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楼每天傍晚都有歌姬登台唱曲儿,台上站着的那个貌美女子就是酒楼的台柱子莺莺,她今天上台的时候被一个肥猪男摸了一下屁股,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站在台上就是不肯开口,引得下面的客人诸多不满,酒楼老板上去劝她也没有用,她坚持让那个男人给她道歉,不然不会开口唱歌。
乔言从看客你一眼我一语里了解了个事情的大概,觉得这个歌姬倒是挺烈性的。
那油腻男本来也是城山有头有脸的人,现在被一个歌姬威胁,当下就不满的嚷起来。
“一个出来卖唱的还在乎名节?谁不知道你们这种人就是出来卖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爷现在给你脸你最好见好就收,要是等一下惹得爷不高兴,有你的好果子吃!”
油腻男赤果果的威胁,不但没有得到唾骂,大多数人反而是持着看戏的心情看着台上的莺莺。
莺莺抱着琵琶不为所动,她站得直直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畏惧油腻男。
“张公子,我出来卖场和你轻薄我是两回事,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吃饭,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你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出手轻薄于我,这是你的作风问题,所以,请你道歉!”莺莺不卑不亢的说道。
她的声音里没有怒意,更像是陈述事实,而不是指责那位张公子。
但是恶心的人又怎么会同你讲道理呢,那个张公子听莺莺这么说立刻恼羞成怒道:“你个贱人!竟然敢污蔑本公子,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别以为老子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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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突然就觉得这个张公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登峰造极,莺莺这种长相的女人她在宫里都没见过几个,他倒是见了不少,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莺莺重重的放下琵琶,语气想霜雪一样冰冷:“张公子,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有没有污蔑你你自己心里知道,不要说这种昧了良心的话,若是想要证据,这楼里前排的客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前面看热闹的客人一致道:“是啊,我们可以为莺莺姑娘作证。”
这些人倒是没有昧着良心说假话,大乾的国民还是很有正义感,乔言如是想。
虽然莺莺有客人作证,但是老板看起来确实一个不想惹麻烦的人,他上去不知道说了什么,莺莺竟然坐下开始唱曲儿,下面的客人见状纷纷称没意思,看不到一出好戏云云,但是他们很快又被盈盈的歌声吸引。
乔言就那么倚在床边听她长曲,一曲终了的时候,莺莺谢幕下台,在下舞台的时候好像被人纠缠住了,拉拉扯扯的去了后台。
乔言觉得没意思,刚把窗户关上,床上的乾坤就醒了,他看着包间的陈设有点反应不过来,问道:“爱妃,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乔言:“我们被人绑架了,现在在罹国,君惟罹说要把大乾个大夏都吞了,再把我纳入他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