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被气个半死,可没想到一大清早又接到了来自于太后娘娘的赏赐。
镇国公夫人不清不楚的咳嗽一声,最后看向了陈溪,“女子应当遵守三从四德,现在你为家族争光,也算是好事,以后即便是在太后娘娘也要规规矩矩,不允许做出任何丢脸的事!”
唉呦,我去,真是太过分了。想到昨天这个婆婆的所有表现,陈溪冷笑了一声,“身为儿媳自然是听从婆母的教诲,不过天地君亲师!现在太后娘娘都夸赞我了……”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在这里横挑眉毛竖挑眼。
陈溪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那傲慢的目光,还有那挺直的胸脯,都表示出了对镇国公夫人的不满。
身为婆婆,有着傲然的身份,镇国公夫人看到陈溪这个样子,冷笑连连,“不要以为得到了太后的赏识就……”
“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会做一个合格的儿媳,不过昨天我在皇宫里面和太后说了一下,想要开铺子,太后娘娘可是很支持的……”
镇国公夫人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上不来下不去,脸色更是像调色板一样轻,一阵白一阵。
一旁的镇国公将这些全部看在眼里,无奈的摇头,“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
“哈哈哈……”顺利的离开那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陈溪坐在马车里面捧腹大笑,同时绘声绘色的将刚刚镇国公夫人那难看的脸色又说了一遍。
她大笑过后,很快注意到了不对劲,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刚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
“只是血缘上的母亲而已,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开心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我们两个人如果发生冲突的话,你也会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吗?”陈溪虽然知道杨庭寒对于亲生母亲早就已经失望透了,但还是有些摸不透的,问了一遍。
杨庭寒伸出手指宠溺的按了按陈溪的头,“你呀,刚刚的你很好,以后继续保持!”
很好吗?陈溪脑子里面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心想着自己也真是够气人的,得到了太后的赏赐,最后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气了一下镇国公夫人,将太后赏赐的绫罗绸缎赠送给了镇国公夫人。
她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嘴,心想着,通过昨天的事情,杨庭寒对于家里面是越来越失望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路上,很快来到了京城的天香楼。
这是陈溪来到京城之后,第一次来到酒楼,进去之后原本想要好好的欣赏一下,可没想到却碰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别的,正是陈溪所认识的那个偏僻小镇上的天香楼的掌柜的。
“你老人家怎么也过来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陈溪十分热情。
“借您的福,我们家当家的说这些年来我和您合作愉快,所以为了继续合作,可以把我也调来京城,而且一家老小都过来了,还真是托您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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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见面自然是要寒暄一番,进到包间之后,陈溪好像是恢复了以前的模样,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大口的喝茶,大口的吃东西。
看到这样潇洒的陈溪,杨庭寒眸色一沉,他心里十分清楚,陈溪喜欢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并不是锦衣玉食。
同时心里面也做了一个决定,等到朝堂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便会带着陈溪归隐山林。
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欧阳铭大笑着走了进来,“你们总算是来了,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够心大的了,耽误一天要耽误多少银子,咱们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京城之中桃源阁的事。”
桃源阁!是陈溪和欧阳铭两个人共同合作的酒楼,现在这个酒楼已经是四面开花的样子,几乎遍布朝野。
只不过在京城之中,因为到处是权贵,为了防止砸了桃源阁的招牌,所以有关于装修菜色等事情一直在商讨之中,并没有确定下来。
而陈溪这次来也主要就是为了桃源阁,她快速的拿出了一张企划书,“京城之中都是有钱人,咱们如果不能够大赚特赚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你呀,还是好好说说到底有什么计划,无论怎样我都会好好的要配合你,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仍然是凤凰楼。”
又是这个凤凰楼,陈溪对于这三个字十分的反感,不过最后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你们两个酒楼竞争了这么多年,这个凤凰楼……”
“人家的主子也在这京城之中,而且最重要的是,好几家权贵都已经掺和在了一起,而且还有张家……”
看到对面那张神色晦暗不明面庞,陈溪冷冷的笑着,“这种事情就是要各凭本事,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咱们的生意开门红!”
接下来的一盏茶时间,陈溪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从装修到菜色都提出了非常新颖的办法。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定位,他们这个酒楼定位的就是给上等人准备的,没有大堂,都是包间,当然还有会员制。
会员制在其他的地方早就已经兴盛开来,所以欧阳铭自己就搞得明白,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陈溪教厨师们做菜。
走进了久违的厨房,陈溪兴致勃勃,然后开始认真的教那几位厨师做店里面的招牌菜。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无论是陈溪还是杨庭寒,两个人都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可是刚回到家就得到消息,竟然在十日后就举办婚礼。
“怎么会这么突然?”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也没想到日子会定得如此仓促。陈溪眉头紧锁,觉得有很多不对劲的。
杨庭寒笑了笑,“估计是担心怀有身孕!”
对呀!这可是对女子极为苛刻的古代,如果要是未婚先育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两家人才会如此着急。
陈溪舒展着四肢躺在床上,一副十分悠闲自在的样子,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没想到大晚上的却又被镇国公夫人叫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