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眼泪似又要涌起,眼睛红红地望着我:“巧巧,我要怎么去感激你的爸爸妈妈呢?”
“是呢,他们真好,连我都没有想到。”我拥住非婀娜迷人的身体,“可是,亲爱的,你想感激他们什么呢?我才最应该去感激,感激他们宽容的爱。”
非轻轻地,满足的舒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我,任我的双臂在她的胸前环绕,长发倾泄在我的胸前,好闻的发香一丝一丝的钻入我的鼻间,芬芳如花开。
“巧巧,我要感激他们,可以让我拥有你。”非软语呢喃,声音不似平常的清透,带着那么一点点甜甜的粘,似糖,似蜜,沾在我的心尖尖上,电流般穿透我的身体,□□却又无比受用。
“非,怎么只是你拥有我呢?难道你不是我的吗?”
“我永远都是你的。”她低低的清晰的说出,声音迷离如诉,像小提琴性感的低音。
忍不住,想要有抚摸她的冲动,那起了坏心的手指,偷偷地弹起几下,终是有贼心没贼胆,在她还没有察觉的时候,赶紧稍息立正,回到原位。
“非,我爱你。”
“我知道。”
“晕,我知道你知道。”
“我知道也爱听。”
“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听的!”
“你不让我听你说它干嘛,难道你想让别人听?”
“晕死,我没叫武祥害死,反倒叫你气死。”
“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
我歇菜,不再跟这位肠子从来不拐弯的大姐说话。
非,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从来没有郑重的跟我说过一声,“我爱你。”
虽然不说话,可我也不能吃亏。紧紧贴在她的身后,闻她的发香,亲她可爱的小耳朵,修长白暂的脖颈。
只苦了那两只欲说还休的大长手。
“巧巧,你越来越坏了。”
“怎么坏了?亲亲就是坏了?大姐,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爱爱,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反正就是越来越坏了,以前做我妹妹的时候,多冰清玉洁啊。”
“大姐,上当了吧,现在来不及喽。”
说着,我扳过她的脸,尽情的吻住我想了很久的怎么亲也亲不够的唇。她乖乖的回应我,甚至反客为主,让我亦享受到被侵占,被宠爱的晕眩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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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窒息,我们这一对连体人才舍得分开。我凑在她的耳边低笑:“非,其实,你也挺坏的。”
她眼神一抹,淡淡风情似隐似现,浅笑眉梢,“跟你学的。”
直到护士敲了门进来发晚间的药,我们才恋恋不舍的保持出一定的距离。
吃过药,说了会话儿。我住的是价格昂贵设施齐全的单人病房,非却住在普通的双人间。我说明天我们就出院吧,在这儿太闷了,非不同意,她知道我是心疼这一天好几百块的房费。我要求药费我自已负责,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我吐吐舌头,也不敢再跟她去争辩。
说到武祥,案子进展的不太顺利,虽然这是在连城,他那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帮不了他太多,可这家伙不愧是总玩鹰的,花大价钱聘了个狗屁大律师,水平还挺高,钻起空子来一套一套的,非说这案子很有可能要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我咬牙恨恨的说,“难道就这么便宜这家伙了?”
非淡淡一笑:“巧巧,他早晚会遭报应的。”
缠缠绵绵的说了许久的话儿,夜已很深,非才起身回她的房间,临出门,我收起我的嘻皮笑脸,很郑重的跟她说:“非,其实,你不但要感谢我爸妈,还应该感谢你自已,若没有你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苦苦相守,又怎么会感动他们,怎么会让他们相信,你会一直爱我到老,不会离开我。”
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巧巧,你可以为我死,我也可以。”
深深对望,无语凝噎,此生此世,只有彼此,才是唯一。
那一夜,梦里尽是她的影子,衣袂飘然,翩跹灵动,似下凡的仙子。
我的病,其实算不得病,腕上的伤已开始见好,只是慢慢恢复体力罢了。倒是非,她的腿已经可以动了,现在迫切的需要中西医一起会诊一下,拿出一套一鼓作气的积极治疗方案,彻底恢复,不留隐患。
非的公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直在劝非回到北京去治疗,非却因为我而一直推着。第二天,医生在交待完我的病情后,便把非的事儿跟我说了,这一听把我急的,这大小姐是反了天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一声儿。
上午输了点滴,中午妈送来午饭,见我没什么事儿,就回去上班了。我打开一看,我超级帅透的老妈,送了两份午饭哎。
赶紧把非叫过来,喝新鲜的排骨嫩笋汤,
“非,为什么不去北京?”我边喝汤边不动声色的问。
她一愣:“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嗯,医生都跟我说了。你现在必须趁热打铁,彻底把病根去了,你知道吗?这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大事,你怎么还能隐瞒着不告诉我?”
她低头喝汤:“想等你好一点再告诉你。”
“我现在就很好,非常好,好的都有力气打你屁股。你赶紧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北京,对了,把张医生带上,他这大半年的时间一直天天给你做治疗,对你的情况最了解。他的费用我们来承担吧,包括去北京这几天的误工费。”
非不语,只顾着喝汤。
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姐,汤都叫你喝了,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求助的表情:“巧巧,求你了,等你好了,陪我去好不好?”
竟然捉到我的软肋,知道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哀求的模样。
我吸口气,硬起心肠:“不行!一天都不能等,你要是非等,那行,我现在就跟你去北京,我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一听这才慌起来,“那怎么行呢,你才刚醒来,还很虚弱,怎么也得恢复一阵子。”
“我不管,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拖去。”我完全一副强硬派的口气。
非也停了喝汤,想了想,叹口气,“那好吧,可是,你不陪着我,我都没心情治腿。”
我摘了面具,展颜一笑:“这才听话,乖乖去治病,我只要身体一好些,马上就去看你,你治好了也赶紧回来。让兰兰和大嫂俩人儿侍候我一个,我有点太资产阶级阔小姐了。”
非扑哧一笑:“你不是做梦都想当资产阶级阔小姐吗。”
“谁说的,好歹我也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根红苗,我只是想亲身体验一下阔小姐们的腐败生活有多对不起劳苦大众。”
非撇嘴:“行了,阔小姐,有汤喝就别做梦了。”
一顿午饭的功夫,去北京的事儿就这么定了。非给他们公司打了电话,公司会联系好医院,并且明天派一个人来接她。我也打电话到七夜,让兰兰准备好非出门的行李。
我问她要不要告诉她父母,她想了想说再等等吧,等她彻底好了以后。
我知道她一直不愿意依赖于任何人,包括她最亲近的家人。非,从此以后,你有我可以靠,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非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既然决定了的事儿,她也不再说什么。
我心里何尝高兴,没有她在,一天像一年那么漫长,可是我必须这样做,为了她,也为了我,为了我们。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