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王爷不一样,自然是"
每一次听得他用此等低沉地声音,更似这言语中多了几分蛊惑的用意。亦是传入耳畔之中时,身心则是不禁地一番地颤抖着。他似一条蛊虫,狠厉地爪牙嵌入肌肤时,便早已将毒液渗入骨髓之中。那一刻,若想回神镇定时,怕是早已晚了几步。
而他的靠近,更是让她束手无策的无法面对着。只因他先前那柔情蜜意的话语,则是早已令她的心不由地所动之。
可不管如何,她不能因他过分的举止而有所忌惮着,反而更显得自己对他有所胆怯之意,则是令他更为乘机罢了。
微然地抬眸见他那双眸,生得如此巧灵的眸,却隐蓄着诸多神意在其中。
此人身上的秘密,怕是比自己这等身份人更为惊天。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将之滑过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则是啄了一口她的唇瓣,一语轻言地缓缓开口道:"我想听,你接着说便是。"
不管是他霸道的吻,亦还是如此时这般亲啄,一时倒是无法抗拒着他一直所带给自己的错觉。
无动于衷的她,那双手放于身侧,缓缓地抚上他身前的衣裳,低声浅然一道着:"在这这两日以来,从未有过任何的约束,你倒是时时将我带在身边,可那被人关怀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原以为,府中遭受大劫起,这世上便不会有人待自己并未以奴仆相看。"
在他的面前确实是在王爷的身边过于放肆了些,可偏偏这等放肆倒是从未有过毫无约束。
自然,他与王爷不得有任何的相提并论,无论如何王爷向来便是对自己有恩,这恩情自然不得忘。
皆因在王爷长大,自幼受到王爷教诲,倒是将先前的自己所抛弃了。而念奴的这个身份,便是新的开始。
渐然地长大后,对于王爷所做的事,如今看来亦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明知王爷的用心,亦知晓宫宏宇蛰伏在王爷身边取之信任,其中与他之间更多的便只有是利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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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知何时,自己学会了算计,亦是从中得到了心狠手辣。
可如今心狠手辣在墨芸阁,简直不得相提并论。
而他,对于自己便向来只有戏弄。
在他的面前自然可随意的放肆,毕竟他如此的放纵着自己,又有何不可无视自己的所有的举止。
反而唯有在此处,过得并无如淮王府那般楚楚精神,何事都要防着。
或许真的唯有在此处,才能够真正的变得自我,亦能够知晓,他为何于朝中作对。
亦或许,所有不得解的迷雾都能相得解开。
始终都不曾这般地将她看清如此透彻,这七年中她所受的一切自然是不得知,更不会想到自己如此相待,竟然是让她得到了有违的关怀。
其实,有些言词可对她假意,可对她在这墨芸阁的这几日,所有的无微不至都是真的。的确,此事对他而言是有私心,亦是有她所谓的利用。
她此言事如此的真言相告,原以为她的心是如此的坚强,却如此的脆弱不堪。他人恩舍,便足以让她的心动容。
如此将真心付出的她,日后难保不会心如绞割的活着。
"我将你带在身边,你就未曾想过,是我怕你跑了不成?"
"若真是如此,我早该这么做了。"
今日是已是她在墨芸阁的三日,可偏偏这三日,却是比七年更为看清人生。
哪怕被他强行的留在身边,从未倒是如此时此刻这般活的潇洒。以往都是手持着剑,而在墨芸阁中,倒是早已不知剑为何物了。
亦或许,这是心中一直所向往的一切,只是从未面对自己的心,如今却是不知为何却要感谢站在眼前的人。
哪怕他令自己厌恶,待自己真情、却又是一番纠缠。可就算是如此,心中亦是偶尔暗自欣然。只因,这哪怕真是爱慕之心,便能让自己更为清楚的知晓,自己究竟对爱的有何见解罢了。就算到头来伤透了心,亦能让自己觉醒。
"你若是知晓了出口,你可还会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强行占有你,一生都不肯放你走。"
听得她这番话,何来是任由,明明这根本便是无奈之举罢了。幸得,他还有些所谓的良心,如若不然,他便是嗜血之人。
"日后,别将心中的怒气放在脸上,让人一看便得知了你的心思。"每一次见她生气的模样,时时刻刻便将之搬入在脸上,并非是所有人见她这生气便可无时无刻的哄着。"从今日起,你这身上所有令我不满的性子,都必须给我改过来。"
"阁主可是我何人,为何要言听计从?"
他所言的这番话,倒是的不解。
何时自己的性子,便要他来管之,任由他以此便来矫正自己粗鄙的性子。若是今日听得,日后何事都该与他言听计从才是。
为何?
听之,满怀不屑地则是轻扬一笑着。
从她身旁掠过,则是负手而立地直挺着身子站于原地,冷然相告道:"如今,你别无选择。"
"难不成,我要过着如你这般的性子活着不成?"他的性子向来便是古怪,若有是成了他这等人,岂不是便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抿咬着唇瓣,苦作凝思着心中之事。
苦作的嘴角渐然地将之展开,走到他的身侧,故作言道一番:"难不成,阁主一方栽培,我便可亦如阁主一般,身边有诸多男子侍奉。"
"你敢?"
"阁主这番话一说得,倒像是爱上了念奴。就算是有爱,阁主倒是从未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