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制住了,什么也不说,等待医生的结果吧!
不过医生说的不正常,也许是在推却责任,也许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想起了上午的事,有人撞到我,而且出来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往过道外面急走,感觉真的是怪怪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医生的报告出来了。
医生进来找眉姐的叔叔说了话,眉姐的叔叔进来后说了一个惊人的事,他脸色都变了,他一直向我走来,然后很很的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眉姐被吓的,大喊了声:“叔叔,你干嘛啊?”
“我干嘛?”,他指着我说:“你别跑,报告出来了,我大哥是被药物治死的,是一种慢性致死的药!”
我顿时蒙了,我想到了我上午见到的情景,我知道是那个人干的,可是我后悔,我没有去抓他,我急忙辫解道:“你别误会,我想起了,我上午是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
“你少他妈的狡辩,我告诉你。”,他说:“你等着,警察马上来了。”
眉姐哭喊着说:“你还嫌不事不够大吗?谁让你报警的,叔叔,他不会的,我死都相信他不会的,你干嘛?”
她叔叔说:“哼,小眉,你失去记忆了,别把脑子也失去了,理智都不要了,他这小子明显是耍你的,他拿钱给你父亲治病,明显有阴谋。”
我冲他大喊说:“你是好人,你是好人,为什么眉姐需要钱的时候,你只给了那么一点,你在外国还是做生意的,你有什么理由来指责我……”,这是眉姐跟我说的,她说她其实跟这些亲戚都不怎么亲的,他们也就是表面一套吧,涉及到钱的时候,都会退缩的。
他不说话了,气着说:“哼,别跟我乱说,我对我大哥比你亲,虽然是堂兄弟,可是毕竟有血缘关系。”
不多会,警察来了我当时也没怎么害怕,眉姐的话让我很激动,一点都不害帕,因为不是我干的警察要来抓我,眉姐死活不让,她又哭了,我看那情景,我难受死了,她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拉扯的时候,一个很要命的东西从我的西服里掉了下来,那是一个被破过口的小包,口破了,里面流出了一些粉末。
我一看到那个陌生的东西,根本不是我的东西,我就傻了,我知道那是一包药。
我愣着看着那个东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聚集到了那包东西上,我似乎感觉到了灾难,想到了在洗手间,我被一个人撞的跟跄的那幕,我被陷害了,浑身突然很冷,我不说话,慢慢地转过头来。
我接着就被警察按倒了。
眉姐的叔叔说:“这是什么东西?”,他拿了起来,有医生进来了,他说看了看,那上面都是英文,他吃惊地说:“是一种药物。”,医生进来了,拿了过去,看了看,又冲警察示意了下,我明白了,他们知道那东西肯定是毒的东西。
我被警察摁着,眉姐看了我一眼,我几乎都要哭了,我从她的眼里似乎看到了别样的意思,一切暴力,我都不在乎,可是她那一个眼神让我几乎哭了,我吃力地说:“眉姐,不是我干的,不是的。”,我很少叫她眉姐,两个人在一起几乎都没叫过,但是在很多人面前,我叫了,我希望她千万不要误会我,我是被陷害的。
我继续喊着说:“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警察压我的时候,把我身上的伤弄的很痛,针线还没有拆,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
她开口了,但是没有望我,而是对警察说:“你们别这样,好吗?事情的真相,你们没有完全搞清楚。”,她的好告诉我,其实她也不确认,事实在面前,我被陷害的天衣无缝,有口都难辫解。
警察说:“别激动,事实怎样,要看化验的结果。”,医生把那包东西拿去化验了。
我就那样被抑着,等待医生的化验结果。
我的心里很难受,她一直没说话,眼睛仍旧死死地望着一个地方,我没有怪她,我知道她现在傻了,她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
妮儿突然喊着说:“叔叔不会的,不可能是叔叔干的,有人陷害她。”,小丫头说着就哭了,我看着,似乎感觉就一个丫头替我说话,于是我透过泪水,说:“乖,别哭,不是我千的,你要相信我,别哭。”,妮儿哭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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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真的感觉很冷,很冷。
其实检查与不检查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不检查,我都能知道,眉姐父亲的死肯定跟那包药物有关。
不多会,医生来了,说:“这包药物和病人体内检查出来的药物是一样的。”
我突然说:“那上面指纹呢?”,我没有碰过那包药物,是那个人故意放我口袋里的,我想应该没有指纹。
医生说:“上面没有检查出来有指纹,是用什么东西包着的。”
我闭上了眼睛,泪就流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要杀了你。”,眉姐的叔叔向我扑来,打了我,全打在我的伤口上,眉姐冷在了那里,一直没动,她流泪了,什么都没说,也不看任何人,死死地坐在地上。
我哭了,悲痛从心中来,肉体的疼痛,心的疼痛,让我的心一下下的凉下去眉姐的母亲也误会了我,她望着我说:“小童,我们是对不起你,可……”,她哭了,她不愿意相信,可是我怎么解释呢!
