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为了进入状态,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敏感妩媚起来,于是拍摄之前,她喝了点酒。
并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她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男性的气息,脑子里塞满的居然全是……另一个男人。
一道冰冷的目光从远处直射到正在拍摄的夏染。
目光的温度太熟悉,眼角一撇……卡了很多次,终于艰难进入正常状态的夏染身体再次僵了下来!
不知道情况的导演,压根就没有发现身后危险的大boss:“卡!怎么回事,肢体太过僵硬,这个镜头重新来一次!”
戴想想瞬间看到秦逸的脸色更黑,腿都差不多软了,颤颤巍巍喊着那个坚持“艺术”,也坚持演员要为艺术献身的的导演:“导、导演……”
……
夏染顺着那股犀利的目光看去,看到那张恶魔的面孔,神经都瞬间紧绷,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能动弹。
……
导演回头,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这时才注意到黑着脸的秦逸,那强大的气场瞬间让这个录影棚空气都稀薄了起来,众人鸦雀无声。
他居然来剧组……
戴想想此时心里彻底哀嚎了,一脸的绝望,染染我无能为力了~~~
“我记得这部戏是我投资的,有这个桥段,我怎么不知道?”
秦逸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导演更是被差点吓尿,直接把所以责任都推到了编剧的身上。“秦、秦总,这个,这个是编剧增加的!说这样可以增添这个剧的一些感情戏……”
夏染翻身坐起,将身上的衣服带子拉好。
被秦逸一个人用这种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居然真的有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感觉。
身旁搭戏的男演员更是吓得想跑,本来就是好色,趁着演戏没少占夏染的便宜,本来眼前的夏染看起来就好笨,演床戏演不好一次次地被卡,他还暗自窃喜能躲卡几次油来着……
他的手脚开始发抖。
虽然是戏服,不过在秦逸眼中,夏染的穿着异常刺眼。不由分说,脱下外套的秦逸直接就裹住了自己的老婆,莫名的愤怒,让他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极度狂燥的状态。
“那个编剧开除掉,让他三年之内借不到本子。”
冰冷的吩咐仿佛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圣旨,带着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铁血。身边的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去。
“以后再让我知道还有人让她拍这种戏,不管是剧组,还是一个公司,等着被收被拆成粉末。”
秦逸一把扯起夏染,随之也不由分说转身离去,夏染没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就众目睽睽之下,被秦逸霸道嚣张地带走。
整个剧组都愣在原地,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出声。
“导演,你是脱险了,可是间接把编剧推去了火坑……”
戴想想看着秦逸两个人渐渐离去,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是心中默默为那个可怜的编剧划着十字。导演擦了擦冷汗,语气无奈,“只要保得了命就好,至于剧情发展反正不归我管……”
“您看吧,我前边就跟您说了,让夏染拍这种戏要考虑清楚要慎重……虽然她现在拍这个戏一定会带来很大的吸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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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逸,你弄痛我了……”
夏染被秦逸拽了一路,直接就把休息室的门给关了,只剩下两个人。
“你所谓的忙,就是在在剧组勾搭男人?夏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秦逸一脸阴郁,冷漠的眼神几乎要把夏染凌迟,透过她裸露的裙衫目光充满了鄙视和愤怒。
就算她只如同日常一样地接戏拍戏,可有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考虑那么几秒?
什么叫结婚,什么叫秦夫人?
两个人之间有了化和反应的影响力,也必须要有一定的相互制衡!
他婚后就杜绝了婚前的那些荒唐的行为,就算没有爱上夏染,却也开始注意起了自己的言行,她呢?!
依然我行我素,拒绝一切关于他的东西。
夏染脸色一沉,原本仅存的一点不安和愧疚,瞬间因为他冷漠刺耳的话语所击退得土崩瓦解。
她神色依旧如常,目光却异常冷静得倔强可怕:“作为一个演员,我的职业就是演好我的每一个角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和有失道德的。”
“演员?夏染,你别忘记了是谁给你的这一切。”
秦逸冷哼,眼神如刀:“是谁让你还能做一个‘合格称职又高尚’的好演员!”
“都是拜你所赐,全部。”夏染轻轻一笑,一点都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笑得异常美丽动人。“我从来都没有感激过你给我的这一切,所以我,并不觉得欠你的什么。”
秦逸一滞。
“如果你指的是我们的这场婚姻的话,你也别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易而已,难不成秦总,还把它当真了吗?”
无视着秦逸的大发雷霆,夏染字字清晰而犀利地刺入了秦逸的内心,他的愤怒根本就一点也震慑不了她。
秦逸一时语塞,完全没有想象到夏染居然会如此回击,除了愤怒他只剩下愤怒。“就算如你所说的一般,那又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不要妄想逃离。”
秦逸一字一句,犹如恶魔的诅咒声声在夏染耳边回想。
“何况夏染,既然要做一个称职的演员,你刚才那拙劣的演技,也丝毫没让人觉得称职。”
他一步一步地像夏染靠近,一步一步紧紧逼迫,看着她恐怖惊慌的表情,他棱唇冷峭地勾着。
他讨厌她永远一副什么都不管不顾不重要,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哪怕她愤怒狂燥,都好比什么情绪都没有。
夏染继续后退,心跳和血液的流淌速度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秦逸,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爱上了我,所以摆会如此在意。不然,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爱?秦逸冷笑,修长的指冰凉地握住了夏染白皙的脖颈,就如毒蛇像藤蔓一样围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上盘旋,吐露着星子带给人深深的恐惧:
“你以为你是谁,一双连凌默都不要的破鞋而已,你还真把你……当成秦家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