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子娇躯猛的一颤。
“想得美你!”罗承禀哼道。
被我这么一搅合,气氛倒是很快缓和下来,罗承禀深吸口气,哼道:“小女娃,看在你是小家伙的小媳妇儿的份上,解蛊的事,就包在老头子身上,不过……”说着,他瞅向我,正色道:“穿心蛊是四大神蛊之一,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小家伙,老头子需要你的协助。”
“我?”我苦笑道:“罗爷爷,你是知道的,我除了五官端正、英俊潇洒、身体强壮、金枪不倒以外,基本上没什么优点的……”
噗——
刚吐完最近三天饭菜的赵子良听了,又转过身去吐胃液了。
“你猜对了。”罗承禀哼道:“我就是要借用你身体!”
“啊?”我双手护胸,盯着佘百媚,惊道:“罗爷爷,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牺牲色相,和佘妹子那什么什么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罗承禀卖起了关子。
佘百媚隐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踏前一步,解释道:“罗师伯,其实,我和他真的……”
“嘿,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断佘百媚的话,凑过去,探出脑袋、伸出大嘴,出其不意的啃在她露出的小下巴上……
啵!
我啃的很响亮。
一瞬间,旁边几人全都愣住了。
“啊!啊啊啊!”赵子良不能说话,却叫个不停。
“小兔崽子!”罗承禀暗哼。
“额——”辣妹子无语。
“混蛋,你作死!”
作为受害者,佘百媚反应最大,抬腿便是一脚,狠狠踢向我的祸根。
不过,我早有防备,跐溜一下窜开,得意道:“佘妹子,你的下巴亲了我的嘴,往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嘿,除非,你想当寡妇。”
接下来,佘百媚不顾罗承禀在场,撵着我一阵穷追猛打。
还好,我跑的够快。
扑腾——
不幸的是,佘百媚怒气攻心,刚刚停下来,体内的穿心蛊就再次发作,倒在石台前,娇躯剧烈颤抖起来。
短短几个呼吸的瞬间,她白花花的脖子里就青筋暴突,像蚯蚓一样缓缓蠕动着,而脸色也变得黑紫黑紫的,十分骇人。
“坏了!”我一惊,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
“滚开……”佘百媚挣扎道。
“滚什么呀滚,我这是助人为乐,知道不?”性命攸关,才由不得她耍脾气,越是挣扎,我就搂得越紧,瞅向罗承禀,问道:“罗爷爷,现在怎么办?”
罗承禀倒是不急,淡淡道:“随我进来吧。”
话落,转身走开。
咔嚓嚓——
罗承禀按动石壁上的机关暗掣,伴随着一阵巨响,原本整整齐齐的石壁竟然奇迹般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耳室。
耳室不大,只有二十平米的样子,点着火盆。
“这是?”我瞧了两眼,满脸疑惑。
耳室内空荡荡的,只有两张石床,一左一右摆放着,石床上铺满了杂草枯枝,没有棉被。
罗承禀笑道:“小家伙,这是我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啊?”我大惊失色。
丫丫个呸的,我也就八年前来过一趟,要不是为了替佘百媚解毒,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种鬼地方,为我准备的?靠,你骗鬼啊!
“先扶她进去吧。”可是,罗承禀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赵子良冲了过来。
“站住!”辣妹子踏前一步,把赵子良拦下,冷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赵子良咬着牙,不敢乱动了。
罗承禀道:“风儿,等下替他解了蛇毒,然后带他去找那个叫做赵青莲的小女娃……”顿了顿,又道:“半个小时以后,记得把八卦台上的药端进来。”
“是,师父!”辣妹子恭声领命。
咔啪轰!
我搂着佘百媚进入耳室以后,罗承禀跟在后面,关闭了耳室的石门。
“罗爷爷,你确定能救佘妹子?”我有些疑惑道。
“应该可以。”罗承禀淡淡道。
我道:“八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闻言,罗承禀微怔。片刻后,叹息道:“当初我没能救活你父亲,欠你们唐家一条人命,我苟延残喘这八年,除了替师父他老人家完成毕生的心愿以外,就是为了还债的……”
罗承禀的声音不大,却满是沧桑。我看的出来,父亲唐南天的死,也一直是他八年来挥之不去的一块心病。
其实,八年前我跟随老爷子到封回山来,就是为了替父亲治病,可惜在路上和当地的暗黑势力发生摩擦,耽误了时间,送到这里时,我父亲唐南天已经奄奄一息了,罗承禀竭尽全力,都没能力挽狂澜。
还有,当年罗承禀遭到崔天佑的陷害,之所以能够死里逃生,多亏了老爷子帮忙。
所以,罗承禀一直以为,自己欠了唐家一条人命!
只不过,我向来通情达理,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货,再说,我当时虽然只有十二岁,却亲眼目睹了一切,心里面有杆秤,能够分辨出谁是谁非。
在我看来,罗承禀虽然失手,却也尽了全力,父亲的死,不能全怪到他一个人头上,要不然,我也不会带着佘百媚再来封回山找他。
要怪,只能怪当地的暗黑势力!
救人如救火,要不是当地的暗黑势力横加阻挠,致使耽误了最佳的治病时间,凭着罗承禀的道行,我父亲唐南天根本就不会死!
这也是那天在聚宝堂,我十分“粗鲁”的教训杜威等人的主要原因,咳,谁叫他们是当地的暗黑势力呢?活该!
……
随后,我把佘百媚放倒在石床上,并且用银针封锁了她的穴道,省得她脾气一上来,再像火山喷发似的乱吼乱骂。
罗承禀站在石床前,伸手捋了捋鸟窝似的头发,淡淡道:“小家伙,等下不管我对你的小媳妇儿做什么,你都只准看,不准动。”
我苦笑道:“那要看是什么情况。”
罗承禀哼道:“怎么,你还怕我公报私仇,把她杀了不成?”
“那倒不至于。”我笑道:“主要是我媳妇儿长的漂亮,身材又好,但凡是个男人见了,那都得从‘柳下惠’变成‘会下流’,你虽然是长辈,模样又丑,可总归是个男人,要是敢占她便宜,我照扁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