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看到艾波尔睁开眼睛,低声说:“乖,闭上眼睛。”
看到艾波尔还睁着眼,to抬起右手,盖住小丫头的眼睛,又亲了下去(脖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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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放开。
“宝贝儿,橙汁的味道,你喝了橙汁么?还有什么?”to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手还放在艾波尔的头发上。
艾波尔至今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几乎是无意识地点头:“橙汁,桃汁,还有苹果汁,猕猴桃。”
to的额头抵在艾波尔的额头上,低低地笑,喷出的热气喷得小丫头痒痒的:“你一直爱吃这些。”
艾波尔继续无意识地开口:“哥哥吃什么了?”
“鱼排,沙拉。”
“哥哥没吃牛排吧?”
“吃了一点儿。”
艾波尔瞪大眼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正好撞到to的脑门儿,然后捂着额头推开to冲向洗手间刷牙:“哥哥真讨厌,我要去刷牙!呜呜……我讨厌牛排……谁让你给我间接吃牛排来着,我不爱吃牛排……呜呜……”
……
to阴沉地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小丫头拼命刷牙:我就那么脏吗?
突然,to脸上浮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艾波尔使劲刷了五分钟,又漱了七八遍口,才用毛巾把嘴巴擦干净。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to,把头一偏:“哼!”就要走过去,却被to一把拉住,又亲了上去。
因为刚刚刷过牙,艾波尔的嘴唇虽不如方才果汁般香甜,可是却另有一种淡淡的月光花的香味,让人欲罢不能。
小丫头的两只手正奋力为自己争取最后的主权――试图推开to,却不想to力气太大,小丫头竟一丝也动不得,最后两人的“舌头打架”竟然持续了十二分钟才分开。
艾波尔撅着嘴看着to,惹得to忍不住又啄了一下艾波尔的唇。
终于亲完了,重新夺回自由的艾波尔跑进浴室,拿出一个新牙刷,又拿了一个杯子,添上牙膏,一把塞到to手里:“快刷牙,我讨厌牛排!”
to低笑着问:“刷完继续么?”
艾波尔拿起自己的牙刷牙具,正要刷牙,听到这话,恨恨地瞪了to一眼:“再亲我我就咬死你!”
to还是笑,但是也跟着小丫头一块儿在镜子前,用同一个洗手池刷牙,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这样就像有了一个自己的家。
艾波尔刷着牙,满口泡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歪着头问:“哥哥为什么要亲我?”
to的笑容僵在脸上,其实,他也不知道。于是说:“你猜。”
“晚安吻?”艾波尔使劲漱漱口,“以前我不给哥哥晚安吻,所以哥哥很生气,抓到一次机会就报复我?”
to:……
“那是告别吻?哥哥打算要出去执行一次生死任务,于是跟我告别一声,说不定就没下次机会了?对了,是三强争霸赛吗?哥哥怕比赛太危险?”
to:……
两人刷完牙,继续探讨和思考为什么会有刚才那个持续十二分钟类似狂风暴雨的吻。
to突然说:“艾波尔,我刷了牙了!”
艾波尔:?
to靠近艾波尔:“这回,你不许嫌我脏。”
艾波尔:“我不――唔……”
虽然关于为什么会有吻这件突发事件的发生还没搞清楚,但是to爱极了艾波尔的味道,和那种相濡以沫的温馨。
他一直都是孤儿院中那个在黑暗的角落里阴沉地看着世界的男孩。后来,跟爹地和艾波尔回家,有了温暖的屋子,足以充饥的食物,高贵的血统和身份,拥有霍格沃兹所有学生的隐形领导权,甚至,现在的他,对这所学校的所有权都唾手可得……但是,他总觉得,不,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以后,就算他得到了整个英国魔法界,他也许还是不会满足――他总觉得不真实,他只有在孤儿院的时候,才是真正站在地面上的,后来,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他飘在云端,他不知道这一切还能持续多久,如果,有一天梦醒了,是不是他又会变回那个阴沉的男孩,和一条小蛇相依为命。
而他在云端的时候,所幸,一直有艾波尔牵着他的手,因为有这只软软的手,他知道,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糟糕。
他有时候,会做梦,梦见自己成了杀人狂,狂笑着对别人钻心挖骨、阿瓦达索命,那个时候的他,要有很多很多的鲜血才能让自己获得安全感和满足感。
可是,他也知道,那个杀人狂to,没有艾波尔。
艾波尔,似乎成了一切的分界线。
他想,一直抓住她的手。哪怕这只手成了拴着他的绳子,也没有关系。
他宁愿做被艾波尔扯着线的风筝,也不愿意成为虚无地飘在空中的自由流浪者。
吻着这样温暖的唇的时候,他似乎真的站到了地面上。
从离开孤儿院之后,第一次感觉自己站到了地面上。
他抱着怀中的少女,仿佛,就抱住了整个世界。
有了这样的世界,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梦中那个只能用杀人得到满足感和安全感的可悲的杀人狂。
小丫头的舌头还在躲,无妨,她就在这里,等待着他。
to吻过艾波尔的舌,用舌头舔舐过她的每一颗小瓷牙,甚至,虎牙的尖端也一一舔过……不,还不够,他总想要更多,于是,他抓住艾波尔的头,固定,不让她逃离,然后用舌头,越过她的牙,她的舌,到达那喉咙深处的小舌,只是一瞬,却让他兴奋莫名。
艾波尔有些呼吸不畅,有些吃力地推着to,to终于发现艾波尔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于是,缓缓地退开,舔了舔她的舌头,离开她的唇,认真地看着她,小丫头的眼睛里有一层迷蒙的水雾,懵懂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又啄了她一下:“艾波尔,以后不许别人这么亲你,也不许你和别人这么亲亲。只有我才可以,知道么?”
