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爹不是死于中风,原本还有些伤心的霍渊紧皱着眉头,对着一边的仆人说起话来。
“你怎么就这么能这么肯定?”男子一看就是慌了,迅速的皱起眉头看向苏玉婉。
“我是没有办法证明,但是这一切如果你们想知道真相还是早报官好了。”苏玉婉说完转过身,毫不犹豫的走出霍家大门。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这么直接的离开?”苏时岳紧皱着眉头看着身后消失的霍府,小声的问着她。
听到苏时岳的话,苏玉婉只是摇摇头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去跟新的县令说一声比较好。”
迅速的走到熟悉的道路上,苏玉婉望着那熟悉的衙门眉头紧蹙。
“走吧,我们快点进去。”苏时岳说完,大步走进衙门。
疑惑的看着突然进来的两人,县令刚想要说话就听到了一边苏玉婉的话。
“霍家出了一场命案,霍老爷子被人毒死了。”苏玉婉说完,对着县令摆摆手说道:“犯人我不太确定,但是一定是酒席上的人。”
听到她的话,县令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如果他们报案,我会第一时间派人去叫你的。”
得到了县令的答复,苏玉婉点点头走出衙门,大步走着那走过无数次的石板路。
“妹妹,妹妹你再走我们就要走过头了。”苏时岳说着转过身,推开身旁的门大步走进院中。
跟着苏时岳走进院中,苏玉婉没有说话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
回想着先前在霍府的每一幕,苏玉婉忽然就想到了一些怪异的地方。
那个时候她想要去看霍老爷的时候,那群人就像是故意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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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苏玉婉告诉自己不能因为主观影响,就认为那群人是故意去拦住她的。
但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原本安静的院子再次喧闹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吵?”苏玉婉推开房门,对着门外的人轻声问道。
听到她的话,原本就喧闹的院落更加的嘈杂。
“玉婉你是不知道,霍家的人去世了。”苏母紧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她。
对着面前爱听八卦的两人摇摇头,苏玉婉沉默的走回房间。
在家里等了好几天,苏玉婉都没有听到县令的传叫。
就在苏玉婉等得极其不耐烦,想要去找县令的时候,她却听到苏时岳说霍府这几天几乎都没有人敢出来。
听到苏时岳的话,苏玉婉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他们不报官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报官?”苏玉婉疑惑的问向苏时岳。
许久没有听到苏时岳的话,苏玉婉转过身还想再问就看到一边几乎空掉的鸽笼。
“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苏玉婉紧皱着眉头抚摸着面前的鸽笼:“为什么连你都不愿意给我写信了,不是说好一天一封,现在都快三天了,为什么连一份回信都没有?”
在家中又等了三天,苏玉婉依旧没有看到飞回来的信鸽。
“哥霍家有没有消息?”就在苏玉婉焦急等到信鸽的时候,她看到了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苏时岳。
“他们依旧没有人有动作,我担心他们会私自处理掉霍老爷的尸身。”苏时岳说完担心的看向苏玉婉。
苏玉婉紧咬着嘴唇,思考了苏时岳想法的可能性。
“他们不敢,哥哥驿站那边有叶楠巽的信鸽吗?”苏玉婉拉住他的衣袖。
“没有。”
听到苏时岳的话,苏玉婉紧皱着眉头大步转过身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我要去找他!”她大步跑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