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问柳,寻踏朝华处。
一笺情书,寻觅他何处。
艳阳高照的一缕光线,偷摸地从窗户缝隙中隐隐地所斜射而入,所其却照着窗前那一株桃花。
粉红翘盼佳人,一朵桃花点眉心。
屋内格外地幽静,毅然是伴随着香炉中的香气飘絮在各个角落之中。
微微飘动的纱帘,倒是可悄然地看见床帏之中那二人睡魇地模样。
蜷缩着身子翻向一侧的念奴,修长的那睫毛微然地将其睁开着双眸。双手哟是紧然地抓着被褥,轻缓地将身子转之,却见他依然还是睡得如此的沉稳。
这般近距离地看着他,亦只能将下颚地轮廓看得极其的清楚,而那面具下的一切却始终都未曾将之揭露。
见他这般独自直躺着身子入睡,生怕半夜不知何时他会做出何等过分的事,幸得昨晚并未发生何事。
想起着昨晚那一幕,怕是此生都不敢轻易地想起,毕竟那一刻根本便是从未拥有过的温情。亦不知是他的那些甜言蜜语的谎言,还是自己的心太过于渴求些,才会莫名的触动着自己的心。反而如今想来,自己倒是太无用了些。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便是想起着同为在浴池中的场景,二人玉肌相触,肌肤上停留的水珠亦是滚滚而之流动着。
那一刻倒是身心全然被释放,是他的吻将念奴深深地锁在其中一刻都未曾将之放开,强行地占有,却如此令她亦渐渐地沉沦至今。
在池中,他并未开口言道一二,所有的举止都比言词中的一切都来得极为的真切。
身子渐然而然地抱入床帏之中时,他那般狡诈地亦是霸道地侵占。
那一刻,念奴的双眸中却是死如灰寂地看向那飘动的纱帘,此时她早就该面对如今的局势,可令她震惊地却是他并未做出过分的举止。
见他躺入身旁安然入睡时,到似这一晚从未发生过
那时便在细细思虑此事,任何一男子又怎会轻易地将之放弃了。而此时,他这一举止反而是令自己长舒了一气。
这转眼地一夜,便只还有六日,接下来所度过的一切倒是极为地难熬了些。
空洞的双眸所抬之看向上方,倏然身旁的那人亦不知何时便醒了,一味地所紧贴着身子拥入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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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触碰,念奴的脸颊上却渐然地浮现着红晕将之散开。握着他的手想将其脱离之时,却反被他放于掌心之中。
听着在耳侧一旁睡意朦胧地轻声唤着时,却不由地冷然叮咛道:"阁主若是醒了,便起身更衣吧。"
更衣?
听闻后,一直未曾睁开的双眸则是偷偷瞄了一眼身怀的女子。昨晚如此投取所好,原以为今早醒来定然是温顺些,却不曾想到那骨子里还有着一股劲。
故作将她的身子放开,慵懒地长叹地一气却是缓缓开口道:"不过是睡了一夜,这么快便对我如此冷漠,果然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狡猾?
听之此言,心中顿然有些不满,怒然地坐起着身子,亦是故作强颜欢笑地蠕动着唇瓣:"若要狡猾,定然是不敢与阁主相提并论的。"
念奴回眸看向还一直躺于床帏之中的人,双手却不禁将被褥紧紧裹在身前。哪怕他并未对自己做出此等荒唐的事,都说男人是一匹狼,又怎得日后还不知被他如何给吃定了。
在他所见的女子中,唯有她一人倒是极为狡猾的很。极为不愿起身的他,一手耷拉在架起地膝盖上,一眼意味深长地却是一番仔细打量着她。
"伺候本阁主更衣。"
更衣?
听着他如此无赖地有所命令着自己,心中根本便不愿听命之。一来,自己并非是他的奴仆,亦非是他的人,又何必更衣。二来,在此处他自当没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奴仆来看,又何必多次一举的伺候着他。
看着他嘴角上那一抹笑意,简直是可恶至极。
偷偷瞄了一眼起身后的他,却是见他拿出干净地衣裳后,倒是厚颜无耻地光着身子,这显然便是注定要自己前去伺候着。
可瞅了瞅自身后,想要挪动着身子都无法离开着被褥。
缓缓地伸手将他掀起的纱帘放下,心中却是暗自偷摸着自喜着:"想必絮儿在门外伺候,阁主不如唤她吧。"
见况,则是垂眸看向手中的衣裳,几经犹豫后并轻柔地将之掀开纱帘,将手中的衣裳披裹在她身。
在这一刻,他此事所做的举止是她一直始料未及的事。如此贴心地举动,是她这七年以来从未被一男子所困锁在其中,这番到似无微不至的照顾。
以往自己何尝不是希望被人所疼,可七年之间倒是学会了独立,一人自由行走之家无任何人相陪倒是亦习惯了些。
可如今,哪怕身后的这个人有诸多无耻的事相待自己,可他每一次的举止都是如此的轻柔,令自己感受到了以往不曾拥有的一切。
若他并非如传言那般寻花做柳,亦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可若是将情放于他的身上,偏偏他的并非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王爷亦不是,他亦不是。唯有托付于自己,一生或许孤零零一人过着亦为可。
可心中越是这般想着,只要他所做的一切都可将自己的心全然的打动,时而告诫着自己对任何人不得有着任何的情感,如今连对王爷的心都化作流水,不管日后他有所任何的举动,定会如同流水一般,永不流回原地。
见他随手一丢向自己前来兜衣的那一刻起,总感觉此事倒是极为的羞耻。亦是偷偷所看向身后的他,他倒是毫无避讳地与之相互对视着。
"如此墨迹,难怪做事毫无任何的主见。你这性子倒是被你家王爷所磨的锋芒,却丢失了自己的性子。往日,在我的面前无需掩饰。"
若非见她如此磨磨蹭蹭地还未穿至,无奈之举下亦是只能是自己亲自动手伺候着她更衣。
念奴亲自垂眸亲自见他如此相待,便无所动容地任由他肆意为之。可这肆意的举止,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如此的不由自主。
她方才那一抹微然上扬的弧度,可是全然地都看在了眼中,故作将她的身子无情地推开,不屑地一道之:"如此心不甘性不愿,昨晚又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