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嘿,那好办。”我耸肩道:“要不,你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试试,今天晚上如果不做噩梦,我就亲自爬到你床上去祸害你,怎么样?”
“滚!”
蒋心怡脸红耳赤,估计肺都要被我给气炸了。
恺子冷冷盯着我,挥手道:“你们两个,把蒋小姐送到车里去。”
“是。”随即,站在后面的两名小混混窜出来,一边一个,架起蒋心怡拽出了春归酒店。
蒋心怡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走!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教训那个无耻流氓!”
话落,她已经被强行塞进了前面那辆丰田霸道。
蒋大帅虽然和陈辉有点关系,但是也属于“攀关系”那种,而作为陈辉的私人保镖,恺子只听从陈辉的吩咐,根本不把蒋大帅放在眼里,更别提是蒋心怡了,这中间还差着辈份呢。
对你微笑,纯属礼貌,说的便是这个理儿。
我撇嘴道:“看来,你们是特意来找我的。”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全是。”恺子转身朝孙飞虎道:“把人带进来。”
孙飞虎点点头,转身冲出春归酒店,片刻后,和先前拽走蒋心怡的那两名小混混一起,从后面那辆丰田霸道中抬出一个人来。
那是一名中年人,穿着一身保安服,好像是被打晕了,耷拉着脑袋,任由三人抬着,一动不动。
徐大叔?
我那双贼眼最尖,隔了老远便认了出来,心底骤的一沉,暗叫不妙。
“爸爸!”
随即,小蝶惊呼一声,神色骤变,眼泪刷的一下就夺眶而出,窜出春归酒店,推开孙飞虎等人,将徐大叔抱在怀里,大哭大喊起来。
杜娟也紧跟过去。
“什么意思?”我眸光变冷。
恺子淡淡道:“我今天来,一共有三件事情要办。第一,就是把他送给你;第二,辉哥有句话让我转告你,跟辉哥抢女人,会连累你所有的亲人、朋友,即使不杀你,也有一百种方法叫你生不如死;至于第三,呵,还要看你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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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恺子带着彪哥,转身便走。
“等一下。”我冷道:“怎么滴,这么容易就想走?”
恺子头也不回道:“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打架?”
“奉陪!”
“好,很好。”恺子转过身,冷笑道:“我没有看错你,这就是第三件事。”
随后,恺子让彪哥等人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而小蝶和杜娟则把徐大叔抬进了保安室。
宽敞的一楼大堂,仅仅剩下我和恺子两个人,中间相距不足两米,冷冷对视着,虽然大战在即,却都显得神色淡定,没有半分紧张的意思。
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咻——
蓦然,恺子眼角骤的一紧,先发制人,猛踏几步,抡起握紧的拳头就砸向我的前胸。
速度很快,带起了一阵冷风。
我身子略微倾斜便躲了过去,顺势轰出一拳,砸向恺子的侧腰。
恺子没有躲,而是抬起右腿,拿膝盖顶跑了我的胳膊。
……
两道身影你来我往,噼哩啪啦斗个不停,五分钟不到,就战了十几个回合,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也不托泥带水。
陡然,恺子脚底猛的一蹬,腾身来了一记肘压,我来不及躲闪,只好伸出右臂格挡。
蓬!
伴随着一声闷响,我连退三步才站稳身形,只觉得右臂隐隐有些发麻。
不过,恺子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冷哼道:“你很厉害,但不是我的对手。”
这畜生,可真够高傲的!
经过刚才那一番激战,我基本摸清了恺子的实力和格斗方式,用八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勇猛有余,防守不足”,这也是太过自信的表现。
“你是退伍军人?”我突然问道。
恺子明显一愣,随即冷笑道:“你的眼光还不错,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撇嘴道:“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恺子脸色一冷。
我接着说道:“呵,除了当过兵的人以外,还有谁会一个劲的猛打猛冲,而不注重防守?”
恺子不屑道:“当然有,比如独孤求败!”
额,连武侠小说也信?幼稚!我翻白眼道:“当过特种兵有什么了不起,还真以为你使的是独孤九剑啊?我去!”
“你确定我当过特种兵?”恺子沉声道。
“废话。”我哼道:“要是普通的兵蛋子都能像你这么能打,连恐怖组织都得乖乖交枪投降喽。”
恺子不可置否,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挑眉道:“你猜。”
“找死!”
“你打嬴我,我就告诉你。”
“接招——”
随即,我们两个又对掐起来,拳打脚踢、膝顶肘击,使尽了浑身解数。一楼大堂中的桌椅板凳算是遭了殃,断腿的断腿,掀翻的掀翻,更有甚者,直接就被劈的粉身碎骨了。
渐渐的,我落了下风,败势已现。
蓬!蓬!
硬接了恺子一拳,我见大事不妙,顾不得多想,撒丫子便跑。
能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是我的原则,我才不会傻到明知挨揍却要硬着头皮往前冲的地步。
“想跑?做梦!”这一次,恺子没有罢休,而是乘胜追击,一脚蹬在旁边的餐桌上,整个人顺势跃起将近两米高,拳头展开,化成鹰爪,抓向我的肩膀。
“跑个屁呀,我这叫做诱敌深入,一举歼灭,懂不?”
话落,我豁然转身,右臂猛的一挥,两根银针从袖口里面飞射出来,分别射向恺子双腿。
卟卟!
银针刺入皮肉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可是接下来却是一声巨响。
蓬!
恺子身在半空,触不及防,只觉得双腿一阵酸麻,不等缓过神,就重重摔在我跟前,来了个狗啃食的标准动作。
半晌,恺子都没能站起身。
“甭瞎折腾了,嘿,我是学中医的,刺中你身上的穴道,你要是再能站起来,那岂不是砸了我的招牌?”我搬来一张还算完好的凳子,在恺子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道。
恺子抬起头,已经流了鼻血,怒道:“你敢暗箭伤人?”
我撇嘴道:“什么贱不贱的,兵不厌诈懂不?再说了,你使的独孤九贱,我就算暗贱伤人,这才一贱,已经很便宜你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