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月和焦子尧说了半晌,将最近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
"锦绣这几天都住在东宫,凤渊夕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因此,锦绣这边的事情无须担心。"杨曦月道,"除了这些,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
突然之间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杨曦月立刻就空闲下来,这样一来,不免胡思乱想,这几天才一直睡不好。
焦子尧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当初,你被迫离开京城,现在回来,不过是为了报仇,不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吗?"
听了这句话,杨曦月瞬间一愣。
回到京城之后,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随之而来,解决了最紧要的一些事情之后,其他的,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现在突然被焦子尧提起,她才跟着想起来。
叹息一声,杨曦月的眼中露出一抹迷茫,"我能够平安长大,多亏了她。哪怕最后她完全变了一个样,我也还是没办法对她下手,就当做是互不相欠吧。"
杨天锡从未将她当成女儿来抚养,在杨府里,前有杨天锡的不闻不问,后有杨柳氏的折磨和苛待,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不是因为还有太后,原主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一个问题。
刚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一起对付太后,只是每次要动手时,心底总会隐隐约约的泛疼。只能说,原主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让杨曦月不得不心软。
既然原主选择了原谅,她也就没有多想。
"你决定就好。"焦子尧早就料到是这个样子,淡淡的点了点头,"既然留在京城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你出去走走?"
对上杨曦月不解的目光,焦子尧解释道手势:"明月楼的人在别处发现了一些好东西,若是不想留在京城,你倒是可以走一趟。"
杨曦月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小声的拒绝道,"我不想去。"
也不想离开京城,明明林瑾思是在骗人,这么简单的漏洞,凤清城那个衣冠禽兽难不成真的认不出来?
心里不开心,可是又不甘心让林瑾思平白的占了她的身份,思来想去,杨曦月是越想越不甘心。
她这点小心思表现的这么明显,焦子尧如何看不出来?无奈的笑了笑,道,"是是是,那我亲自去一趟就可以了,你就和锦绣好好的在京城里面待着吧。"
"明月楼那么那么多人,怎么就非要你亲自去?"
"此时非同,回来之后我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焦子尧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自然需要亲自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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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焦子尧就动身离开了京城,偌大的府邸里,就只剩下杨曦月一个人了。
夜华如水,杨曦月一个人站在庭院内,眼底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迷茫,越来越搞不懂自己来这个地方的目的了。
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在这个地方将近两年了。
这边如此清冷,而另外一边,却是无比的热闹。
"小姐,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们早点回去吧。"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丫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无奈的小声道,"要是让老爷知道,你又这么晚偷偷跑到前院来,一定会要了奴婢的小命的。"
丫鬟前面快步走着人,正是袁家长房的嫡女袁玉珠,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圆润,再加上她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上不少,看起来就越发的魁梧。
不满的回头瞪了一眼一直在说话的丫头,袁玉珠怒道,"你给本小姐小声些,要是让表哥听到了,看本小姐不剥了你的皮!"
说完,回过头,礼物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去。
距离前院越来越近,要是动静大一些,就会引起表哥的注意,就像是前几次一样,她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最好等到她进到了房间里,表哥才发现她的注意力。
到时候,她只要大声喊叫,引来其他的人,她就可以嫁给表哥了吧?
光是这么一想,袁玉珠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陶醉的羞红,哎呀,好害羞。
丫鬟追了这么久,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站在原地,用力的跺了跺脚,看着小姐的身影越走越快,没多久就已经快要到前院了,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转身跑开。
她阻止不了小姐,只能去找其他人来阻止小姐了。
袁玉珠几天前才知道凤渊螟住在袁府的消息,知道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闹的鸡飞狗跳,受罚的,永远是袁玉珠身边的丫鬟。
哪怕会被受罚,为了小姐闺誉着想,也要早点去告诉夫人。
袁玉珠熟门熟路的推开了一个房间门,她的视力极好,借着外面隐隐约约的月光,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不是她的表哥凤渊螟。
表哥的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她沉迷,现在,整个房间里面都是这个味道,那就说明表哥一定在房间里。
看准了床上的位置,袁玉珠直接就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床上的人不撒手,嘴里温柔的道,"表哥,长夜漫漫,一个人睡多难受,玉珠来陪你可好?"
袁玉珠长的圆润,可是走路却没有多大的动静,等到凤渊螟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袁玉珠给抱住了。
瞪着眼睛,胸前受的伤还没好彻底,被袁玉珠这么一抱,立刻就疼的他闷哼一声。
黑暗里,听到这么引人遐想的声音,袁玉珠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语气里面也带上了娇羞,"表哥,你可真坏,人家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你怎么就你就不能忍忍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凤渊螟才有力气抓住袁玉珠的肩膀,道,"表妹,你是不是忘了表哥身上的伤?表哥身上的伤还没好,你这么一来,表哥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表哥,你怎么了?你别吓人啊。"听到凤渊螟的话,袁玉珠立刻就被吓到了。
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晚上,之前几次都被凤渊螟快速的躲开了。她不知道的是,凤渊螟身上都是伤,疼的他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好,才可以轻松的躲开她。
到了今天,总算是好了一些,可是没曾想,刚入睡,就栽到了袁玉珠的手上。
"你放开!"凤渊螟疼的满头大汗,语气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