能出来。"
欲言又止的她,刚想开口的那一刻,却是见赫连宬站起着身子。
"时辰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臣妾,恭送皇上。"
薛芷婼的双目一直目送着他离开,微侧的身子亦是渐然直起。
夜明皎月,浮华落实。
声声鸣冤,安箬竹漩。
不可能出来?
赫连宬的这番话,倒是话中有话。
"君歌你说,这番话何意?"
何意?
君歌看向这片湖,如此冰冷的水,将人抛尸在此处定会'寒冰刺骨';。
至于,那人的手段显然是为了杀人,可她真正的目的又再何事上?
这事,她不敢多番定论。
况且,此事还需赫连烨解得一番,不然她自己还真是不知,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不成,真如他所言的那番
"这句话是你告知于我,我又怎会知晓。"
"你这心性,倒是会令我觉得你有顾全大局的意识,你应该知晓的。"她这心性,若是记得当初的记忆,断然不会用着语气相言。
"是知晓,那两人是我杀的对不对?"她是知晓那女鬼是她自己所扮,能用这阴招杀人,自然也是她自己所为。
可偏偏,她并非是杀那些无辜之人。
"除了你,我绝对想不到第二人。"
"那你可是要将我供出来,你好邀功是不是?"
君歌的双目久久看向于她,根本就没有可让她回嘴的余地,再一次的继续道来。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我二人都是一枚棋子,你与我之间根本便是不同。"
她进宫的目的,原先是为了寻得皇后,但自始至终淮王都未曾说过要接近皇上。可她自己又怎会不知,这张容颜下,长得与皇后如此相似,就算她自己不曾有过接近赫连宬的心意,在这后宫之中又怎会不与他相见。
自始至终,有些机遇是在所难免之事。
如今,她在此处与自己这一番质问,无非是想知晓她整个计划。
可偏偏,这人不是她杀。她也无需为此解释一番,毕竟她虽说是淮王的人,可终究还是赫连宬的妃子。难免为了荣华富贵会做出损人利己之事,她根本便不会信以为真。
"是,你我二人终究是不同之人。"
君歌见她如此低落的情绪,她自己亦是感觉那番话有些过头。
仿佛在心中的自己却一直在告诫着,她怎能道出此等话。
宛如,内心深处的某一处被封存,想要将其解开,自然还需解铃还须系铃人。
低落地亦是一道:"我是不是说错了?"
"你可是想起什么?"
"看来,你也知晓我失去记忆的事。"
此事,她定然知晓,不然她不会道出这番话。
何况,这件事除了梓桐知晓外,便再无任何人知晓失忆一事。
而且,就连宫宏宇都未曾言道此事。就觉得此事,越发的古怪了些。
倏然,薛芷婼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一时竟然忘却君歌记忆一事,先前的叮嘱她自己倒是忘乎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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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当初本就是相识,可是我见你不曾相识与我,我才问了宫宏宇,得知你竟然有一段时间失忆了。"听她说起此事,一时无法言道的她,虽说犹豫了些许。可偏偏,这件事她也不知该不该说。
此毒是王爷所下,她自然为了护住王爷而不得开口说出真相。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
失忆一事,根本就没有人与她说过。这些记忆全是靠她一个人锁记其,哪怕模糊,但也比他们不曾相告的亦要真实些。
可偏偏,宫宏宇明知此事,为何不与她相告,而是告知于薛芷婼?
"想必,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她不知这番话有多可笑?
哪有什么事向来都是为了她,终究不过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罢了。
轻蔑地一笑之:"关于失忆一事,我不会过多地追问。"
就算她追问又如何,他们又岂会相告。与其如此,她还不如靠自己。
兴许这件事,一人皆能办妥。
听她不在追问,心中则是放宽了不少。
"如今,你我二人的目的皆同。皇后的下落,你当真不知?"
"找到皇后,我又岂会欺瞒于王爷。"
可是,她终究还是隐瞒了。
可此事,她自己亦是有私心。为了这个私心,她还需故作不知下去。
皇后,她不会让人轻易的寻得。
"眼下最为棘手的便是宫中利用皇后杀人的事。"
"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她自有办法,根本便无需向任何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