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很简单,你不说,我也不会跟她说的,我也许不比你疼爱她少。
眉姐见到我很是着急,拉着我,看着我微笑的表情说:“爸爸没为难你吧?”
我嘟了下嘴说:“没呢!”,我接过她递过的水,低头喝了口说:“叔叔也就是刚来生气吧,现在好多了,我感觉有希望。”
她望着我,有一些内疚吧,走到我身边,靠我肩上,淡淡地说:“小童,姐感觉内疚的,其实这些事,应该我来说,若他真的脾气不好什么的,你别难过,姐是你的,不管怎样。”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然后问她:“身体还舒服吗,没什么吧?”,眉姐,摇了摇头说:“好多了,心情好,就感觉特好。”
我抱住她说:“宝贝,一定的,等我们结婚了,你就会一点难受都没了,那个时候,你会感觉比以前都好,明白吗?”
她看着我,抿嘴点了点头,那眼神里充满了对我说的婚姻的向往。
中午的时候,我回家了趟,拿点东西,我爸见到我问我说:“听大壮说她爸爸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恩。”
“他没难为你吧?”,我想我爸很了解眉姐的父亲,我笑笑说没。
我爸叹了口气说:“我很能理解他,如果他说了什么话,为难你了,你忍着点,爸也不能多说了,什么生活都是你选的,明白吗?以后的路还要你自己走。”
我回头看了我爸一眼,他靠在沙发上,我问了句:“爸,等她好了,我想跟她结婚,你说行不行?”
“哦。”,我爸似乎有些在意这个,望着我说:“她家人同意吗?”
“会同意的。”,我说:“我其实最怕的是你不同意。”
我爸微微一笑说:“我不会说什么了,我跟不了你走一辈子,她是好闺女,如果能陪着你,照顾你,一直不出什么差错,爸没道理说什么了,你们能好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家是需要有点开心的事了,如果能好好的,有美好的将来,一切还都有希望。
出来后,我打电话让大壮来接我,他见到我后,我把调查那个男人的事跟大壮说了,我希望他可以帮助我,当然我不要求,他也会帮助。他没等我把话说完就皱着眉头说:“小童,你不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笑笑说:“你是说他利用我,还是怎么着?”
“明摆着嘛,你以为这是小事吗?你了解那个男人的背景吗?他敢把那老头子的餐厅烧了,又能安全地逃回国内,有那么简单吗?”
我抽着烟一笑说:“管他什么,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我答应的事,如果做不好,更不会在他心里有什么好印像了。”
大壮仔细地看着我的脸说:“你是不是为了你的爱情,失去理智了,为了这个爱情,值得吗?”
我把烟扔了说:“没事,反正我也只是帮他调查,打听,又不是让我去抓他,我又不是他妈的公安。”
大壮最后点点头,他想也是,至少要帮这个老头找到线索什么的,让他满意些。
在车上,大壮边开车边说:“你说她爸怎么跟她一点不像呢,古怪,暴烈,小气,心胸狭窄,美国政府都赔过他保险了,何必呢?都那么大了,不安心养老,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知道大壮这样说是不想我被他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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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壮去了那个地址,在滨江的外环东路,那里属于开发区,原来算是郊区。
大壮把我带到那说:“怎么打听,就是去问吗?”
“就说是他的朋友,找他有事,先看看情况。”,我说。
大壮突然说了句:“你说眉姐有没有来过啊?”
我抽着烟说:“应该有吧,肯定来找过他们。再说了,他们当初是夫妻,怎么会没来过。”
“不会还有来往吧?”
“有什么关系,也许他家人挺不错的,眉姐那样的人,想想就知道,心软,对老人家好,自然的事。”
我和大壮走下车来,按着地址,穿过几个巷子,那儿还保持了滨江的一些老建筑,周围的都被拆了,那些民国时的老建筑没拆,还保留着,而他家就是在那些老房子里。
我让大壮别去,我一个人去的,我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不多会门开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妇女,应该是他妈,从面容上看,应该是脾气不太好的人。
我正了正表情,一笑说:“阿姨,你好,请问这是杨力楠的家吗?”
