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贼眼直勾勾盯着田果的娇躯,见她如此爽快,我倒是有点犹豫了。
脱上面,可以看到田果的姣胸。
脱下面,可以看到……
额!
田果得的是不孕不育的病,如果脱上面,似乎南辕北辙,有故意占她便宜的嫌疑,而直接扒裤子,又太显仓促,不像治病,像强尖。
“要不,还是先让我给田姐把把脉吧。”我想了想,笑道。
田果愣了下,道:“那好,给。”说着,她把右腕的衣袖向上一拉,递在我面前。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枕头上,将田果的手腕放平,然后探出食指和中指,缓缓按了上去。
其实,把脉对于我来说,纯粹是多此一举。
要知道,我的耳朵如今拥有特殊的灵力,别说肌肤相亲,即使隔着几十米远,我也能够清楚的察觉到田果的心跳声和脉搏声。
“怎么样,摸出什么来了吗?”片刻后,田果问道。
“真软……”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这样说,咳嗽一声,笑道:“问题不大,应该还有治愈的希望。”
“真的?”田果又惊又喜。
“那当然,我没有撒谎的爱好。”我大言不惭的笑道。
田果连翻白眼。
虽然我的诊断结果让田果有些喜出望外,不过,说实话,仅仅是把了把脉,田果打心眼里不太相信我真的有办法,毕竟她以前来医院看过不止一次,医生每次都说要动手术才行。
“那你告诉我,我得的具体是什么病?”想了想,田果试探性的问道。
“不孕不育呗,还能有什么?”我把爪子从田果的手腕上拿开,撇嘴道:“先天性的不孕不育,性染色体异常,天生就对某些男人的精。子具有抗性……”
“某些男人?”田果听的一愣。我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堆,多半她以前都曾听别的医生说过,只有这点不同,她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笑着解释道:“说白了,就是田姐的子宫有点小问题,卵。子也有点特殊,受起精来比较挑剔,属于那种有选择的受。精。”
“啊?”田果脸色大变,越听越是迷糊,问道:“麻烦你说的再清楚点。”
“额——”当着美女的面谈论这种比较敏感的话题,即使像我这样无耻的货,也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隐晦道:“田姐是结过婚的人,想必你也知道,生孩子不仅是个力气活儿,而且是个技术活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打个比方,如果说女人的那个地方是一块土地,那么,男人身体里的小蝌蚪就是种子,只有把男人的种子种在女人的土地上,生了根,发了芽,然后才能开花结果……”
言间语,我注意着田果的表情,见她先是震惊,后是羞涩,很快的,便成了愤怒,小嘴张开,像是要骂人,这才切入正题,直言不讳道:“田姐身上那个位置的‘土地’有点贫瘠,一般的种子种上去只有腐烂的份儿,根本生不了根,发不了芽,更别提什么开花结果了。”
我的意思,田果当然懂。
生根发芽,指的便是怀孕,而开花结果,指的则是生孩子。
“你——”
田果被气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可偏偏我话糙理不糙,又无从反驳,如果真的破口开骂,难免显得蛮不讲理。
咬咬牙,田果忍了。
我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所以,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田姐,一个巴掌拍不响,周伟达至少要付一半的责任。”
田果的柳眉缓缓拧在一起,疑惑道:“怎么讲?”说实话,这种说法,她还是头一次听见。
我笑道:“田姐还不明白?嘿,我的意思是,你身上的‘土地’虽然不太好,但周伟达身上的‘种子’也不怎么样,两害相加,导致的结果便是不孕不育。”
“额!”
