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睁开双眸时,却是见身旁的此人并非是皇上。
此人单手撑着脑袋,那双眸充满着诸多欣赏的神韵,久久凝视。
他这般打量地眼神所看向自己时,顿然极为厌恶。
她记得昨日有人前来相报,便偷摸着前来。只是那时屋内无任何灯火通明,只是下意识地被人抱住,那时根本便没有任何怀疑之。何况,此处除了皇上以外,又有何人会前来。
紧紧抓着被褥,如今身上毫无任何衣物遮拦,却丝毫不能挪动身子。
"那么惊讶做什么,想让别人都知晓你我二人的事不成?"身子渐然地坐起着身子,回眸瞧得窗外如此阴蒙蒙,再过一个时辰,他们二人在此处定然会被发现。
而她,勾引之罪便足以落下。
可偏偏,还不能让人知晓于此事。
微眯着双眸,故作慵懒地将她的身子紧紧栓固在怀中。她越是在怀中挣扎一二,手中的力道越发的紧。
赵思柔极力想要挣脱时,若非他无耻的触碰着被褥下的肌肤,如此羞辱,又怎能不令她不再有任何推阻。
肌肤相触一刻,怎会不感到二人的身肌却是如此地炙热。
捏着她的下颚,抬起与之直视自己的双眸,邪魅的笑意徐徐绽开:"可你的身子,已经不是纯洁之身,受这么点委屈,何必装得洁圣。"
昨晚,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她倒是无任何女子那番应有的矜持。
不过,他倒是喜欢这样的女子。越是装得烈女的模样,可一旦触碰,却是难以忘怀。
指尖重重地抹去着她的唇间,见她眼眸之中那番厌恶,扬落起的笑意,附在她的耳畔畅谈回言道:"昨晚,本王可是记得你娇柔糜情的样子。如此取悦本王,今早便是翻脸无情,未免也太快了些。"
此人称之为王爷,而在众多皇子之中,唯有瑞王最喜美色的女子。如今,被得这般玷污,这身上着实肮脏。
若是昨晚知晓此人不是皇上,想来昨晚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
昨晚如此情不由己,那举止还不是为了引诱皇上才会如糜乱。如今,却让一个好色之徒所
此时在他的怀中却一直不敢随意动弹,愤懑的恨意,切齿痛恨而警告道:"你如此羞辱于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过?
方才,自称本王二字,她已然知晓自己身为何人。如今说得倒是大言不惭,果然是赵家的女儿如此跋扈,却不及他哥哥,常年倒是跟在宁王身边。
妹妹一心想要成为赫连宬的女人,哥哥却成了赫连烨的贴身护卫。若非他身上毫无功夫,赫连宬又怎会让他亲自挑选合意之人。
果然,赵宇哲这些年倒是跟在赫连烨身边倒是顺风顺水,二人倒是成了挚友。
'此时此刻想来,她说的那些话,倒是并无道理。如此聪慧的女人,能从中打落至此,怪不得,四哥不让她成为皇上的女人。果然,还是有点计谋。';
"昨晚,你那模样娇柔的模样,本王可都看在眼里。"
伸手抚弄着她的脸庞,清冷地一笑:"若是让别人知晓,你与皇上苟且,你可还有活路?"
"我本身便是选秀为妃。前两日,我已经是皇上的人。"
此话一道,对于赵思柔而言不知此事该不该言道。可她,倒是已经道出口,便没有任何的退路。
可她不知,究竟这一切为何会变得如此,又为何,一切都改变了。
听她说得如此轻巧之言,在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如此平步青云。若非长得与皇后相似的面容,赫连宬又怎会轻易选中。
而薛昭仪能如此受宠至此,无非是那容颜,若非如此,又怎会入宫。
捏着她的下颚,将之贴近,深情地凝视:"那为何,皇兄迟迟不肯封你为妃。想必,是因对皇后的愧疚。亦或者,你们二人在夜行逾轨之事,皇兄忌惮太后,才隐忍不发。可再过几日,不知皇兄可还记得你?"