小丫头看着他:“为什么?爹地也不行么?”
to用手轻轻拂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不行,爹地也不行。你是我的。”
看到小丫头张牙舞爪地要抗议,to拉过她的手:“艾波尔,我是你的。所以,你是我的。”
艾波尔眼神迷蒙:“那爹地呢?”
to低低地笑:“爹地,是你妈咪的。”
艾波尔瞪大眼睛:“妈咪?”
to轻轻地吻过艾波尔的手:“爹地那么久都没交女朋友,一定是在等你妈咪。或许你妈咪不好,可是,终究是你妈咪不是?如果爹地实在不喜欢妈咪,或者,妈咪实在不好,咱们可以再给爹地找一个。可是,你只能是我的!”
艾波尔抗议:“才不是!我刚才还跟爹地说好,我是爹地的呢!”
to说:“你刚才还说,要娶个男孩回家一起养爹地的呢!”
艾波尔点头:“是啊,那我就可以一直和爹地在一起了嘛!”
“你想――”to还没说完,亚历突然从空气中冒了出来。
“小to,你干嘛呢?爹地问你怎么还不回去?nagi也在念叨你呢!艾波尔,你还没睡啊!那咱们再出去吃会儿东西吧?呀!艾波尔你的嘴怎么肿了?”
艾波尔忙拿来镜子照镜子,就看到自己的嘴巴变得比以前厚而且大!艾波尔撅着嘴看了看to,自己用手拂过,念了一句治愈咒,嘴唇变了回去。
to忙把嘴伸过来:“我也要!”
艾波尔偏过头:“哼!”
to挑眉:“你不给我治,我就让你的白治……”说着,还威胁性地看看亚历。
艾波尔就算再呆,也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让大家都知道的。于是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念了念治愈咒,to的嘴本来就没艾波尔严重――艾波尔没他狠,没使劲咬他。
看着to离开,艾波尔心里松了口气,结果to回头来了一句:“不许再刷牙哦!”
艾波尔举着小拳头说:“我不!我偏刷!”
to没生气,眯着眼微笑:“你可以试试。”
……
to离开之后,艾波尔到底是没再去刷牙,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头继续思考吻和被吻的问题。这种长时间亲亲和吻颊礼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亚历在旁边思考:为什么这俩人的嘴都肿了,是一起吃了什么辣辣的美食么?
亚历也喜欢吃辣,于是上前蹭蹭艾波尔:“艾波尔,你吃什么了?我也想吃。”辣到嘴都肿了,那得是多辣的东西啊,一定很好吃!
……
艾波尔一走,盖勒特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待下去,于是也起身告辞。
“盖勒特,我送你!”邓布利多忙起来跟在后面。
“阿布思,你去跳舞吧!我觉得刚才那姑娘不错,为什么你们不继续跳呢?”
听了这话,邓布利多眼前一亮,盖勒特吃醋了,他还是爱我的!
2011-4-3by赫连月箩
小番外之阿布思
重新开始。
似乎是从那个舞会的夜晚开始的。
因为,那一天,女儿太累,所以,先回了宿舍。
自从再次相见,看着曾经的爱人和亲生女儿,阿布思总是一次次地想,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么?
自己为了那些事业所做的牺牲,真的值得么?
无数次夜半时分,从梦中惊醒,总是看见那个在梧桐树下,笑得张扬的金发少年,那么快乐。
他常常握着那双羊毛袜,回忆着当年的初见。
仿佛,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切,都握在自己的手里。
有人说,爱情中,最先动心的那一方,就是输了。
是的,盖勒特输了。
他先爱上自己。为了自己的事业,牺牲了他的梦想。
他们本可以幸福的。是自己,毁了这一切。
那次决战之前,最后的那个夜晚,盖勒特曾经问过他:“如果,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所有的一切,事业和梦想,那么,你愿意也放弃你的这一切,和我在一起么?”
那一刻,他犹豫了。
因他的犹豫,盖勒特大笑,笑得流出眼泪,拿起那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也是在那个夜晚,第一次,他攻。
那个夜晚,那么疯狂,就想绚烂的烟花一般,那么短暂,却又光芒四射。
后来,便是他们的决战。
盖勒特的魔力和自己不相上下,争斗下去,定然两败俱伤。
可是,盖勒特放弃了。
他放弃了自己,放弃了荣耀,放弃了圣徒,放弃了一直以来的梦想。
他们俩,盖勒特是最先动心的那个人,盖勒特也是爱得更深的那个,所以盖勒特输了。
然后,十二年后,当盖勒特抱着女儿在那里享受天伦之乐时,当女儿只认得盖勒特一个父亲时,阿布思却在想:也许,输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