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猥琐男话音未落,如他所预料的,胳膊真的断了。
他痛得满头大汗,那双眼睛透着冷冷的恨意看着陈溪:“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给我抓住!”
一群人将陈溪再次围住。
看着七八个小混混,陈溪脸上并没有惧怕的神色。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你们确定要动手,难道就不甘心像他一样断了胳膊。”
那脸上明明带着笑,笑容甚至有些迷人。
可是在那些混混眼里,却觉得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他们常年在道上会对危险有着特殊的敏锐。
陈溪看出他们心中的忌惮,开出了条件:“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我不追究你们赶快滚,不然的话……”
“你这个小贱人!”猥琐男第一个不同意。
可是这是另一个穿的流里流气,嘴里叼着稻草的了出来,“小娘们有点意思,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跟着你!”
“好奇心害死猫!”
换言之并不关心。
男人将嘴里的稻草吐了出去,“很好,今天就放你一马,也好心的告诉你一句,以后少得罪人!”
……
回去的路上,陈溪心事重重。
一直都在想到底是谁在对付自己。
凤凰楼的掌柜的自认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更何况就算是用,你一定会直接干脆利落的将人绑走,不会如此拖泥带水。
那真相只有一个,背后的人也只会使用一些小手段。
毁人清白,更像是女子的手段。
不行!
回去之后要好好的想想。
敌暗我明,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陈溪心情恶劣,沉着一张脸回到家里。
“你去哪里了”杨庭寒问了一下。
“办了点事,对了,和你说一下,家里只盖这一次房子,什么事情都要上心一点,总之质量上一定要过关!”
陈溪可不想弄出一个豆腐渣工程,住了几天房子再次塌掉。
杨庭寒嘴角上扬,“其实上次的事情也不怨你,房子本来就摇摇欲坠!”
“我知道不怨我!”
陈溪死鸭子嘴硬。
将背后的框丢在地上,便走进厨房。
因为天已经要黑了,家里又忘了灯油,陈溪简单的准备了点吃的。
微弱的月光照进屋内,陈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杨庭寒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陈溪犹豫一下,还是将回来时被拦截的事情说了出来。
“以后出去我和你一起!”
杨庭寒声音依旧冰冷,但陈溪却听出了几丝狠厉。
“好!”陈溪甜甜的应了一声,很快进入梦乡。
“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一定向你坦白!”
杨庭寒看着陈溪睡衣颜喃喃自语。
……
“什么,你既然敢让你大哥干这样的事,就不担心出事吗!”
黑夜中,控制不住扬高了的声音。
孙氏吓了一跳,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你是担心这件事没人知道!”
“我说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那又怎么样,要不是那个贱女人,咱们家又怎么会这样,尤其是咱们的儿子,脸上的红点,耽误了两天课呢,可怜死了!”
儿子是孙氏的底线,为了大狗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好了,不要说这些废话,既然看见陈溪安安全全的回来,咱们也算是逃过一劫,回去告诉你大哥,不要再出手了,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好吧!”孙氏回答的心不甘情不愿。
最后两人又想起了陈溪所准备的午饭。
孙氏不满的撇了撇嘴:“今天本来想着去帮忙,顺便蹭个饭,只是没想到……”
“你们两个也是蠢,想吃饭还不容易,明天你们一大清早就过去帮忙,一路上见到谁都要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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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
“对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两个去帮忙也是正常的,村子里面的人都看到了,相信陈溪也不会把你们撵出来,像你们大中午去像什么样子!”
大房夫妻二人,已经想好了明天的事。
而在这个小山村,一个针对于男陈溪的阴谋再次开始。
“大哥,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说多少遍了,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侄女,放心,一定安排妥当,不会出现意外!”
“那好,弟弟一切都听你的!”
夜色越来越浓,众人各怀心思进入梦想。
第二日清晨,陈溪感冒已经彻底好了。
她敏锐的发觉杨庭寒态度上的变化。
前两天突然像发疯一样十分热情,两人的相处比原来自然很多,可是自从昨天无故失踪后,再回来时又恢复成了冰山模样。
她看着杨庭寒的背影皱了皱眉。
而正在院子里干活的杨庭寒,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他垂下眼睑,将复杂的目光藏于眼下。
吃好早饭后,杨庭寒拿着工具就要走,陈溪不知为何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想了想跟在杨庭寒身旁。
“今天我跟你一起吧!”
杨庭寒看着陈溪想了想,没有拒绝。
往日的和谐自在似乎已经不在,又恢复成刚认识时疏离的样子。
杨庭寒迈着修长的腿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陈溪角一脸不满跟在后面。
两人在路过河边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救命。
“救命呀,救命呀!”
杨庭寒迈着修长的腿已经跑了过去。
谁呀?一大清早这么缺心眼儿,掉河里了。
陈溪心中腹诽,但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听着声音,她跑了过去。
哎呦喂……缺心眼儿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长的侄女张爱莲。
正是盛夏,衣衫单薄。
衣服被河水浸湿后,玲珑的曲线已经暴露在空中。
陈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过去。
不错呀……不仅小脸精致,唇红齿白的那身上也很有料,尤其是那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
陈溪看的眼睛都直了。
而一旁的杨庭寒则快速的转过身去:“不要忘了你是个女的!”
话里透着股酸气。
陈溪听到冰冷的声音回过神,看着杨庭寒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笑了:“躲什么呀?不看白不看!”
看了也白看。
陈溪戏虐的声音传入张爱莲耳中,她差点被气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