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田果面露羞色,神情扭捏,贝齿咬着朱唇,连耳根子都红彤彤的一片,确实羞臊到不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淡淡一笑,只好撇嘴道:“田姐不肯说,也没关系,要不,我来问,你来答?嘿,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田果深吸口气,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点头道:“你问吧。”
我点头,提醒道:“我们先说好,不管我问什么,田姐都要照实说,如果说假话骗我,造成误诊,我概不负责。”
田果轻声道:“那是自然。”
我这才满意,想了想,张嘴就问道:“最近这几天,你和姐夫同过房、上过床吗?”
田果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了解病情。”我面不改色,说的一本正经:“我记得,我在杏林医院的时候就说过,田姐这病,除了周六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腹会疼以外,还要注意和姐夫爱,爱的姿势和幅度,要不然,会使病情加重。”
那些话,田果当然记得,而且记忆犹新,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
“嗯,上过。”犹豫片刻,田果缓缓点头道。
“上过几次?”我追问道。
“这个也和病情有关系?”田果羞的想钻到沙发底下去了。
“有,而且关系不一般。”我郑重其事道。
求医问药,屈居人下,田果不懂医术,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所以,我说的是真是假,她也无从判断,只能乖乖回答问题:“好像是……是……有将近十次……”
“什么?”
我闻言,被吓了一跳。
还别说,那个叫周伟达的“姐夫”精力真他娘的旺盛,才丫几天,竟然就把田果扔到床上足足蹂躏了将近十次,靠,田果如此一棵粉嫩嫩的大白菜,转眼间就被接连拱的七凌八落,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
我的目光从田果姣胸前一扫而过,忍不住连连摇头。
田果被我盯的浑身不自在,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苦笑道,心说,你们是夫妻,明媒正娶的,别说十次,就是一晚上去床上拱个十几二十次,我也管不着啊。
咳嗽一声,我继续问道:“姐夫一次能撑多久?”
被问到这个份儿上,田果咬咬牙,也有点要豁出去的意思了,反正是来瞧病的,该说的早晚都要说,于是直言道:“每次大概有五分钟。”
五分钟?那十次加起来,也就是五十分钟……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很快,我嘴角便微微一勾,勾出一抹邪异的弧度,闪烁的眸子里面,尽是一片鄙视和不屑的神色,暗骂道:怪不得弄的次数多,原来是撑的时间短,估计十次加在一起,还没有我一次弄的时间长!
想打听的隐私全都打听清楚了,我这才言归正传,接着问道:“那你们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的身体,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田果应道:“以前有,但是自从上次在杏林医院,被你……被你插过以后,再做就不疼了。”话到此处,田果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然后才接着说道:“可是昨天晚上,以前的那种情况又出现了,小腹胀痛,那个地方也疼,所以我才急着来见你。”
我听了,立时恍然,笑道:“这么说,田姐今天来,是上次没有插够,还想让我再接着给你插几下?”
田果娇躯微震,张嘴插、闭嘴插的,羞臊的有点无地自容,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好,事不宜迟,正好那边有床,田姐先上去躺着,我去去就来……”说着,我转身朝门口走去。
田果唯唯喏喏的走到敏姐那张席梦思大床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低着头,两只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像是黄花大闺女要洞房花烛似的,紧张的连呼吸都十分粗重,而胸口处那两团肉嘟嘟的东西更是喷薄欲出。
咔嚓!
我走到门口,直接把房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田果愣道:“唐总,你锁门做什么?”
我撇嘴笑道:“接下来的内容有点少儿不宜,万一被人打扰,不仅影响田姐的生育,也影响我的声誉,所以,还是保险一点好。”
田果无言以对。
其实,大白天的,要眼睁睁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当着自己的面脱。光,还要在人家雪白娇嫩的身体上面插呀插的,即使平时无耻如我,此时心里也难免有点紧张,毕竟现在呆的是敏姐的闺房,睡的是敏姐的席梦思大床,别说被她捉贼拿脏,捉奸捉双,妈的,就算日后被她知道,依着敏姐的火爆脾气,只怕也非要把我吊起来打不可。
也正是因为这种紧张和担忧,让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田笑的事情上面,那双贼耳朵空有超越常人的听力,却没有施展,白白错过了楼下杜娟等五棵小白菜的对话,和返回春归酒的佘百媚、苏瑶擦肩而过,错失了重逢的绝好机会。
我走到床边,笑道:“田姐,一次生,两回熟,具体应该怎么个做法,你懂的。”
田果轻轻点头,然后脱下鞋子,身子一歪,就躺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钻进被祸里,上下其手,开始在自己身上动作起来。
我把脸扭向一边,很有“职业道德”似的愣是没有偷看,因为我知道,等个一时片刻,就能光明正大的看了……
很快,田果把腰间的衣服往上一拉,把裤子往下一拽,然后平躺着,说道:“唐总,你可以开始了。”
“好嘞!”