"我特意留下香囊,皇上又怎会不记得。"
还未曾封妃的一事,那一日皇上早已告知,根本便不似他口中所言。
何况,留的香囊本身便是一个计,如今她只是在等。可等来的却是另一人。
她如今这等身份,又算什么?
糟蹋的让自己无法自处,根本无任何颜面。
若要寻死,岂不是人人都知晓做得如此肮脏之事。
而昨晚的那一幕,她亦是不曾忘却。举止、言谈,都早已不是自己。
何曾何时,为了妃位却'不择手段';行事,此举又是极其的耻辱。
眸中与之注视,却见他眉眼展露的那一抹笑意,其中却掺和了诸多令人不解的神韵。
而他越是这般无心诡计的笑着,根本便不知他此时此刻如何想之。
被他圈锁在怀中,根本便无任何可逃离的余地。他,自始至终根本便没有丝毫可放开之意。
"堂堂王爷,与皇上的女人做出此等事,你就不怕遭天谴。"
听之,慵懒迷离地眸倏然睁得极大,捏着她下颚的手,未有丝毫手下留情狠狠地掐折腾她的脖颈。
天谴?
这天谴,他早已不在乎。
"你若真是刚烈,你就该一头撞死。昨晚,可是你勾引在先,错把本王当成了皇兄。你以为自己纯洁的很吗?"
倏然狠戾地掌心掐着她的脖颈,看着他的眸中充斥着嗜血的杀戮。
脑海中倏然出现昨晚的一幕,昨晚原以为是皇上动情,所有的举止都可令她自己不顾一切地'归顺';于皇上。
所行之处,行云流水,倒与第一次皆然不同。那时,她只是有所感觉,并未觉得丝毫不妥之处。
可如今,真相却让她将一切都毁于一旦。这身子,污秽不堪。
可她,还未得以心愿,还不得死。
凌乱无处安放的双手,亦只好抚上他的身前,求饶道:"王爷,求你,求你放了我。我爹可是"
"本王知晓你是谁。"
原以为她这番求饶,兴许还能就此放手。
可偏偏,她想要道出她的身份,手中的力道则是更狠了些。
她那涨红的面容,唇角则是缓缓蠕动,极为艰难地开口道:"王爷,求你不要把此事告知任何人,思柔,何事都听得王爷。"
"条件。"听得此言,赫连曜竟然道有一丝的动容。
她,还不能死。
赵思柔感受到脖颈处的力道则是松缓了些,嘴角便是扬露起欣喜地笑颜。
身子故作接近,温热地掌心抚在他的身前,缓落吐息地急促,亦是徐徐地道来:"思柔一心想成为皇上的妃子,如今做出此等事,自然羞辱万分。若是王爷不嫌弃,思柔甘愿为王爷做任何事。"
"本王,还未说得,你倒是聪明的很。"见她眉眼之中的媚骨之意,看在眼里,心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悸动那。毕竟她此举,又怎会不知她为了隐瞒此事道可做出牺牲。
"皇兄至今不封你为妃,不但为了保全你,亦是保全他自己。而如今,你与我做出此等事,你自然对本恨在心。可就算是如此,你也心甘情愿。毕竟,此等丑事你亦无颜面对不是。"
"王爷,说得即是。"
如若不言道此事,而这污秽不堪的身子,倘若一旦被皇上知晓,家族的颜面便会清誉扫地。与其如此,还不如就此跟从了他。
若是向皇上揭发此事,受罪之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与之如此,她亦只能心甘情愿。
"那是因为你,根本便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若真是烈女,必定不会装得让本王怜悯。"
赫连曜从未见过如此妥协的女人,若为她心中有执念,又怎会如此心甘情愿。
那时,他还真怕一醒来她想不开,看来又是一番多虑。
那个女人,倒是何事都是猜及一二。这等本事,不在这后宫之中的血雨腥风中生存中,倒是那些女人的福分。
水性杨花?