她在那里看了看我,对我有着本能的提防,过了会,开口说:“是的,不过他不在家,一直在国外。”
我点了点头说:“哦,我是他朋友,我以前在西班牙的,认识他的,得到过他不少帮助,想登门拜访。”
她再次看了看我说:“我好像没听他说过你。”,她没说完,一个男人冲了出来,应该是她儿子,望了望我,露出不友好的表情说:“你找他,去西班牙去。”,接着就说:“妈,你进屋。”
剩下他在那,我感觉似乎不好办,他望着我说:“兄弟,你别来找他,警察都来问过了,你来干嘛,他在西班牙,不在这,他做了什么,是他的事,跟我们无关,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没事,赶紧走,烦不烦啊,你是本地人吧,你知道我在滨江怎么混的吗?去打听打听,少他妈的来人烦。”,他把门关上了。
我愣了愣,回去了,大壮问我怎么样,我把事说了,大壮拿出电话,问了几个朋友,拖他那帮兄弟打听
了下,挂了电话说:“这小子还挺他妈的吊的,也是混的,他哥早年去了西班牙,他在码头上管事,交过
道上的朋友,跟九三道,滨江湾那些人有点关系。”
“管他妈的什么关系。”,我一笑说:“有什么好怕的,我在滨江长大的,我还没见过什么好怕的。”
大壮想了下说:“小童,你还是小心点,有些事,你不知道,当初你早早去上大学了,一直念书,社会上的一些事,你压根不知道,我可见多了,小心点。”
我想了会,再次出去,路边上有一些老人在树下下像棋什么的,我走过去,一个老头在那里逗鸟,旁边还有一个修鞋的,五十多岁。
我走过去,掏出烟递给修鞋的,跟他套近乎说:“哎,叔,你天天在这修鞋吗?”
他点了点头,看我递给他的烟,应该是好的烟,笑笑说:“修鞋?”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是负责拆迁工作的,路过这。”
他看了看我,顿时来劲说:“是国家干部啊,负责拆迁的,遇到钉子了?”
我笑笑说:“你认识那家人吗?”,我指了指。
他摇了摇头说不认识,继续钉鞋说:“就是面熟,打个招呼什么的,他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呵,那老婆子脾气坏着呢,她那儿子也是个楞子,去年有个人在这买东西车碰了他家的墙,被他带人打了,哎——应该困难的,这儿也要拆了吗?”
我说:“对了,最近他家有没有陌生人来啊,以前没见过的?”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吧,我就白天在这摆摊,晚上就回去,对这的事也不了解,你去问别人吧!”
大壮走了过来,也学着我跟那逗鸟的聊起来。
他这小子比较有能耐,不多会,过里拉过我说:“妈的,他来过,那老头说看过。”
我纳闷地说:“你怎么知道的,他那么容易告诉你?”
“妈的,我跟他聊了很多关于鸟的事,他开心了,我答应他把我爸养的那只美国八鸽送给他,他信了。”
“可靠吗?”
“当然,他说的挺真的,我跟他说那人欠我们钱,他家的一个亲戚跟这人家吵过架,关系不好,也算是
间接报复吧,他说他家老大,最近回来了,晚上十点钟,他出来上厕所见过一次,鬼鬼祟祟的。”
我想了想,说:“等他妈的,守着。”
那几天,我跟大壮守了好几个晚上,一直都没等到那个人,白天,我在眉姐面前,什么都不提这事,只是把我所掌握的事跟她爸说了,她爸爸让我继续监视,若发现他,知道他的住址,第一时间告诉他。
眉姐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了,她发现她爸爸对我也比较好了,心里很开心,吃的饭也多了,也开始圆润了,与以前相比,似乎没什么两样。
药物治疗基本控制了毒瘾,戒毒人员说她比较幸运,有家人陪着关心,如果能一直心情好,从心里把毒瘾戒掉就好了。
但是快过了一个星期,仍旧没有守到那个人,似乎他那段时间没再回他家,如果他在滨江,也应该是在外面住的。
又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三个夏天了,我认识眉姐已经经历了三个夏天,也就是两年了。我感觉我很幸福,这两年,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但我感觉我很幸福,一切似乎都过去了,阳光又是那么的明媚灿烂,抬起头看天,感觉浑身都舒服,如果这个夏天能好的话,一辈子也不会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