田果脸色微红,彻底愣住了,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自从发现不孕不育的毛病,田果一直以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对周伟达存有愧疚心理,而这,也恰恰成为了周氏父母反对她和周伟达继续在一起的有利武器,几乎每次碰面,周氏父母都要拿出来指桑骂槐一番,目的很明确,是想让她主动离开周伟达。
刚开始还好,可时间一长,周伟达经不住周氏父母的旁敲侧击,意志也渐渐的动摇了。毕竟身为男人,尤其是家中独子,娶了个老婆,却生不出孩子,往大了说,那叫不孝;往小了说,那叫无能。妈的,别说周氏父母心急如焚,即使走在大街上,也会被左邻右舍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脸上无光。
田果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很快,田果的眼圈就红了起来,眸子里晶莹剔透,眼瞅着便要流泪,我和她坐在同一张病床上,那双贼耳朵能够清楚的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很尴尬,也很同情,于是咳嗽一声,笑着安慰道:“田姐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嘿,我的肩膀可以免费借给你使使……”说着,我便恬不知耻的把肩膀递了过去。
田果瞪他一眼,把脸扭向一旁,既羞且怒,碰上这么个奇葩,她连哭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你刚才说,这病你能治?”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以后,田果问道,语气略微有些哽咽。
我点头道:“俗话说的好,一物降一物,只要是病,就肯定有药……”顿了一下,我话锋一转,又道:“只不过,事有轻重缓急,病也有大有小,治起来方法不一样,难度也不一样。”
田果问道:“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想了想,笑道:“我刚才说过,田姐和周伟达都有问题,所以,针对‘土地’和‘种子’,可以采取不同的治疗方案。”
“真的?”听我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田果还真就信以为真了,双眼放光道:“别卖关子,你说清楚一点。”
我问道:“那田姐先告诉我,你是想从‘土地’下手,还是想拿‘种子’开刀?”
田果愣了一下,轻声道:“还是我来吧。”
看的出来,田果是个好姑娘,而且她对周伟达的感情很深,即使得知婚后不孕不育有周伟达一半的责任,她也没有要借此报复的意思,甚至没有打电话告诉周伟达一声,只想着一个人承担下来。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瞬间对田果的好感倍增,暗暗朝她挑了下大拇指,心道:这样一个善良的妹子,让猪给拱了,真他娘的可惜。
片刻后,田果抬头问道:“你不妨直说,要治这病,我需要做些什么?”
“额——”我犹豫道:“简单的很,三个字,脱衣服。”
又脱?
田果愣了愣,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刷的便又红如晚霞。
我笑道:“田姐你别误会,刚才替你诊脉,考虑到男女有别,我已经破例没让你脱衣服了,如果你还不肯脱,这病我真的没法治。”
田果不可置否,问道:“脱哪里?”
我瞥了眼她的小腹,笑道:“来,你躺床上,把衣服往上拉一点,把裤子往下拉一点,把中间露出来就行。”说着,我往里面挪了挪,给田果脱出位置。
“然后呢?”
“嘿,我要在你身上插几下。”
“你——”
田果恼了。
当然,我不会给她骂人的机会,伸手从怀里取出两枚明晃晃的银针,笑着解释道:“田姐你瞧,我的意思是让它在你身上插几下……”
“噗!”
田果脸如火烧,闹了个大脸红,差点当场吐了。
她羞怒道:“我还以为……”
我假装不解道:“以为什么?”
“以为……”
“田姐以为是我要亲自出马?”我撇嘴道:“田姐,扎个针、治个病,你也能胡思乱想,看来,你的心思很不纯洁呀。”
愤愤然的盯着我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田果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还愣着干什么?田姐快到床上来。”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拍了拍身边的床单。
“只能这样治吗?”田果羞道。
“当然。”我笑道:“条条大路通罗马,田姐该不会以为你就是罗马吧?呵,坦白说,我的医术有限,可找不到那么多的路。”
论贫嘴,田果断然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她是病人,我是医生,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待宰的份儿。
扭捏半天,田果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抓紧衣角,刚要往上掀开,突然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让伟达到医院来,你也能治吗?”
“应该可以。”我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为难道:“不过,从‘种子’方面下手,田姐恐怕更加难以接受。”
田果愣道:“什么意思?”
我说道:“田姐你肯定知道,如果土地不行,就算种子再好,种上去也很难存活,就算饶幸活下来,多半也是个畸形。”
一番话,听的田果脸如死灰,我不忍心打击她,又道:“除非……”
“除非什么?”
“嘿,除非换个种子。”
“不行!”
田果不肖多想,断然拒绝。
换个种子?
呸!
说的倒是好听,妈的,换种子,那就是换丈夫啊!
我早就猜到田果会拒绝,所以并不奇怪,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反过来说,田姐想要孩子,那就必须自己去喂狼。”
田果怒瞪我一眼,心道:照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狼,而且是个大色。狼。
不过,即便如此,为了孩子,田果踌躇再三,还是说了声“我脱”,然后乖乖躺在了我身边,按照我的吩咐,先是把衣服往上拉,然后把裤子往下拉,很快,便露出了小腹间那片白花花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