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对我还是心生间隙。既然你不愿信我,亦是怀疑着,那么我亦是如此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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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与不信,当真对你而言如此的重要不成?"
可信任二字,至始至终对他而言,根本便从未重要的。为了墨芸阁日后,又怎能将之倾覆在她一人的身上。
重要?
听闻,却是无比的对她的可笑一二。嘴角上扬起的那一抹不屑地嘲讽之意,渐然地则是走向他的身前,指尖却是点着他的胸膛之中,低声地一番告诫道:"你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连这一点的信任都不曾给之?"
"你还未替我办成大事,我自然不得轻易信你。"若说直接开口便轻信于她,那日后之事便不存有。让她此事在自己的身边,无非是为了日后行事罢了。手渐然地从她的脸庞处缓缓放下,怅然地长舒着一气,继续道之。"今晚,并不是为了此事而与你在此处争执不休,而是为了带你轻易见一人。倘若在此处耽搁了时辰,怕是还未出得这林子,我们便要打道回府了。"
在这墨芸阁的几日,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自然是不得轻易的回去。只是不知,此时他这番做法究竟为何意罢了,到底存有何目的,非得如此之晚才去办得。
若是真如他所言办得大事才肯信任,或许,进入皇宫亦是能帮得他,日后他亦能帮得自己。这等互助的利益,为何不得利用。
故作紧贴着他的身子,将之挽在手中,毫无掩盖地将之一问道:"那一晚,你是如何知晓我前来,如何便提早的设下埋伏。"
既然又出现在那日的林子中,对于此事他定然会解释一二,毕竟此事对于墨芸阁的秘密毫无任何关系,他自然会直言不讳地告知真相。
埋伏?
这且说不是埋伏,只要是可疑之人,定然会是如此做。
"这林子每一日都会人农户经过,而且这周围自然都有我的人。而身穿黑衣的人,又持有剑之人,若换做是你可会疑心?"
"那是自然。"
听他如此一道,若是当初并非如此惹眼,或许那时的自己定然不会进入墨芸阁。
反而不知的却只有在这周围的农户之中,或许亦是亦是有他的人,不然所有的消息,又怎会是如此之快的知晓。
见她得逞的模样,还真恨不得将她关在墨芸阁,一步都不得离开。
"一切都如你所愿,都将心中的疑惑告知了,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之处。"
"阁主待我如此之好,自然不敢有任何的不满之处。倒是"
"但说无妨。"
"你将我迷晕,我这身子倒是乏力,不知阁主可愿背我出了这林子。如此之晚,定然是不会被人瞧见的。"
见她故作乏力的倒在身怀之中,那一刻,明知她这是故意为之,但亦是愿如她所言将之背在身后。
念奴见他倒是一句未曾有过怨言,如此轻而易举地得逞着,嘴角上扬着一抹偷抿的笑意,双手亦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附在耳畔之中轻声一道:"我且问你,我可你第一次如此招架不住的女子?"
"你是我见过最无赖的女子。"
任何女子,对他而言自然是可招架的住,唯独她,从未见过如自己这般狡诈的人。
倒是她倏然问得此话,听得她的一言一行,或许此时的笑意是她最为开怀之时。
无赖?
'或许,此生亦唯有他一人能说得自己是无赖之人。';
将头耷拉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面具,那一刻还真想见他的面具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