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刘师师显然被吓的不轻,花容瞬间失色,娇躯也紧跟着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离我远点。
只可惜,她刚刚苏醒,身子还虚弱的很,并且是坐在椅子上,脚底猛的一蹬,试图站起身,可大腿碰到椅子,“吱呀”一声便把椅子向后弹开,而她则是身子一斜,差点当场栽倒。
“呀!”
尖叫声十分的刺耳。
我微愣。
幸好我眼疾手快,见势不妙,伸手搂住了刘师师的蛮腰,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自己也跟着往前栽了栽,差点就压在刘师师身上。
顿时,一阵清芳扑鼻,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刘小姐,你没事吧?”抬起头,我那张臭嘴距离刘师师的樱唇只有不到十公分远,稍微再往前探那么一下,估计就能一亲芳泽了。
“我没事,谢谢。”刘师师快要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傻了,漂亮的脸蛋儿红的像是要滴血,呼吸也变的十分急促,胸口处犹如汹涌的波涛一样,大起大伏,那两个半球更是摇摇晃晃,律动的厉害。
不过,名星就是名星,见过大世面,由于拍戏需要,平时接触过的男人也很多,眼前的情况虽然有种出乎意料的暧昧,刘师师羞涩不堪,甚至隐隐有些恼羞成怒,却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失态,更没有像大街上那些个彪悍美女似的,被占了便宜,甩手就是一巴掌,然后连踢带揣,连吼带骂。
谢谢?
咳!
我当时就想,是谢我拿银针插了你的胸,还是谢我用手搂了你的腰?一双贼眼近距离打量着刘师师又气又羞的表情,说实话,我真想再得寸近尺一点,让她再说声言不由衷的“谢谢”。
只是,占便宜也是有过程、讲原则的,要占的有节奏感才行,若不然,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
“举手之劳,呵,不用谢。”淡淡一笑,我依依不舍的松开刘师师,言归正传道:“刘小姐,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刘师师坐直了身子,朝旁边瞅了几眼,见敏姐他们还处在昏迷当中,脸色又是一变,愣了片刻才回忆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喝了一杯啤酒,有点头晕,然后就在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我追问道:“谁拿来的啤酒?”
刘师师伸手一指,说:“是敏姐敬我的……”
“敏姐?”我看向旁边的敏姐,见她脸色红润,睡的正香,疑惑道:“敏姐也喝了?”
“嗯。”刘师师点头道:“除了那个叫杜娟的服务员以外,我们几个都喝了。”说着,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又指着对面的空位道:“咦?苏老爷子人呢?”
我笑道:“放心,他已经去休息了。”
看来,凶手是那个假杜娟无疑了,只不过,我始终想不通,假杜娟费尽心机混进一千零一夜,把整桌的人全给迷昏了,却仅仅是迷昏,既没有绑架,也不像是抢劫,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刘小姐,麻烦你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随即,刘师师便掂起身边的名牌小包包,仔细的检查起来。
“什么也没丢。”片刻后,她说。
说完,她低头朝自己领口处瞧了两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想要开口细问,可话到嘴边,却又偏偏说不出口。
我眼尖,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当然,我也心知肚明,知道她肯定是想问刚才救她的时候,自己对她做了些什么……
“如果累的话,刘小姐不妨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了。”笑了笑,我索性不再理会刘师师,转身去救敏姐了。
我十分清楚,名星嘛,毕竟是公众人物,是特别注重自身的名节的,尤其是女名星,绯闻什么的倒是还好,可要是说在一个小酒店被一个臭男人占了便宜,万一传扬出去,影响力绝对非比寻常,恐怕还会破坏在观众心目中的良好形象甚至演绎道路,更何况,刘师师走的是清纯路线,所以最忌讳这种事情。
我没有要主动交待的意思,刘师师纵使再想问,也没好意思。
眼瞧着我从怀里揪出一枚亮闪闪的银针,像是要当场救治敏姐,刘师师感觉挺累,本来想提前离开的,可转念一想,自己和敏姐都是女人,又同样是昏迷,我救人的方式应该也是一样的,所以,只要注意一下我是怎么救治敏姐的,那么,他刚才对自己做过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她留了下来。
只见我把敏姐的身子扶正,把敏姐的领口略微向两侧拉了拉,待露出锁骨的时候便停下,然后将那枚银针缓缓刺进了敏姐的雪肌玉肤,随即轻轻的捻转起来,动作十分的谨慎。
刘师师特别朝敏姐胸口处瞥了几眼,确认救人不用把胸前的那两座大山露出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唐总,你这是?”她好奇道。
“针炙。”我头也不回的说。
“你懂针炙?”刘师师似乎对针炙颇有些兴趣,愣了一下,问道:“针炙真的可以治病吗?”