此举如此不择手段,不然又怎会在那一日成为皇上的人。
如若没有发生这件事,自然不会有所
不屑地则是轻扬一笑:"只要王爷不将此事告知于第三人,思柔定然听命于王爷。只要,王爷能让思柔当上皇上的妃子。"
"好。本王允你。"
赵思柔听得此番承诺,想来前路定然一帆风顺。
只要,此事不被揭穿,定当无大碍。
倏然身子一番抽搐,身下的温热之意渐然而然地流入心底之中。她知晓,根本无力阻止,亦不能有抵抗之举。
可他的温情,不比皇上柔情蜜意。他粗暴,却又带着一丝的温柔,又似爱与不爱之间徘徊。这些,她都可不必在乎,她只需在乎的便只有那梦寐以求的妃位罢了。
躲在暗处的一人,见赵思柔从屋内出来的那一刻,身子则是渐渐地站起。
望着屋内,听得其中倒是静谧的很。
若非偷的一闲出来,又怎会知晓,昨晚他们二人当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可偏偏,拿以此事威胁赵思柔,何尝不是拿着她的命。
她若想为妃,定然全然听瑞王,如若不然,丢的不是她的颜面,而是整个赵家都会毁于她的手中。
与其如此,她亦只能将此事隐瞒。
念奴上扬的嘴角,从未如此暗自窃喜,亦从未觉得将一人的生死拿捏在手中感觉是如此的畅快人心。
"念奴参见瑞王。"
"本王倒是不知,那女人竟然早些便与皇上行得苟且一事,此事为何不告知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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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此事他从未知晓。若非昨晚得以身子时,早已感知她这身子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可听得她唤'皇上';二字时,才得以确信。
可见念奴此番前来,足以见得她的心机是何等之深。
若非听信,又怎会再次
"就算此事告知王爷,王爷断然不会碰此等污秽不堪的女人。何况,奴婢那日并未让王爷行得此举,是王爷自己"
话还未道全时,赫连曜直接抓起着她的身子,他竟然有一日会被一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以为是六哥的人,如此利用本王,便不敢处置于你是吗?"
"可木已成舟,王爷终究得面对。"她又怎会想到,瑞王当真会行得此事。哪怕这一步的确想过,却不知一切都如此的顺利。可想,这赵思柔对于那份执念太过于深了些,以至于她如今肮脏地很。
"何况,赵思柔亦是从了瑞王,想来拿此事作为威胁,比与皇上私下苟且一事,更能让她听命于瑞王。这样,瑞王亦可帮得王爷。日后王爷登基,又怎会不念及瑞王地劳苦功高。"
见得其双眸,不曾那女人惧怕,而她倒是直言相看,这胆量却从未见过。
可她句句将六哥道出,若非为了六哥的大业,她终究会死于非命。
无情地将她的身子狠狠推之一旁。
"以往,本王到未曾见得你如此伶牙俐齿,心机如此之深。"
"为了王爷的大业,在这皇宫之中,奴婢亦唯有狠下心来。"
心机?
为了活着,她亦只能如此。
若非,那一日于瑞王相见,想用赵思柔作为诱饵勾引皇上。那日,的确未曾相告,赵思柔早已于皇上苟且一事。
倘若瑞王一旦得知,又怎会喜得美色之诱。
而她亦非善类,能诱得皇上,自然亦能将瑞王迷惑至死。可偏偏,她太傻。
"此事,本王该不该告知六哥?"
"此事全凭瑞王自行做主,奴婢不敢。"
"不敢?"不屑地却是轻蔑一笑。"你都能如此做派,又怎会不敢。"
微眯着双眸,打量着她如此楚楚动人的眸,如此令人怜爱的眸,却是充斥着狠戾的杀机。
靠近她的身侧,低沉地则是质问道:"你是不是一早便是知晓,赵思柔是何等人,你故作不说,就是想让本王动情,与她行得此举?"
"赵思柔一心想要妃位,而如今皇上一直未有任何举动,她如此心念此事自然迫不及待。那一日能勾引皇上,可见她的确是个魅惑的主。奴婢只是略施小计,可见她根本便可足以利用,成为瑞王的人。"这一切,本身便是她自己所造成,根本便怨不得人。
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只能看命,如此催使。
"方才,瑞王不是将她收的服服帖帖,得以此女,倒是掌握了所有赵家与太后之间的秘密。"
秘密?
赫连曜听得,眸中却深陷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