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就不能说,我还不屑知道呢,然后我就要一个转身,身体一个不稳。就朝着水池的方向要掉下去了。
张子铭见状,立刻把手伸过来,想要拉我一把,可是我的重心已经完全靠近水池那边了,根本就拉不回来了,结果就是张子铭和我一起掉入了水池中。
我不会游泳,就开始手脚并用的乱扑,张子铭抓着我的手,叫我不要乱动,然后头朝天,双脚慢慢前后摆,我按照张子铭说的去做。真的有效果。
他放开我的手,“勒住”我的脖子!对!是勒住!
我一个想法就是,他这是要趁机灭口么。但是勒住我的同时并没有用力,而是以一种最有效的方式圈住我,然后他慢慢地游到了水池边。
张子铭让我先上去,抓住地面,使劲往上爬,张子铭还在后面用力地推我。
“这一路上你是吃了多少。竟然重了那么多!”张子铭一边用力推,一边还说我重了。
他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只是脸圆了一点而已,应该不会重很多的啊,坐到地上,我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还检查下身上哪里的肉多了。
张子铭上岸看到我的行为,笑的都快岔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重了也是好事啊,也许某个部位长大了呢。”然后他的眼睛就盯着我的胸前看!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在看我的胸!本来就穿着白色的上衣,在被水打湿之后,这衣服就变得更加透了,我立马用双手护住胸前,阻止张子铭继续看下去。
他被我的行为给惊醒,然后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叫我先回去吧,他一个人在这再待会。
我二话没说站起来就是跑,当然得快跑了,要是张子铭突然朝我扑过来,那我岂不是逃都来不及了。
一路都是狂奔。跑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的心跳有点不平稳,脸上还有点发烫。
一定是刚才跑的太快了,累的。
刚掉到水中,现在全身都是湿透的,就准备去浴室洗澡。
打开浴头,水一点点的流了出来,我拿着喷头在发呆。
一个人站在原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这个画面怎么还在我脑中不肯离去,发觉自己的不对劲,然后使劲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画面给甩掉。
傅曼语,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把喷头对着自己的头,从上往下淋下去,想让这水冲到刚才的一幕,让自己忘了它,不去想他。
这个澡,我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刘东成在敲门,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十点了,他还找我干什么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走到门口开了门,但是只露出一个小缝,并没有想让刘东成进来的意思。
“干嘛?”我的头发还在滴水,刘东成看到我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走神了。
我在门上敲了三下提醒他,等他反应过来后,他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听张子铭说我掉进水池了,然后他怕我因此而感冒了,就特地过来看看。
没这么夸张吧,我才掉进去不久,也没那么快就感冒了啊,我跟他说我已经洗完澡了,现在也没有感冒,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睡了。
见我下了逐客令,刘东成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转过身离开了。
关上门,并上锁。浑身乏力地扑倒在床上。
一天的惊险,到外面走一圈都能掉水池里,我还真是够倒霉的。
因为太累的原因,我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敲门,可是我感觉整个人的身体都好重,没有一点的力气。
叫门声越来越急促,就像在催命一样,因为门被我反锁了,就算有钥匙他们也不能进来,就一直在门外用力敲门,大声地喊。
我想起来,可是整个身体就像被灌了铅一样,太重了,我根本起不来,这身体还是我的吗?
胭脂从葫芦里出来,无奈地看着我,“你个大笨蛋,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真是蠢死了。”
然后就飘到门口去开门了。
门一开,张子铭和刘东成就直接冲了进来,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叫了半天都不来开门。
他们的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现在连开口说话都觉得好累,压根就不想开口。
张子铭看我不对劲,走过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她发烧了!”
刘东成夸张地大喊:“什么?小曼发烧了?”
我都快被这刘东成给气死了,这个该死的黄毛小子,喊那么大声是想让阿飞也听到,然后跑过来吗?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阿飞真的过来了。
阿飞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走路对他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他出现在我面前,用最严厉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问我是怎么回事,在这种天气都能发烧,昨晚到底去干嘛!
我还没开口,张子铭就替我解释了,昨晚我不小心掉到水池了,所以今天就成了这幅样子。
刘东成赶紧让张子铭让开,他要给我看病。
难道这感冒还需要他看吗?只要吃点药,出个汗就好了丫,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奶奶就是这样做的,有时候烧得实在是太严重的时候,她就会到庙里求符,然后烧成灰让我喝下,感冒很快就好了。
刘东成一副很内行的样子,翻看我的眼皮,还让我伸出舌头。
“如果你想好快一点呢,我们就去医院挂点盐水吧?”我不去,我不喜欢去医院,我拼命地摇头。
刘东成知道我不要去医院后,就说吃药也可以,就是好的慢一点。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整个人就睡过去了。
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醒了,还是在做梦。
我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剑,直刺一个女人的胸口。
这一剑,女人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这剑刺穿自己的身体,可是过了很久,那剑还没刺中她。
等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个人替她挡了这一剑,剑刺中了这个人,然后被剑刺中的那个人,慢慢地倒下了,女人疯了一样地喊了一声不,这一声不喊得惊天动地。
周边的小石头都被她的声音都给震碎了。
“不,不,不!”我躺在床上,口中也喊着不,然后突然惊醒,整个人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在一边照顾我的刘东成被我给吓到了,原本放在我额头上的毛巾也掉了下来。
刘东成问我怎么了,我呆呆地看着他,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梦到的一切,好像全忘了,唯一能证明我刚才做了噩梦的证据就是我满脸的泪水还有醒来之前说的那几个不字。
“做噩梦了吗?”刘东成拿毛巾把我脸上的泪水给擦干,还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梦,眼泪就是不由自主地不停地流。
他劝我不要哭了,我也告诉自己不要哭了,可是没用啊。
无声的哭泣渐渐转变成了大声的哭,没有理由的哭,此刻,我只是想哭个痛快,把眼泪哭干了,就好了。
刘东成坐到床边上,抱住我,拍着我的背,我趴在他的肩膀继续哭,等我哭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才停止这没有理由的哭泣。
“哭完,应该饿了,我去给你熬粥喝。”刘东成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我的一个人了。
我双眼下沉,总感觉这去寻找阴间路口的路上会发生什么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这件事件会让我彻底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