我大喜,应了声,立时把脑袋转了过去,一屁股蹲在田果身边,低头一瞧,妈的,白花花的雪肌玉肤尽在眼前,犹如一张白纸,而田果两腿交叉的某个位置,黑漆漆一片,芳草绵延。
咕噜!
咽唾沫的声音传来。
“唐总,还愣着干什么?快、快点,插呀。”田果催促道。
皇帝不急,太监倒是急了,我嘿嘿一笑,随即从怀里取出三枚明晃晃的银针,俯身朝着田果身上趴了过去。
田果羞的哪里还敢抬头?把脸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心想,插吧插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只要能把病治好,以后给周家生个大胖小子就行。
三枚细如毛发的银针在我的手里被拿捏的十分稳妥,好像是被驯服的警犬,让它往东,它不敢往西,让它咬鸭,它不敢吃鸡,一根接着一根的插。进田果小腹间的那片雪白肌肤,随针上下,时深时浅。
很快,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即逝。
而我的那双贼眼死死盯着田果,却一下也没敢眨,生怕弄出什么医疗事故,毁了田果一辈子的“性福生活”。
“好了吗?”田果问道。
“还差一点。”我说道。
“哦。”
田果微微抬起头,拉了下被子,尽量盖住两腿中间的那个重要位置,不让我占太多便宜。
我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由连翻白眼,暗道:一堆肉而已,我看了半个小时,眼睛都酸了,还盖?靠,就算你现在把大腿当着我的面劈开,我都提不起半点兴趣!
噔噔噔!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根突然一动,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呦,不好!”我心头一惊,爪子也紧跟着颤了一下。
“呀——”床上的田果顿时痛呼一声,咬牙道:“唐总,你这是做什么?”
“田姐,不好意思,跑偏了。”我老脸微红,有些尴尬,苦笑道:“今天插这几下,应该可以保你一个星期可以和姐夫在床上随便翻滚。”
话落,我担心等下真的被当场捉了奸,于是不敢再继续留针,快速把三枚银针依次从田果身上揪了出来,然后把被子一掀,帮她盖住了丰腴的娇躯。
田果疑惑道:“结束了?”
“嗯。”我点点头,撇嘴道:“怎么,田姐该不会被我插的爽了,所以还想一次爽个够吧?”
“去你的,流氓!”田果低声骂道。
见我转身走向对面的沙发,没有再盯着自己的娇躯乱瞅乱瞄,田果松了口气,正打算穿衣服,敲门声便毫无前兆的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略微的愣神过后,哧溜一下又重新钻进被窝。
此时,利用超凡的听力,我已经听出急急跑来的是杜娟等五棵小白菜,于是不紧不慢,喝了杯茶才过去开门。
“杜娟妹妹,你们怎么来了?”我笑着问道。
“来捉。奸!”杜娟倒是干脆利落,不由分说便推开我,挤进房间,和其余四名小白菜一起,在房间里四处搜索起来,几乎把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到最后,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那张席梦思大床。
我也扭头看了过去……
床上,田果羞的不敢见人,整个人裹在被窝里,微微蠕动着,估计正在里面穿衣服。
五棵小白菜见状,顿时全都看傻了眼,杜娟最先缓过神,红着脸看向我,质问道:“天哥,这是怎么回事?”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心怀坦荡,因此也不隐瞒,如实说道:“没什么,田姐她有病,所以,我就插了她几下……”
噗!
姑娘们闻言,背后直冒冷汗,心想:连有病的女人也敢祸害?天哥,你可真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