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
他竟然毫不避讳当着红嫣的面如此相待自己,亦是相告于自己他便是他的线人。
如此一来,她自己倒是轻扬一笑,附在耳畔故作亲昵一道:"是线人,还是情人?"
红嫣见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举止,倒是想起以往,阁主并未如此相待,倒亦未曾如此对待她那般亲密。
故作镇定地扶着桌面,身子则是渐然而然地坐下。
情人?
眸光则是用余光看了一眼红嫣,却不禁地无奈地摇头一笑,亦是轻声细语一道之:"怎么,莫非是吃醋了。"
"我又怎会为了她而吃醋,你别胡言乱语。"
哪怕就如他所言,亦不会对一个这里的女子有任何的醋意。
何况,他的身边自然是不得有任何女子,亦不能有负着。毕竟,与他之间早已有了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他又岂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抛弃。
胡言乱语?
哪怕正当自己是胡言乱语,这等醋意她亦是藏有心中,倒也是太过于蠢了些。
亲昵地勾着她的鼻尖,此时倒是并未附在耳畔相言,则是畅言地一道之:"所有人都知晓我进入红楼艳,谁又有人知晓,我来此处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美色,而是为了皇宫中那些大臣之子,亦或者是他们拉邦结队之人的秘密罢了。"
"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什么?"
何时何地都会被他的话所一一的夺截,根本便未曾有过丝毫的可言之意。
"我还以为,阁主是故意给我看在外边的情人,好让我对阁主体贴些。"
"这姑娘,莫非是阁主的夫人?"
"丈夫在外有个旧情人,若亲眼看看那人的本事,我还真不知回了墨芸阁,该如何继续让阁主宠幸。"方才那一眼,无非是故作一道,倒是并未说得自己可是hi他的夫人。可偏偏,那红嫣自作聪明,亦只能是将计就计。
故作躺入他的身怀,莞尔一笑之:"我说得,可有错?"
"自然没错。"一手亦是拥着她的身子,则是在她的手臂上狠狠地掐捏着,可以低沉地继续道之。"夫人伶俐乖巧,日后定能明白为夫的用心。"
手臂上的疼痛,念奴又怎会感知不到。不过,他那一下并未觉得生疼。
见况,红嫣则是再次地站起着身子,将一事相禀告道:"近几日,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了。"
"但说无妨。"
但说无妨?
念奴不禁则是看向着他,对于此事他竟然可以让红嫣直言不讳地与之相告,若是涉及机密,他怎么
"在民间倒是有个偏方,能让人在短时间的遗忘些部分记忆。若是长久服用,怕是会永久的忘却。得靠所熟悉的一切,亦或者是亲身经历的人相告,那残缺的记忆才会就此恢复。"
遗忘?
听之,他的心中倒是有了一番的心思。
故作延长地呼唤道:"夫人,你可是听清楚了?"
"你是说,我的记忆"
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未曾想过,他会对上次自己无意间所言道的话如此的放在心上。这件事,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在乎,倒是这几日这等现象从未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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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竟然带自己前来,只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