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都宛若的如此静谧,潺潺的流水声则是徐徐传入耳畔之中。
心中那般浮躁的心绪,渐然而然的听着那流水声,缓然地将其心境平复着。那一瞬间的所有浮乱的心都随着那潺潺的流水一般,流向该去的地方。
回眸看着依然还是躺着的她,看着她如今还能这般活的潇洒,或许这般活着得到不多,倒也快活些。
"我们活在别人屋檐下,无论如何自保才是。王爷与我们有恩,自然得报答。日后,跟在他的身边何愁不报家仇。"
念奴听着这番话,心中又怎会是不知。向来不为王爷惹的任何麻烦,在这后院之中,还不是看着她们几个自相残杀,这等乐趣倒是少有的喜悦。
身子渐然的起身,悠然地叹息一道,只因心中暂时还未放下罢了。"当初你投靠王爷,我们是活下来了。可王爷的身上亦只有流着皇室的血。"
"怎么,你连王爷都怀疑?"
怀疑?
这件事,自然是与王爷无任何的关系,根本便是不愿在此事上将王爷有所牵连进去。毕竟,所下令斩杀之人,又非是王爷,自然此事与王爷毫无任何的关系。
"王爷让我变成一个杀手,无非是借我之手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对王爷,有恩,亦是有情。"
有情?
宫宏宇那极为慌乱的双眸则是看向着他处,紧促的握着她的手腕,轻声地则是在她身侧道之;"瑾儿,你对王爷不得有任何的感情。"
瑾儿?
每一次这般唤着时,时常便是问着自己,可还记得当初的自己叫做何人?
如今,根本永远都不忘却,自己身上所流淌的依然是宇文氏的骨血。
若是对王爷丝毫无任何的感情存有,怕是根本便是放不下。从小便是在他的身边七年,这倾慕的心又怎能是就此湮灭了不成。
无情地将他的手从中取下,不屑地轻蔑一笑着,却是不知原由地问之:"为何?只因,我此刻的身份不成?"
"王爷如今的城府一直在皇位上,你若是对王爷有着任何的感情,受伤的终究是自己。你要知晓,王妃的身份,岂会如此的对付之人。"
她可以对任何人用情,唯独便只有淮王不可。此生,这是一道无法越过的鸿沟。这样做,反而会令自己身陷囹圄之中,根本便是无法自拔的一事。
"对了,日后你入宫,便是一个重新的身份活着,或许在这宫中会让你的锋芒收起着。而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就不要想之了。"
重新的身份活着?
在念奴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讽刺之言。
在王府中是王爷身边的念奴,在宫中却不知是何人的奴婢。这后宫根本便是鱼肉强食之地,若是要真正的生存,还不知会是如何自保。
双手则是往后支撑着自己,看着此处看似狭小,却是有着更为容纳自己的之所。真不知,若是当真离开后,会是如何的活着。
宫宏宇则是见她一直不语着,原本倒是想要一走了之,给她图个清净,却是想起一件事倒是还需叮嘱着她一番:"倒是听得,王爷交办与你一见极为棘手的事?"
"这墨芸阁,王爷倒是让我探得里面的一切,可我对这墨芸阁丝毫的不解,王爷亦不愿诸多的细说一二,我亦不能多问一句。倒是先前,我见得一人划去半个图绘,便是墨芸阁的图绘。"
念奴听他说起此事,显然便是对于这墨芸阁极为的熟悉。毕竟,他时常能为王爷打探消息,此事自然亦是略知一二的。
图绘?
听到这图绘二字时,宫宏宇的眉宇之间倒是一番紧蹙着思虑着此事。
心中凝思了些许后,慢条斯理地则是娓娓道来之:"我倒是听得这墨芸阁,在这江湖之中则是风云而起,根本无人知晓阁主的真正的身份。不过,这个墨芸阁虽说是跟朝廷作对,劫持的自然是皇家的军粮,威胁的自然是的命。据说,这阁主倒是喜欢这姿艳的女子,时常戴着面具在红楼艳中做客。若是有人寻得此人,便是悄无声息的不见此人,倒是从未有人前来过。"
红楼艳?
一个堂堂的阁主,竟然对这种寻柳之地倒是极为的感知。
如此一来,此处便是他常常所去之地。若是,在此处埋伏着,定然会溜之。方才,他亦是说起此事。既然如此,自然此法便是不通。
"若是接近此人,怕是得取他的信任,莫非只能靠美色不成?"
"这个阁主的性子向来都是阴晴不定,若是要取得他人的信任,自然是难以成事。"若是真要靠美色行事,此事倒是太过于冒险了。若此人换做是她人也就罢了,这等事自然是万万不得让她一意孤行着才可。
将她的身子扶起而坐之,轻声地告诫道:"如今,你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守之,不然这个墨芸阁的入口不是任何人可轻易的得知。当初王爷交于我此事时,这墨芸阁的人皆然都是狡猾之人,时常出现他们的人影,却是一闪而过,根本便是看不清是通往何处。之所以极为痛恨墨芸阁,不光是与其作对,就连巢都找不到,自然是要灭之。"
"那此事不是棘手这般随意一道了。"
如此狡诈的人,又怎能轻易的找到这墨芸阁。可偏偏此事,倒是还事关王爷。
"此事,你还需好好的掂量一番,如何进入墨芸阁,如何探得里面的地势。"
此事,他若是在暗中帮得,定然会被发现。如今,此事还需她自己思量一番,毕竟此事根本便是难以抉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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