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钰知道惠安王最近在在抓府里的细作,真是不巧的很,他口中那个抓到了必定将他五马分尸的刺客就是自己。
蔚子迟当初用宋知来威胁他,他是迫不得已,更何况,乌尔雅浑身戾气,这一来二去本来就该是已死之人,自己在这样做,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赵廷钰不想管惠安王的事,更不想掺和他们争权夺利,他生来就是个没野心的人,他有自己的计划。
“儿子知道您最近焦头烂额烦得很,所以儿子不敢叨扰,您继续烦着吧,儿子先告退了。”
惠安王急的在后面大声叫骂,“逆子,本王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逆子!我若是登上皇位,捡来我死之后这皇位还不是由你来继承?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若是让赵宴登上了皇位,你以为凭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他还能饶了你吗?”
可不管他怎么说,赵廷钰始终是一脸的事不关己,“您做了皇上之后,有后宫佳丽三千,还怕生不出来一个儿子吗?让他去继承好了,我胸无点墨,又不懂得上进,你就别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
他说完就走,任惠安王在背后气急败坏的骂也丝毫不予理会。
惠安王同朝上的几位大臣商量,既然赵宴有圣旨在手,光明正大的他们肯定是比不过了,那就玩儿阴的,惠安王私下蛊惑许诺好处让朝堂上大半的大臣都签了联名书,只要朝堂上一半的大臣都同意让他登基称帝,那赵宴手里的圣旨就不尽然有效了。
但不巧的是,蔚子瑜居然也在延揽之列。
延揽蔚子瑜的自然不是惠安王,是惠安王手下的一个门客,那门客巧舌如簧,说蔚子迟如何如何阴险,说老镇国公如何如何偏袒蔚子迟,总之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来离间蔚子瑜跟蔚子迟之间的关系。
蔚子延听了只想笑,“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大哥站在惠安王一边,关键时刻来个临时反水,惠安王他也猜不到啊,到时候满盘皆输,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镇国公道,“惠安王之所以如此嚣张,不过是看准了太子身后无人,子迟虽然能插手帮助太子,但终究不是皇室的人,帮归帮,但是手不能伸得太长,否则容易遭人诟病,再者,戍边战事吃紧,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京城,太子年幼是真,到时候子迟一走,京城再无强势的人能为的太子撑腰,惠安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再借机起事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只是缓兵之计,得想个长远的法子才能帮太子立住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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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若是太子不能自立,不管旁人再怎么的扶持相帮也是无济于事。
蔚子延琢磨片刻,脑子里不知道又是从哪儿的钻出来的馊主意道,“要不给太子找个后娘?古来有太后垂帘听政,从皇帝的嫔妃中找一个强势的,让太子认作母亲,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帮太子了理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