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有条不紊的解释着,到了最后,强调道:“佘百媚的,现在已经被莲儿纳入奇门八卦戒阵法的‘坎’位,所以,天哥接下来才能修炼九阳神功的第二重。”
我听的有些头大,半晌,没能缓过神。
“天哥,你听懂了吗?”莲儿问。
“额,好像是懂了。”我撇嘴。
“那就好。”
“要不,你再说一遍。”
“……”
别说,莲儿真是个好“妖孽”,愣是耐着性子给我解释了三遍,三遍过后,我才大致明白。
原来,九阳神功的前八重,分别对应着奇门八卦阵法中的一个方位,而这些方位,都需要女人的来镇压,我每提升一重,都要紧接着采取一名女人的,要不然,不仅不能继续修炼,还要被奇门八卦阵法反噬,到那时候,死翘翘是轻的,很可能生不如死……
丫丫个呸的,一个破戒指,里面的门道可真多啊!
我听的满头都是黑线,深吸口气,问道:“那第九重该怎么办?”
莲儿笑道:“咯咯,等天哥什么时候炼到第八重,莲儿自然会告诉你的。”
切,卖关子!
我假装不在意,自信满满道:“区区八个女人,对我来说,那还不是像抓蛐蛐似的,手到擒来?嘿,不出三个月,我保证炼到第八重。”
“不是的。”莲儿打击道:“虽然每个女人体内都有,但是镇压奇门八卦阵法所需要的,可不是一般的。”
我愣道:“这个也有讲究?”
“嗯。”莲儿点头道:“物以稀为贵,越是稀有的,其中蕴涵的灵力也就越强。如果贸然把别的纳入阴阳八卦戒,一旦镇压不住奇门八卦阵法,就会适得其反,轻则功亏一篑,重则当场死亡……”
又死?靠啊,我快要崩溃了!
自从得到阴阳八卦戒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和“死亡”打交道。不炼要死,炼不成要死,炼的方法、时间、顺序等等,只要稍有差错,就得面临“死亡”的威胁,现在居然连和女人那什么什么都要被制约,真他娘的没法活了。
“有得必有失,天哥不必丧气。”莲儿安慰道:“再说,有莲儿在,莲儿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天哥的。”
是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我想要得到的,是那股让人匪夷所思的“灵力”!
想到灵力,我立时来了精神,问道:“莲儿妹妹,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把五官的灵力给挖掘出来?”
莲儿笑着道:“九阳神功共分九重,而五官的灵力共分五种,所以,当天哥炼成第一、第三、第五、第七、第九重的时候,将会分别得到一种灵力。”
一?三?五?七?九……
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突然惊道:“这么说,我现在就能?”
“嗯。”莲儿笑道:“其实,天哥已经具备了一种灵力呢,只是你没有察觉到罢了。”
“真的?”我大喜。
随即,我很不淡定的在耳室内转了足足三圈,瞪大那双贼眼,竖起那双贼耳,鼻子也像警犬似的掀来掀去……
十分钟后,一屁股蹲在石床上。
“莲儿妹妹,你敢骗我?”我怒道。
“没有啊。”莲儿奸计得逞了似的,笑道:“天哥的灵力,在嘴巴上。”
“额——”
我听了,嘴巴一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你是说,我现在说话,方圆百米以内,想让谁听到,谁就能听到?”
“嗯,前提是,天哥要在脑子里,想着那个人的样子。”
“真的假的?”
“天哥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哦。”
“好!”
我点点头,脑子里随即浮现出赵子良的模样……
“姓赵的,你记住喽,佘妹子是我的女人!”
“还有你妹妹……”
“还有……”
一口气,我说了三句。
耳室内静悄悄的,我竖起耳朵倾听赵子良的反应,只是不知道,佘百媚走了,赵子良和赵青莲还在不在万蛊神坛。
“姓唐的!你给我滚出来!敢动媚娃一根毫毛,我活劈了你……”
陡然,赵子良的喝骂声响起。
“阿哥,你怎么了?”
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想必就是赵青莲了。
她的声音很甜,也有些虚弱。
“呀嘿,还真他娘的管用。”虽然挨了骂,可是我非但不怒,反而大喜。
有了这种匪夷所思的灵力,往后不仅能扮鬼吓人,还能隔空对话,功能堪比手机,更重要的是,不用交电话费,连充电都不用……嘿,想想就觉得心潮澎湃。
“闭嘴!”
赵子良刚骂几句,便被辣妹子一阵喝叱,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那家伙就再也不吭声了。
“阿哥——”赵青莲惊叫。
嚓嚓咣!
这时,辣妹子触动耳室的机关暗掣,石门缓缓错开。
“嗨。”我朝辣妹子招了招手,便窜出耳室。
耳室外,赵子良昏倒在石台旁边,赵青莲蹲在他身旁,背对着我,不断摇晃赵子良的肩膀,嘴里呜咽着,好像是哭了。
她穿着标准的苗族服饰,花花绿绿的,娇躯微微颤抖,从后面看,腰很细,而屁股却很大。
这小妞儿,身材还蛮不错,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嫩了,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
对于未成年,我一向没什么非分之想,因为那既是犯罪,也是造孽,不管从法律还是从道德的层面上讲,都该挨千刀。
“咦?”
当目光转移到石台上时,我愣住了。
罗承禀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石台上面,一动不动,即使身上爬满了蛇啊、蝎子啊、蜘蛛啊等毒虫,也浑然不觉得,好像睡着了似的,而且睡的很熟。
“喂,罗爷爷,太阳都要晒屁……”我大步走了过去。
“站住!”
不料,刚踏出几步,人影忽的一闪,辣妹子横冲过来,挡在我跟前。
她的速度很快,声音也很冷。
“辣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我苦笑道。
“不准你乱动师父的遗体!”辣妹子喝叱道。
“遗体?”我大惊失色,乍舌道:“你是说,罗爷爷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