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林晟也懒得卖关子了,淡淡道,“魏玲义去了安泰,如今对接的就是苏若清签约的那个单子!”
“什么?”董蔚然神情一怔,急忙问道,“她有没有事?”
董林晟见着自己小叔如此在意的模样,突然有些想笑,他轻嗤一声,“你真的这么在乎她吗?但是这几天你怎么对她不认不热?说真的,小叔,你要是不喜欢,就让给我!”
董林晟的笑被董蔚然冷漠的眼神打断。
不过董蔚然见着董林晟的模样,也知道苏若清没事了,他沉声道,“加利福利亚那边的市场还不稳定,你帮我看着她点。”
“恩。”董林晟摆了摆手,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觉得楼宇烈这个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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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宇烈?”董蔚然神色一滞,他哪能不知道他。
可是董林晟似乎只是为了勾起董蔚然的好奇,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他摆了摆手,“没什么,你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会帮你看着小苏姐姐的,对了,你把和安泰对接的工作直接交给我吧。”
董林晟站起身来,邪魅的勾起嘴角,目光变得深邃而又悠远。
董蔚然突然觉得,他看不透这个小侄子了。
缓了缓,他还是决定给苏若清拨一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他也懒得发信息了。
苏若清下午送走了楼宇烈就去谈客户了,马上要到年底了,业绩不拼一下是不行的,更何况自己还准备找房子,处处都要花钱。
那唐熙雯倒是好,和温婉搞好了关系,直接被温婉用贵宾卡带去了一格超级游乐场,还是处处都走的那种。
眼看自己被客户爽约了,苏若清就给唐熙雯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们多久回家,一起煮火锅,谁知唐熙雯说自己还要去唱歌,回来可能是凌晨了。
苏若清此刻停在一棵梧桐树下,深深的叹着气,吸引一片目光。
苏若清又在公园里面坐了一会儿,随后才回了家,如今正是深秋,天黑得透彻,空气又寒得透彻。
苏若清突然间打了一个寒颤,总觉得心里难受得厉害,走到自己的门前,刚要开门,却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本能的就让她收回了手,朝四周望去,一个人也没有。
苏若清听说过不少女生被杀死在出租屋的故事,汗毛顿时就竖了起来,她稳了稳神,走到邻居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叫道:“李阿姨!”
没人回应她,甚至房间里面都没有闹出一丝的声响。
苏若清本想着坐在外面等待,可是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她想躺在床上去,去睡觉。
苏若清喉咙哽咽了一下,又给唐熙雯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已经关机了,她又给唐泽拨了一个出去,可是半天没人接。
苏若清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对着天祈祷了一番,拿出钥匙扭开了门。开灯,房间却是平和一片,她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将钥匙放在柜子上,可是还未转身,沉重的呼吸声便响彻在她的身后。
来不及反应,她的头发就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拽住,往房间里面拖去。
“是谁啊!放开我!”苏若清本能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去弄一路所经过的东西,花瓶,杯子落在地上啪啪作响,可却没有一个人听到了这声音。
“放了我!你究竟是谁!我报警了!”苏若清想用力让自己站起来,可是拽她那人也用够了十足的力气,速度也快,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是抢劫?
还是……?
不对!这附近没有听说过这些消息,没有听说过这些!
“闭嘴!”男人似乎是厌了她的叫喊,停下脚步,用手拽着她的喉咙,狠狠出声,“再闹,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谁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认识自己?
张岩的人?蔺薇薇的人?
苏若清恐惧至极,之前蔺薇薇粉丝抓走自己的时候的噩梦瞬时就萦绕在自己脑海里。
仇恨使刘长河蒙蔽了双眼,他的力道极大,几乎要捏断苏若清的颈脖,“苏若清,苏若清,你为什么处处和她作对?你知不知要不是因为你,我就可以和她结婚了,可是你却带人抓了我!苏若清,我要杀了你!”
刘长河从董林晟那里逃出来就直接找到了这里来,他只想杀了她!不杀她,也要毁了她!
片刻,苏若清已经喘不过气来了,瞳孔也快要涣散。
感受着她渐渐软下去的身子,刘长河才松开了她的颈脖,将她拖上了床。
刘长河的手上本就有迷药,苏若清刚刚又被他掐住颈脖,现在躺在床上,脑中一片茫然,好久都缓不过神,就躺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
刘长河将门反锁了,还将桌子抵在门口,继而才走到床边,冷冷的盯着苏若清,嘴里呢喃道,“玲儿,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而在另外一边,董林晟发现刘长河逃跑就立即给董蔚然报了信。
可是电话也是半天没人接。
董林晟怕刘长河报复,就直接往苏若清这边赶。
至于楼宇烈……
他现在正在等自己的线人给自己消息。
突然电话响了,电话里面传来李泰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疑惑,“楼总,我派过去的那个人说已经有人在苏若清房间里了,是您的人吗?”
“什么?”楼宇烈浑身一颤,“是谁?”
李泰见楼宇烈否认,更加疑惑了,“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的人刚刚看到有人到了苏若清的家里,来者不善!”
楼宇烈颜色冷得厉害,他有些犹疑不知道还去不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楼总?”李泰又问了一句。
“行了,不准他们乱来,我马上就来!”楼宇烈沉声道。
迷迷糊糊中,苏若清以为刘长河走了,艰难的撑起身体来,却见刘长河还站在那里,头发杂乱的披在脑袋上,一双破旧的皮鞋,脏兮兮的短裤挂在双腿上,他整个人看起来,人不人,贵鬼不鬼。
“你到底是谁?”苏若清警惕的盯着他,身子止不住的往后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