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逸不解之际,怀里的人突然开始不安分了。
夏染的目光迷离,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居然从他的腰部不安分起来,顺着秦逸健硕的身体到处不停地游走,甚至不知情况地爬上了他衬衫上银灰色精致的纽扣,五指葱白。
而她似乎时不时用着“动情”的目光看着他,那种状态,十分的刺激人。
秦逸瞬间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脸色有些变换不定。
此时的夏染根本就像个淘气的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秦逸的反应,居然越发大胆地将她白皙的小手缓缓伸进了秦逸的衬衫里。那轻轻的抚摸那么真实,瞬间周围的温度都因为她的动作而高了几分。
带着某种意乱情迷的靡靡味道。
秦逸的眸子瞬间因为她的动作而红了起来,盯着她的目光就这样僵直了好几秒。可就当夏染好不容易主动暧昧地吻上他的唇,秦逸的脸彻底阴郁而黑掉了……
她的唇上抹着一股迷幻的味道,遥远而熟悉的粉末味道,秦逸浑然一顿,她这个样子哪里是意乱情迷,分明就是产生幻觉的神志不清!
回想起戴想想刚才那心虚不已的笑容……于是明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秦逸的脸彻底森寒危险,她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厮混?!
……
那一刻,管家清楚地看到,秦逸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
管家只记得那天秦逸似乎格外恼怒,突然便直接提起神志不清的夏染走出了房间,随后一路粗暴地拖行,惹得夏染一路的踉跄险些跌倒。
“滚。”秦逸冷声出声。
管家战战兢兢退下。
随后,秦逸将夏染直接丢到了浴室的冷水里,任由着冰冷刺骨的冷水冲在夏染的身上,瞬间,衣衫尽湿。
秦逸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冷水中的夏染,眼神冷漠得没有任何的情感。
“呀——”夏染被刺激得一阵哆嗦,直接从浴缸弹跳起来,秦逸心里的不悦就更加强烈,单手将她猛然推下。
夏染后脑勺似乎撞到了边沿,痛叫一声,眉毛都拧成了结。
那一刻秦逸也没有表情,宛若嗜血,寒着一张脸很快转身出门,身姿犹如晦暗的恶魔,直接落锁,将夏染关在了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心。
也许对于夏染,他从来就不曾想过手软……
第二天,公司里成功地没有了夏染的身影,因为她重感冒了。
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一起来,看到外面天她分不清是早晨还是黄昏,夏染揉着至今仍然疼痛的脑袋,完全不记得之前什么情况。
夏染整个人浑身无力,难受得什么都吃不下,使劲甩着脑子回想,终于零碎记as片段,最后的画面是……画面是……被冷水冲了好多个小时,她怎么想要爬出浴缸都浑身无力。
……导致她感冒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秦逸了。
夏染不断敲着昏沉的后脑勺,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到秦逸。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为什么把她扔到浴室里面冲冷水?!
嗓子难受,干哑地仿佛要冒烟。
脑子昏沉,像是里面灌满了铅。
真是不可理喻的男人,为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折磨她的办法?昨晚她也没惹事吧应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夏染重重倒下去,想去摸手机,没摸到。本来就清瘦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努力呼吸,大大的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越看越单薄。
那么大的一栋别墅里,安静得仿佛就是一座孤城,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前的话,她还有一个小却温暖的家,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像现在一样孤身就在这个冰冷的地方。有时候,她都会常常在想,人死了之后躺在棺材里,是不是和这样的感觉一样……
有些时候,很多人都会有一些自己都无法去避开来的无奈,就比如自己想要去逃开,然而现实却一直让自己在原地徘徊。
夏染,你到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你所追求而梦想的事业,就是你所想要的吗?
特别是那些表里不一,表面光鲜亮丽,背后却肮脏堕落的灵魂,鼻翼还萦绕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夏染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记忆尽头,还有一股冷香,一股子森寒清冷的冷香。
那是秦逸身上的味道。
夏染转眼又记起夜里秦逸那漆黑如永夜的双眸,像是寒冷的极地冰。那是一种冷冷的恐惧,她倏然间睁眼。
记得张怀远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和她说过:永远都不要忘记自己的信仰。
所以,只要心中有自己坚持的东西,就能看到阳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如此,就不会让自己迷失方向。
夏染从来没有这样静静地待上一天,想了一天,沉静了一天,似乎很多事情都恍惚了她的眼。直到黄昏的到来,透过窗,送来一抹抹橘色的阳,晕染出一片暖暖的温馨。
时光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悄悄流走,一眨眼,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如果这真的是她的家,她在这样的日子里待在别墅里听听音乐,看看书,喝喝茶,想想事情,这样的日子想想也是挺美好挺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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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逸回来了,而且下了班就直接推门而入,“咔嚓”一声,把夏染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
夏染坐在床上,经过一天的休息以及管家的照看后,显然精神好了很多,只不过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目光也有些暗淡,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见到秦逸,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毫无感情的一双眸子……她下意识地往后哆嗦一寸。
秦逸脱掉了西装外套,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天工作的劳碌让他多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感,此时的秦逸铁青着的脸比往常还要暗沉,冷着一张脸,唇角压成直直的一条。
夏染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平时即使不说话,目光也不会这样放在她身上,严肃得想要把人灼穿。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沾了一些不该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