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动接着和吴羊羽聊了几句之后,挥挥手让吴羊羽可以走了。
吴羊羽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骄似火!
田动身边站着的骄似火,他直到现在才发觉有这么一个人站着。
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骄似火的眼神。
幽暗与深邃,不带丝毫的感情。
在他的印象当中,骄似火是一个性格暴躁,说话直来直去的人,气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邃了。
带着深深的疑惑,吴羊羽离开了房间。
门口田芳芳正焦急的等着,她不放心吴羊羽,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会,咬了咬牙来到了田动书房门口,不顾那些手下的阻拦,站在门口边上,仔细的聆听着里面的声响。
田动书房的隔音效果好的一塌糊涂,田芳芳是不可能听见什么声音的,但她依旧那样做了。
他就怕田动和吴羊羽发生冲突。
一个是她的大哥,一个是她喜欢的人,她希望一切都能安好。
吴羊羽刚出书房就和田芳芳碰了个正着,田芳芳见吴羊羽完好无损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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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的就抱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吴羊羽。
吴羊羽拍了拍田芳芳的后背,笑道:“好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抱得这么紧,我的老腰都快被你抱断了。”
“我哥没为难你吧?”田芳芳松开了吴羊羽,有些忐忑的问道。
“有呢。”吴羊羽回答道。
田芳芳一听,心里顿时一紧,紧张的问道:“我哥怎么为难你了?”
“先去你房间吧。等会再和你说。”吴羊羽表情严肃的说道,眼里却带着一丝笑意。
可惜关心则乱的田芳芳根本没有发现,急急忙忙的带着吴羊羽回她房间去了。
田芳芳的房间充满了少女风情,硕大的落地窗位于房门的对面,温暖的阳光洒在田芳芳那米黄色的床单上。
整个房间的设计都很是柔和,特别是那张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大床。
好想在这张床上打个滚啊!
想到就做,吴羊羽惬意的在田芳芳的床上打起了滚。
“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你快和我说我哥怎么为难你了?他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田芳芳没好气的一把拉住了打滚的吴羊羽。
吴羊羽坏笑着也不说话,一把揉住了田芳芳的小蛮腰,带着田芳芳滚起了床单。
田芳芳被吴羊羽弄的面红心跳,但她此时却是没有什么心思玩耍,她很了解田动,要是田动不同意她和吴羊羽在一起,事情就会变的很麻烦。
“你给我正经点。谈正事呢!你还摸!快和我说,我大哥怎么为难你了!”田芳芳一巴掌打在吴羊羽那双不老实的手上。
吴羊羽笑嘻嘻的看着田芳芳说道:“你大哥说以后不准再欺负你。你说他是不是很为难我?你这么可口诱人,我想不欺负你都难呀!”
田芳芳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打骂道:“好你个色狼,竟然敢戏弄老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你死定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充满了暖暖的爱意。
泰枫市西区别墅群。
一个看着三十左右上下的青年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搂着身边一位半裸着的美娇娘,一双大手四处游走着。
鲜红色的葡萄酒缓缓的倾倒在青年那略显消瘦的胸膛上,身边的女人,舔了舔诱人的嘴唇,俯下身,轻轻的吸允着那青年胸膛上的红酒。
青年被伺候的极为舒坦,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游离在那女人腰上的那双手,立马下沉,极为用力的抓住了那女人的丰臀。
那女人眉头微皱,显然是被抓疼了。
但转眼间那一丝不快就消失了,这男人可是她的衣食父母,虽然有时候略显粗暴了点,但在物质方面是从来不会吝啬她的。
女人抬起了头,妩媚地朝着那男人笑笑,那一抹笑意,当真是面如桃花,春为水。
这女子的样貌虽说算不上绝佳,但那种风骚入骨的神情,却是能让男人变的更加的男人。
那青年双手按住了那女人的脑袋,使劲的往下推,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精兵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准备出击了。
但按了几次,那女人却没像以往那般的听话,青年顿时有些恼意。
“平时大把大把的钱给你花,现在关键时刻了竟然不知道配合。嘿嘿,小浪货,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青年嘿嘿一阵淫笑。
青年笑着笑着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那娇嫩如玉的女人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表情这么僵硬,是怎么了?
青年直起了身子,抬起了那女人的脑袋。
眉头中间插着一根银白色的针,青年有些惶恐又有些好奇,这根针是什么玩意。
他拔去了这根针。
“噗”的一声,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洒而出。
青年明显被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了那个女的,惊恐的大叫着想要逃出这个房间。
一扭头,发现了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杀气腾腾的男人。
“你就是刘坤?”这个杀气腾腾的男人正是大牛。
那被称为刘坤的青年,身子如同筛子一样,不停的抖动着。他很害怕,很是惊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凶杀案。而且这个死去的女人,前一刻还正在和他亲热,当时就是死在他怀里的。
难道自己等会也要被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杀掉?“我可是天才,我怎么能死的这么廉价,我不甘心!”刘坤心里嘶吼着。
恐惧越来越大,但他内心的不甘也是同样的巨大,到最后,刘坤已经陷入癫狂了。
癫狂中的刘坤拿着一把椅子毫无章节的挥动着,一边还语无伦次地大吼着:“你知道老子是谁么?我是天才,我可是大天才!就你这样的人渣也想杀我!就你也配!你想干嘛?哈哈!你这个乱杀女人的懦夫败类,你来啊,老子不怕你,你敢过来,老子一椅子撩死你!”
大牛看着青筋暴露乱吼乱叫的刘坤,轻蔑地笑笑,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了刘坤的头发。
“砰”,脑袋与茶几完美的相撞。
歇斯底里的刘坤被砸晕了。
大牛看了眼旁边那死的已经不能再死的女人。
“乱杀女人?”大牛面无表情的自言自语道。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水,滴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滋滋滋”的青烟冒起,没过一会,除了那套衣服,那个女人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激性的味道,大牛揉了揉鼻子,他可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多呆,拎着刘坤就走。
至于那死去的女人。大牛可不觉得有什么愧疚,他也不认为这是乱杀。
他是一个很有品位和原则的男人。被他杀的人,都是有理由被杀的。怎么能被称为乱杀呢?
就比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死?
只能怪她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不该在发现他的时候,准备大声尖叫。
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尖叫了,给了那女的一根“啄凤头”银针,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至少死的时候,没那么难看,也没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