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安一脸迷茫,将醉成一摊烂泥的孟怀卿扶回他自己的房间,好好安放在床上。
长这么大,魏长安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大好男儿在自己面前哭成这个样子。仔细一看,孟怀卿这家伙还长得挺好看的。魏长安蹲在孟怀卿身边,打量他的脸。平日里总是穿得一身劲装,又板着脸,凶凶的没有表情,刚才喝醉了酒,模样倒是有意思的很。
魏长安突然发觉自己这个样子像一个痴汉,给孟怀卿掖好被角后赶忙出了房,又叫了另一个弟子去照顾他。
魏长安走在冷风里,觉得自己差不多也是疯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见孟怀卿在自己面前哭,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痛。他抓了抓自己的胸口,难道是原主的情感?
魏长安叹了口气,不得而知啊。
第二天早上,魏长安还没睡醒,就有人来敲他的门:“大师兄,大师兄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魏长安急忙开门:“怎么了,镜月坊那帮人攻上来了?”
“不,不是,”门外的弟子一脸焦急:“教主今天早上把脚给扭了,在大殿哭闹个不停,已经开始砸东西了,怎么拦都拦不住,你快去看看吧!”
徐瑾欢这家伙,真想知道她到底多少岁了!魏长安急忙穿上外衣,一路小跑出门,中途遇见了孟怀卿,孟怀卿疑惑的问:“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魏长安正色道:“哄孩子。”
孟怀卿跟着魏长安一起小跑到大殿,徐瑾欢正坐在地上,哭个不停,把桌子上的文书都拽到地上丢的到处都是,旁边围着几个弟子好言相劝,但是都被徐瑾欢用书册砸的不敢上前。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魏长安明知故问,一个跪滑蹭到徐瑾欢身边。
“他们今天打扫,在地上倒了太多的水,我摔倒了,脚痛!”徐瑾欢一边抽气,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弟子向魏长安控诉他们的罪行,说完还把红肿的脚腕递到魏长安面前给他看。
魏长安一边给徐瑾欢揉脚腕,一边对着旁边的弟子假装怒斥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想谋害教主不成?都滚出去,自己领罚,把两只手都给我砍下来!”
“不,不行!”徐瑾欢急忙阻止:“太凶残了,我们现在不是魔教了。”“嗯,师父说的对,”魏长安点点头,像是受了多深的教诲,又对那些弟子道:“还不快滚?罚你们今天晚上不能喝酒!”
弟子们都急忙退出大殿去了。
魏长安继续给徐瑾欢揉了揉脚,像哄女儿一样问:“怎么样,师父,还痛不痛?”
徐瑾欢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痛,以后都走不了路了。”
“那可不行,”魏长安一边给她揉脚腕,一边说:“教里这么多事务,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啊。”他啧了一声,道:“好像扭的有点严重,估计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徐瑾欢吓得一下子撑起上半身:“啊?不,不行,我不要在床上躺着,我要出去玩!”
站在一边的孟怀卿似是想到了什么,噌的站起来,到桌子旁用笔在纸上画了些什么,拿到徐瑾欢面前:“让工匠做一个这个出来,你就不用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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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是什么?”徐瑾欢一把把孟怀卿手里的纸拿过来:“看起来很厉害啊!”
魏长安听闻,把脸凑过去:“什么啊,让我也看看。”他飞快瞟了一眼,哦,是轮椅。魏长安从前听人说过,古代也有轮椅这种东西,只不过古代的轮椅叫四轮车,孟怀卿还挺聪明的嘛。
魏长安道:“这个简单。我一会找个会做木头手艺的给你做出来,不就是个四轮”
“这个东西呀,叫轮椅。你看,这里是”孟怀卿指着画,耐心的讲给徐瑾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