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等你下班一起回家?”
其实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的了,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呢,夏染心想。
秦逸凉凉的目光里善意不足,“你难道要让明天的报纸头条上面登着秦太太穿着睡衣招摇过市?”
“……”夏染听了就闭上了嘴。
乖乖跟着他走进电梯。
刚一转身,她突然就被秦逸一手拉到了怀里一把抱住。夏染瞬间就惊愕,浑身汗毛竖起来警戒,然而……这个怀抱很温暖,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秦逸为什么突然抱她?
“你,你干嘛?”夏染没敢动,过了很久才思忖着问出声。
这人要是在电梯里发情,她觉得下场会很糟。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顶,她都能听见他胸膛里稳健的跳动,这个人的怀里吧,和他这个人看起来不一样。他的人比较冷,但是怀里是温的。
身上还带着比较浅淡烟草味道,香水味不浓,比那些格调过头的男人又多了分真实。只是这种沉默不言的抱法让人有些疑惑,还让人有些惶恐。居然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确认一下尺寸。”
秦逸回答,说完就自然松开了她,仿佛刚才只是不经心的一抱。
“这样抱一下就可以确认?”夏染自顾自地嘀咕着,有些不信。意思仿佛是在说吃豆腐就吃豆腐,找什么理由。
虽然小声,不过还是被秦逸给听到了。然而两人向来不和,他唇畔不由得勾起一丝倨傲浅淡的弧。“你身上哪里我不清楚。”
!!!
随后,夏染随他又进了他的办公室,便听到秦逸吩咐秘书让人给她拿一套衣服。
既来之,则安之。
看到他开始认真工作,夏染自己坐在沙发上,干坐着也没有台本可以温习温习台词什么的,渐渐无聊得想要疯掉。
而秦逸在一旁认真地工作根本就没有空搭理她,一时间,便更无趣了。
秦逸一边认真工作,不过夏染却实在有点待不住,一直在沙发旁边走来走去,显然就是无聊了。
“英语有没有过六级?”偌大的办公室突然回响起秦逸低沉的嗓音。
夏染愣了愣,而秦逸的目光正投在她的身上,才确定他是在问她。问及英语六级,夏染瞬间就红了脸,轻轻说道,“没读过大学……”
夏染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学历确实有点低,现在很普遍的都是大学毕业,或者是更高的学历,而她大学都没有读过。
“那我换个问题,你会不会英文?”
夏染诧异地抬头,见秦逸看都没看她,低着头问得仿佛不经心。
“会一些,但是没参加过六……”
“那帮我翻译一下这份文件。”
话刚落音,秦逸直接就扔给她一份文件,“一个人的学历和能力,有时候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染拿着文件有过刹那的失神,秦逸这是在肯定自己的价值吗?学历和能力无关,是在变相地安慰她,而不是嘲笑看不起她?
可是,他从哪里知道,自己英文还不错的呢?
……
“愣着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不止学历低,还没能力?”秦逸见她发愣,以为她不敢尝试,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
夏染听完后没有任何的反应,唇角往下牵动了一下,不吃他的激将法,然而他话里的某种信任和放心让她无端受用。
于是,夏染抱着文件,认真地在一旁沙发上,努力地翻译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黄昏后的日光暖暖地洒落在周身,宽大的睡衣包裹着她那娇小的身子,居然显得异常的可爱。
秦逸不留痕迹地收回了目光,认真地开始工作起来。
不到一会儿,夏染拿着文件就欢快地跑到了秦逸的身边,一张小脸上,笑得有些意外的灿烂。“我全部翻译好了。”
从她口气里能听出一些些的自信和自豪。
秦逸接过,挑了挑眉,居然能够那么快。“你确定你能够全部翻译对了?那么高兴……”
一面说,便一面大概浏览了起来。
夏染见他看得那么认真,心里居然升起一股既忐忑又有点兴奋的感觉,“怎么样,对不对……”
“事实证明我说的话就是真理。”秦逸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夏染闻言,激动地再次询问,“真的翻译对了吗?”
“你在质疑一个高学历又有能力的总裁?”秦逸笑着反问,显然是在肯定夏染的翻译水平。
夏染瞬间就笑得像个孩子,通过这次表现更加明确了自己能力之外的能力,和拍戏受到的表扬是不一样的。
之后,她完全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无聊没事做的感觉。
对于当老板的来说,自然不会浪费某人的免费劳动力,多多益善嘛。近
距离看着为他“努力工作”的女人,她的笑容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原来繁琐乏味的工作,在她眼里也可以做得如此开心。
从而也再次证明夏染其实还不止是表面上的花瓶,除了当花瓶至少还有一些别的用处……
一个人如果还有可以利用和发现的潜能,那么离淘汰的距离就会更加久远。
不知道究竟忙了多久,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夏染翻译好秦逸交给她的所有文件,伸了个懒腰。
“如果不做演员,说不定还可以做个秘书。”秦逸起身的时候,随口这么说了一句。
夏染闻言,随即笑了笑。“这样有规律的工作可能也会有一种不一样的体验吧。”
“给我做秘书。”秦逸顺着她的话回应到,眼神里闪烁的东西认真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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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很快白了他一眼,这么快就顺杆子往上爬了?“谁说要给你做秘书?说得我只能给你做秘书一样。”
要是给秦逸这个魔头做秘书,她宁愿去做女仆。
只见秦逸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却一步一步朝她走近,霸道的口吻带着轻微的暧昧。“你觉得除了我以外,你还能去做别人的秘书?”
那暧昧的口吻似乎是在说:除了爬上我的床,你还有可能走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