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念奴在他的怀中安处的极为的安分,一句话都不曾开口言道。这走来的路途之中,倒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揽在脑海之中。虽说,他带着自己走过的路中唯有这一处,好歹也是知晓了这墨芸阁所处之地的一半罢了。
或许,这一半还只是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至于其余之处,他又怎会全然告知。
他心中藏着的诸多猫腻之事,自然是不会与之相谈一番。此事若是换做是自己,定然不会相告于一个外人。
不知不觉中,见他上这楼阁,倒是这一路走来从未将自己放下,就连一丝的喘息之声都未曾有之。
却是见絮儿再此处,一时倒是想起先前让她前来此处收拾一番,此处定然是重华阁亦是他寝居之处。却将自己带入此处,这心思倒是有几分熟知,可心中却是百般的不安罢了。
这不安,倒是足以让自己的心愤懑不平着。
不知为何,只要他开口随意一道任何事,心倒是会不自主被其迷惑着。
如此难以抵抗着的心,却是终究被他所一一的困锁在其中。以往任何事、人都不会令自己如何的背叛王爷。可偏偏,心中亦不知为何,对他竟然有着一丝的袒护。这等心境,倒是至始至终从未有过。亦或者,从他算计为自己下药事起,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渐然能感知到他那极度轻缓的力度将其放下的那一刻起,故作紧紧环抱着他的脖颈,一刻都不愿其离开着。
见况,则是斜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徐徐道之:"今晚,你便在此处休息着。"
反而倒是无论如何轻柔地扯下她的手,亦能感知她极度的不愿之意。
倒是不知她此时是在耍赖、还是心中生得一计策。女人的心思,只是知晓尔虞我诈的那些小手段,至于有些事还是真的不解一二。
对于她此时的举止,还是真是一只半解着。若说她有心机,这心机却是看得极为的清楚。纵使有所掩盖着,毕竟,依照她的心性,为了能彻底的从墨芸阁出去,又有何事做不出来。
"阁主莫非是怕我跑了不成,还特意前来这重华阁休息。"见他则是顺手。却是将自己的身子坐于他的腿上。原以为会用力的将自己的手取下,却不曾想之,他竟然如此的'顺手牵羊';着。那一刻,身心却是的紧蹙着,深怕他又会有何做出过分的举止前来。
脑海中不经意间倒是想起先前之事,那些女子是如何使着那子的手段将其勾引的一切举止。而如今,自己却是要沦为至此了不成?
似乎先前所有的信念,反而都被自己一一毁之。若非他在桃树下对自己所做的那件事之后,便根本无从
身子故作在他的身怀中挪动着,轻微地倚靠着,娇嗔般地言词徐徐道之:"难不成,阁主这是要与我同榻而眠不成?"
同榻而眠?
听之,无奈可举地则是轻言一笑。俯身直入凑近着脖颈之处,倒是透着房中的烛火,依稀的能看清方才在脖颈之处撕咬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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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的嘴角则是渐然往上上扬着,却是故作不苟言笑之:"此事,有必要与你解释一番,告知你本阁主今晚到底想对你究竟是如何的不成?"
念奴见他与自己的距离却是如此的相近,丝毫未曾有任何余地可将此逃脱着。反而他倒是处处占着自己,如此一来又怎得不让自己心生计策,与之倒是如他所言那般。想来,此事她铁定是算准了才会如此做,不然又怎会让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做出此等耻辱之举。
婉言一道,亦是将手触碰着他半个面具下的脸庞。清透的双眸久久而散发着魅人的目光,一颦一笑都一一将其展露在眉眼之间。
"君子言,行事自然是坦荡。可偏偏阁主做事,向来并非坦荡,想要做的事始终都是畏缩着些。"
"若是我畏缩,今晚你这清白之身可还有之?"
见她的手轻抚上自己脸庞的那一刻时,心中却是莫名的动荡着。至始至终,在所相识的那些烟柳女子中,倒是无一人敢有这般胆子触碰着半面具下的脸庞。
可一看到她方才眼眸中的笑意,这一抹笑并非是勾引心魂的妩媚,而是一抹令人心扉之意。一颦一笑,如同今日所穿得这一身洁白如瑕的衣裳,冰山美人亦是无她这般不失清冷。
渐然而然地被她的举止深深地占有着,情不自禁地亦是抚摸着她的脸庞,指尖则是渐然地将其游离在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颚不禁覆盖上唇瓣,轻柔般地细咬着。
念奴见他又是这一举止,可心中千叮咛万嘱咐着自己觉不能反抗,何况方才的吻早已被他无耻的所夺去,如今不过是再一次的吻又何须在意着此事。
该失去的就不得有任何的怀念,该护得自然不得任何人侵犯。若是抛去心中的执念,或许还真能成为他的人。毕竟,以往多想渴求王爷能真心相待,哪怕言词中并无任何的命令之言足以心满意足。
可自从遇见眼前的此人起,便是发觉他与王爷的不同,哪怕他假意相待,亦能让自己了愿了当初所幻想的一切,渴望被人疼、亦是被人呵护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