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以规见曹邑二人一时也无法苏醒,便抬着步子走到了曹恒的庭院,打算询问一番贼子的下落。
曹以规一把推开了破旧的房门。只见曹恒在院中练剑。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剑锋凌厉。
曹以规看着曹恒不理会他,也不在意的问道:“今日家中遭贼,且把曹邑腿打折,曹灵儿毁容这事。你可知道?”说着,曹以规又自行坐到石凳上,拿起桌上的白开水倒了一茶杯,一口饮下。
“今日曹邑属下来到我屋子搜查贼子,知道一些。”曹恒无奈的停下练剑,并拿起帕子擦拭着剑身道。
曹以规责怪的说:“知道一些,为何不去帮忙捉拿贼子,只看着曹邑笑话不是?”
曹恒淡漠的说:“本就不对付。”话毕,也不理会曹以规,直直进了房间。
曹以规见此一阵气急,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负气离去。
一个多时辰后,曹以规正在曹邑的院子里和大夫商讨养伤细节。
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父亲,你回来啦。”
曹以规皱着眉头看了过去。果然,曹邑正杵着拐杖,一拐一拐的走来。
“你的腿伤还没好,不可下地。”说着,曹以规便扶着曹邑,想要带他回床上躺着静养。
像是被触及到伤心事一样,曹邑悲愤的说:“父亲,你可要帮我出气啊,那两个贼子真是太可恨了。”
而曹邑仿佛怕曹以规不相信还颠倒黑白的说道:“你都不知,他们想要加害于我,祸害曹府,还强抢曹灵儿,灵儿她不依,便被烫伤了脸。”
曹以规让下人把曹邑搀扶回去说道:“好,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安心养伤吧。”便离开前去找曹恒。
面对着两次登门的曹以规,曹恒一阵无奈,有什么事不可一次说清,非要扰人清闲。
曹恒问道:“又有何事?”
“曹邑曹灵儿被贼子所害,是曹府重事,为了曹府声誉,你也该帮曹邑捉拿贼子。”曹以规理所当然的说道。
曹恒想了想,冷漠的回道:“嗯。”
曹以规看见曹恒这么快就答应了,还有些回不过神,曹恒这个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性子何时变了。不过答应了就行,何必想那么多。
曹以规满意的拍了拍曹恒的肩膀说:“好,那你便处理这件事,务必做到圆满。不能丢了面子啊。”说着,一脸悠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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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恒却随手擦了刚刚被拍的地方,一脸神色不明的看着曹以规离去的背影。
曹恒回到房间,便对藏在屏风后面的两人说:“你们马上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闻言,魏长安从里头走了出来,作揖弯腰恭敬的对曹恒说:“抱歉,我找到孟怀卿后自然会离开。
曹恒一脸趣味的问:“想必你们刚刚已经听到我将处理这件事情,怎么,你们不怕我直接抓你们来邀功吗?”
魏长安轻笑出声说:“我相信仁兄不会是这样的人。”
而曹恒则是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屏风后的妙曼身影,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