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很快,村子里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将大概的情况说明了。
闻言,灯笼村村长也是忍不住皱眉。
这么多年以来,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啊。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你们至于不,不就这么大点儿事情嘛?墩子他媳妇又没事,这不在屋子里躺着休息呢嘛?
再说了,这可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们一个个外人的瞎凑什么热闹?居然还把我们绑了,凭什么啊!”许家大媳妇嚷嚷了起来。
“就是,放开啊,我要去看看芸娘。”被许家大媳妇踢了一脚,许墩子连忙反应上来。
“对,我们家墩子可是芸娘的相公,如今芸娘昏迷不醒,他当然要去看看。不仅他要去看,我们都要去看看,你们快点儿给我们解开啊。”徐氏叫着。
“现在要看?当初干啥去了?”
“就是。人家芸娘怀孕了摔倒的时候,他们干啥去了?咋不请大夫,不看人家?还给人关起来,这分明就是没把人家芸娘当一回事。”
“胡说!芸娘是我媳妇,又怀了我的孩子,我心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把她关起来?”许墩子突然开口。
“我们可是亲眼看到的,天呐,半身全是血,整个人十分凄惨无力的趴在地上,跟没有了生机似的,门关的死死的,都不让王婶儿进来。”
“对啊,若不是王婶儿她们来了,今天这芸娘肯定是没救了。”
“多可怜的一个姑娘啊,年纪轻轻的,差点儿就,哎……”
听着这些议论声,那灯笼村的村长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许墩子,你们一家人的,也太不地道了吧?这做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村长,我们咋知道会这样?这不芸娘刚摔倒,我们就给她扶到屋子里去了。还没等到找大夫,这王婶儿就带人闯到我们家了,还不由分说的绑人。这起码得判个私闯民宅,恶意损害我家大门的罪责吧?”
“……”林宛清。
“再说了,原本芸娘再床上躺的好好的休养等大夫呢,谁知王婶儿她们突然就往我家闯。想必是芸娘听到了她娘的声音,一时间心急,才从床上掉下来,然后摔的浑身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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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谁的错,这肯定是怪王婶儿和这两个人啊。要不是她们突然砸门,芸娘也不至于被吓得从床上跌下来摔成那个样子。
若不是她们害的芸娘,又怎么会做贼心虚,着急忙慌的帮助芸娘治病?还不惜代价的拿来了人参。”
“对对,就是这样的,都是她们的错。”听着许墩子的话,徐氏和许家大媳妇连忙点头附和。
对啊,她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
关键时刻,还是许墩子的脑袋瓜子比较灵光。
“…………”林菀清。
她简直被这个渣男刷新了三观。
太特喵的能扯了。
这脑回路,不去写一本狗血小言都对不起他那脑袋瓜子了。
正当林菀清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那老大夫突然紧紧的皱眉,随后认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