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锦绣,柠柠,我和你们说一下,这个是林家姑娘。"杨曦月在一旁看到了这里,这才出了声,"诗吟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她只是太别扭和太要面子,习惯了就好。"
她这么说,林诗吟就不干了,眼睛一瞪,"你说什么呢你,别以为你今天出嫁,我就会任由你这般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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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是不是像我说的?"杨曦月冲着另外两个人眨眨眼睛。
房间里面的几个人顿时就笑了起来,四个姑娘闹成了一团。
当初要不是为了离开林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在太后的身上,所以她才会去接近凤渊夕。可是现在,她害怕的事情都不存在了,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怕的,林诗吟也可以心无芥蒂的跟这几个姑娘相处。
放下了对林诗吟的偏见,容锦绣很快就恢复了自在,看着杨曦月美的惊人,忍不住摇头道:"若我是一个男的,倾家荡产也要把曦月这般的美人儿给娶到家里,真是太便宜凤清城了,曦月,要不你这时候反悔可好?给我做。"
凌烁国的大皇子一直都很喜欢杨曦月,可惜,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却还是没办法得到她的芳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曦月离开凌烁国。
"胡说什么呢。"杨曦月娇嗔的看了她一眼,这种时候,锦绣这个丫头还说出这种话,要是传出去,恐怕又有人会说她不守妇道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几个姑娘正说的高兴的时候,听到外面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就知道迎亲的人来了。
苏将军和容锦绣都不是什么乖巧的性子,一路上可是给凤清城设下了不少的麻烦,她还得意洋洋的说道,"曦月,不用着急,凤清城可没有这么容易能够过来。"
房间里面立刻就进了不少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容锦绣就给杨曦月戴上了喜帕,目光被遮住,杨曦月端庄的坐在椅子上,想说话都没办法。
让容锦绣没有想到的是,不到半个时辰,凤清城就来到了杨曦月的院子,身上穿着和杨曦月一样的,大红色的衣服,衬的他剑眉星目,正是大喜的日子,看起来意气风发,就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又胡闹了一刻钟,焦子尧才走进来,在杨曦月的面前蹲了下来,"曦月,我背你上花轿。"
还是第一次被焦子尧背起来,焦子尧很瘦,可是却给她带来了一种从来就没有的感觉,杨曦月的眼睛忽的一酸,眼泪就滴落在焦子尧的后背上。
"别哭了,若是在要王府里受了委屈,就让人给我送信,我去接你回家。"焦子尧停顿了一下,说话的语气十分郑重。
虽然凤清城一直都对曦月百依百顺,两个人也很恩爱,可是在焦子尧看来,还是不放心的。
"好,你和嫂子在家里等我。"这就是承认了焦子尧的身份了,要知道,虽然原主的年纪比焦子尧小,可是杨曦月的年纪大啊,和焦子尧争了这么久,她总算是承认了。
焦子尧笑了一下,"总算是舍得承认了,既然叫了嫂子,不如叫一声大哥?"
"你就别想了。"杨曦月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泪水直接就出不来了,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感觉,因为这么一打岔,也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被焦子尧放进了花轿里,杨曦月的耳边全部都是别人说好话的声音,其他的,一点儿都听不到。
焦子尧还是不待见凤清城,特别是看到凤清城这么得意的样子,故意沉着一张脸,"世子,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自然不会忘的。"凤清城心情太好了,好到可以让他装作没有看到焦子尧的脸色。
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马,带着新娘子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杨曦月的嫁妆可不少,她不知道的是,焦子尧和容锦绣另外还给她准备了不少嫁妆。
红装十里,这边都到了王府,可是挑着嫁妆的人,还有一些在公主府里,还没有出来呢。
一副热闹的样子,谁都没有注意到,皇上昨天从皇宫里面挑出来的嬷嬷和宫女,只有一个嬷嬷可以出现在杨曦月的面前,其他的的九个人,全部都没有踪影,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那几个人,被堵着嘴,关在了柴房里,等到送亲的人都离开之后,苏将军才出现在柴房里,看着被关了一夜,变得十分的狼狈的嬷嬷和宫女,苏将军满脸厌恶,"来人,把她们绑起来,送到皇宫里。"
"将军,这种小事就让小的去吧,将军还是赶快去王府喝喜酒吧。"
"喝喜酒都是晚上的事情,现在还早着呢,可是这几个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动手脚,可真是不要命啊。"苏将军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下人把这几个人给绑起来。
两辆马车,直接就把这些人给送到了皇宫里,这可是凤清城吩咐的,苏将军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些人可是皇上从皇宫里面送出来的,这么快就送回去,只能让皇上觉得难堪罢了。
王府里面热闹的不行,来观礼的人可不少,凤清城在京城的势力错综复杂,很多个凤清城交好的人,杨曦月其实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过而已。
拜堂之后,杨曦月被凤清城牵着,不知道回到了什么地方。
凤清城一路上牵着的只是红绸缎,可是只要一看到月儿牵着另外一边,他就忍不住的高兴,脸上的面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到了房间里,凤清城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可是世子,这样于理不合啊。"还没有到闹新房的时候,嬷嬷和丫鬟必须在里面守着新娘子。
凤清城脸色漠然,"让你们出去。"
"是"嬷嬷被吓得不轻,低着头就带着嬷嬷和丫鬟退了出去。
凤清城把门窗关上,坐在床边看着杨曦月,虽然只能看到一张大红色的喜帕,可是只要一想到月儿穿着一身嫁衣出现在他面前,凤清城就高兴的手心里面都是汗。
等了半晌,杨曦月都没有听到凤清城说一句话,更别说帮她把头上的喜帕给摘下来,闷了一路,杨曦月的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凤清城,你还不摘喜帕吗?我快要被闷死了。"
真的是太难受了,头上还带着这么重的步摇,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比杨曦月这几年来戴的首饰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