“那当然,要不,你怎么能醒这么快?”我幽了一默。
刘师师苦笑道:“我指的不是把人扎醒,而是连医院都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比如……”
“比如什么?”
“乳癌……”
“啊?”
我听的一愣,手也紧跟着一抖,差点扎偏了穴道,而昏迷中的敏姐也感觉到了痛意,娇躯隐隐颤了颤。
缓过神,我扭头盯着刘师师的姣胸惊讶道:“刘小姐,你的乳,该不会得了癌吧?”
说句真的,我刚刚欣赏过刘师师的姣胸,甚至还用爪子有意无意的触碰了几下,她那胸……嘿,既圆又大,既软又嫩,简直就是极品,如果要是真的不幸患了乳癌,妈的,恐怕只能用“暴殄天物”四个字来形容,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别胡说,不是我……”刘师师刚有些好转的脸色立时又变的一片酡红。
我问道:“那是谁?”
刘师师摇头道:“你先别管是谁,你只管告诉我,乳癌后期,你能治不?”
“乳癌,还是后期?”我不敢乱打包票,犹豫道:“那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顿了顿,又说:“你有所不知,其实,癌症这东西很复杂,撇开前、中、后三期不说,不同的人得了,也会有不同的症状,必须因地制异、对症下药才行……”
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刘师师听的很是认真,只是,对于其中的专业知识,她是外行,丝毫不懂,并不能迅速理解消化,于是想了想,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笑道:“就拿乳癌来说,不一样的乳,对癌细胞的免疫能力也不一样,即使都是后期,免疫力强的乳,治起来要容易一些,成功的机率也会相应提高……”说着,我那双贼眼便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刘师师的乳。
张嘴乳,闭嘴乳,眼睛还盯着乳,刘师师越听越是羞涩不堪,厌恶的瞪了我一眼,却又不敢得罪我,索性把双臂架在胸前,挡住了自己那对大乳,接着问道:“那照你说,什么样的乳最好治?”
“大的,圆的,白的,嫩的,软的……呵,最好是像水蜜桃那样,吹弹可破,摸上去水灵灵那种……”我咳嗽一声,装出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吹牛不打草稿,张嘴便是一阵胡诌八扯,到最后,再次把话题引到了刘师师的那对大乳上面,撇嘴道:“喏,像你的这种,就蛮不错,如果得了癌症,我保证给你治好。”
“你——”
刘师师有些忍无可忍了,牙齿咬着嘴唇,脸色时青时白,若不是身在一千零一夜,并且有求于我,她真想喊保镖进来,把我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货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这时,敏姐醒了。
“呃……臭犊子,你干嘛?”敏姐睁开眼,看到我把爪子伸在自己胸前动啊动的,骂了声,伸手便要拍打。
“醒了嘿!”我大喜,快了敏姐一步把银针拔下,笑道:“敏姐,你刚才被人算计了,知道不?是我救了你。”说着,我把那枚银针在敏姐眼前晃了晃。
敏姐把领口处的衣服整理好,皱眉道:“臭犊子,你敢拿针插姐?”
插……
我听了,不由得一头黑线,心想,还是敏姐足够彪悍,真不愧是女强人,女中豪杰,妈的,别的女人对“插”这个敏感的字眼避讳尚且来不及,可敏姐倒好,张嘴便来,丝毫没有要装淑女、装矜持的样子。
旁边的刘师师也啼笑皆非,自愧不如。
“敏姐,不是我插的你,是我的针插的你。”我站起身,得瑟道:“姐你知道,我这一手绣花针,那可是非同凡响,嘿,对付男的,插谁谁倒,对付女的,插谁谁好,向来是百插百中,从不失手……”
“滚蛋你!”
不等我说完,敏姐便抬起一脚,狠狠踢向我藏在两腿中间的那根擀面杖,幸好我早有预料,提前站了起来,这才哧溜一下窜开,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