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元宵怎么奇形怪状的?一点也不圆?”江逐月忍不住问道。
江林老脸一红:“哎呀快些吃了回去吧。”模样有些可疑。
江玹大笑:“哈哈,爹,你这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了吗?”
“就你多嘴!”江林开口,这儿子把他老底都掀出来了。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欢笑,顿时明白,今日这只会舞刀弄枪的镇南大将军竟然下了厨房。
总算这年,没了那些污糟事,跟至亲的人在一块儿,过的才幸福舒坦。
萧宸朔携着江逐月回了自己的房内。
刚刚关门,萧宸朔眼眸一深,便将那柔弱身子抵在了门上。
清冽熟悉的味道恰时侵占了江逐月的浑身,她无力的攀着萧宸朔的宽背,任由他的嘴侵占她的一席之地。
仿佛天荒地老,萧宸朔才松开喘着气的江逐月。
只见那一抹魅惑的嫣红腾上她白皙的脸庞,而那樱唇微张,随着呼吸间胸口也高低起伏着。
萧宸朔有些沙哑的开口:“果然,你穿这衣服是极美的。”
江逐月一愣,反应过来他是为何突然这般。
今日的她,穿的正是两人在江南一起买的那一套,江逐月前段时间忙于各种琐事,一直找不到机会穿,而今日过年,她心情甚好,翻找行李时,不知道芍药是存的什么心惊把这一件也带来了。
当初她有些抵抗,因为这衣服设计太过于大胆,可是现在冬日,并不一样,她将那罗裙藏于大裘之下,这样,那银白带着细粉若有若有的,恰恰更加好看。
她原本以为萧宸朔并未注意,因为今日她换好衣服出门时,萧宸朔只是自然而然的携起她的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这身衣服的?”江逐月开口,盈盈问着。
萧宸朔深沉着眸子,里面掀as点涟漪:“你一早出门便发现了。”
江逐月心底明了,想来,当时他是担心误了时间。
萧宸朔伸手间,已经将江逐月穿在外面的大裘脱落,那银白的罗裙顿时乍现无疑。
屋内已经早早点了炭炉,江逐月一点也感觉不到冷,那橘黄悠扬的炭火光线在昏暗的房里忽明忽亮,却姣好的将江逐月的身形展露出来。
想当时她挑选那衣服时,身子还并未像现在这样发育,现在不知是不是怀孕了的原因,她胸口已经将那罗裙的前襟撑得恰好,一分不多,一毫不少。
萧宸朔喉结滚动,又要吻上去,江逐月连忙推开,生怕他还有下一步动作:“你儿子说他要睡觉了。”
“……”萧宸朔动作一僵。
他突然觉得这娃也不是什么好事,还在肚子里就知道坏他事了。
但他仍是听话的停了动作,转眼,将江逐月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江逐月脸上一惊:“你你你干嘛!”
萧宸朔心底无奈,脸上却装的一本正经:“他在你肚子里睡觉,我们两个睡我们两个的,又不相干。”
江逐月脸上一僵,抽搐着嘴角道:“萧宸朔,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萧宸朔已经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上,而不等江逐月挣扎着起来逃离魔爪,萧宸朔已经霸道的压上来。
当然,他掌握着力度,小心的避开了她的小腹。
“本王前些日子听说,孕期只要避开前三和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只有丈夫小心得当,也是可以的。”萧宸朔危险的开口。
“萧…萧宸朔,真的不行。”江逐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那天怎么会无聊到看那些孕期知识的书籍?又傻兮兮的跟萧宸朔说起这些?哪想这人突然兽性大发?
她挣扎着继续试图阻拦:“但是此事不宜,让你儿子这么小就学到了,不好不好…”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她认命的闭了眼,一副舍身赴死的模样。
可最后,那人只是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呃?”江逐月一愣,而萧宸朔已经翻身下去,好整以暇的侧躺在她身边,戏谑的看着她。
江逐月瞪眼:“你又耍我!”
萧宸朔满脸愉悦,见她如炸毛了的猫儿张牙舞爪,他柔声上前道:“好了,别动,快睡觉吧。”
他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身上,把她揽在怀里,不知怎么的,他怀里的气息总是让人心安凝神。
江逐月蓦地收了爪牙,乖乖的依着他宽厚的胸前,呼吸渐平,磕眼,一夜好眠。
……
正月初七。
宫里大摆筵席,凡事在京中且官至五品以上的,都被允许来参加宴席。
昨夜江逐月和萧宸朔也宿在江府,所以今日一大早,宫门前,临王府的马车和镇南大将军的马车并行。
四周议论纷纷,说这镇南大将军十几年不曾被调回京来,这江逐月和临王刚刚成亲几个月,就被调回来了。
难道皇帝是在为临王培养势力吗?临王征战,军功显赫,而镇南大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在军中大有威望,两人联合,那朝廷大半军队不就握在临王手里了?
岑太傅眯着眼看着这一切,他的含玉已经随着俞王去了边北,连过年都没有耽误,难道皇帝真的弃了俞王?
“临王。”他主动上前,含笑招呼道。
萧宸朔眼神细闪,萧泽党羽的人与他是从来不打照面的,这岑太傅是急了么?
他不咸不淡开口:“太傅大人,有何事?”
岑太傅扫了一眼一旁的江逐月,而江逐月身后,正是江林和江玹,江家主支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呵呵,老夫上前只是恭贺一声镇南将军回京,这转眼,我们这些老臣都十几年未见了。”他开口,听不出用意。
江林秉神,回京这几日,他已经大概知晓了现在朝中的势力分布,而以太傅位首的,正是俞王一党。
他之前随着皇帝征战之时,这岑太傅还不过一个五品文职小官,现在再见,已经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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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拱手:“多谢岑大人,这十来年不见,江某还只是一介武夫,倒是岑大人步步高升,可喜可贺啊。”
“哪里哪里。”岑太傅开口,但眼底见不到笑:“镇南大将军今日回京,可不仅仅是过个年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