我哭着说:“阿姨,请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尽管我曾经怨恨过叔叔,可我不会干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要说了。”,眉姐坐在那里说。
她的话犹如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的胸口。
我拼死地解释道:“姐,请你相信我,别这样,我会心痛的死掉的,不是我干的,不是。”
她对警察说:“你们放了他吧!”
警察说:“这不是你说放就放的,即使你们不追究,我们也要追究的,医院也要追究的。”
眉姐的叔叔说:“你这个傻孩子,你脑子真出问题了,你怎么能说放了他,是他害死了我大哥,你的父亲啊!”
眉姐哭着,吼道:“你们别再添乱了,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难道所有的代价还不够吗?”,她这句话似乎是说给我听的。
我咬着牙齿,无力地望着眉姐说:“你别这样,我对天发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让你知道,不是我干的,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请你恨我。”
她没说话,用手捂住了脸。
我被警察带走了,没走多远,她突然冲上来拉着警察说:“请你们放过他,好吗?不要抓他,很多原因,你们不知道的,我不上告,我不追究这事,我有权利不追究这事。”
我回头望着她说:“姐,别这样,你把自己照顾好,听话,我没事的……谢谢你。”
我最终还是被带走了,她被她叔叔和几个亲戚拉了回去。
我在那些亲戚眼里以及也许在眉姐的眼里都成了罪人了吧!我没办法解释我的清白,我没证据,我有口难辫。
到了看守所后,是很长的审问,警察一再地问我:“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死者的弟弟说你跟他有仇,因为他当初一直没答应你跟他女儿来往,你们结下了仇恨,这次你是不是利用来给他们手术费为名,接近他,以至报复他?”
这些话让我的难受的要死,难道这世界好人不能做了吗?我是怀着一颗无比急切的心来的,可是却被弄成了这个样子,被人误解,也许还要吃官司,我为了什么,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只说了一句话:“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警察说:“药物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你可以说出来,你也别怪我们,我们是依法办事,这事法制社会,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会真相大白,你也不要紧张,我们现在是审讯,在没得到确凿证据前,也不会给你定什么的。”
我说:“你们仔细想想,如果是我干的,隔了那么久,我为什么还要把药物放在身上,为什么不扔掉?”
警察一笑说:“我们不是没有考虑,可是办案子不是假设,也不是去理解,你是我们怀疑的最大的对像,因此你有义务配合我们的审讯。”
“我无话可说,总之,不是我干的,你们一定要还我清白,要让死者的家属不误会我。”
警察说:“他们对你很重要吗?”
我点了点头说:“他是阻止过我跟他女儿好,但是,我爱他女儿,因为他女儿,我什么都不在意,一点仇恨都没有,我不会那样做的。”
警察似乎看到了别的说:“你能说下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吗?”,警察一笑说:“于先生,我看了你身上的伤,太多了,都是刀伤,呵,我干了这么多年刑警,黑道的人见多了,可还没有见过你这么多刀伤的,从伤口的时间来看,都是不同时期的,你是道上混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