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虽然不太懂得按摩的技巧,但是我对于人体的穴道十分精通,知道按哪里能让人舒服,揉哪里能让人痛快,捏哪里能让人静心,甚至说,就连戳哪里能让人发、情,我都一清二楚。
“怎么样,我的按摩手法还成吧?”我一脸得瑟,顺势把双手向下移动,缓缓移到了林千娇的小蛮腰上,离那两座小山似的小屁屁只有十几公分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我的座右铭。
“咯吱咯吱……”不料,我的双手刚要攀上林千娇的那两座小山,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两排牙齿相互撕磨的动静。
“林妹妹,你这是怎么的了?”
“姑奶奶想崩人!”
“别,别呀,我可是好人,不能随便乱崩的。”
咔嚓!警枪上膛,对准了我两腿中间的祸根。
咻!
我俩腿一紧,弹身就跳出三米远,临走前还不忘在林千娇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笑道:“林妹妹,你既然早都已经被我给祸害了,那再祸害一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自从上次被林千娇“崩”过一回以后,我就对那把警枪没什么惧意了,呵,警枪再牛逼,不装子弹都只是玩具而已,有啥好怕的?
林千娇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随手将警枪扔在沙发上,坐起身,把脑袋瓜子埋在两腿中间,忿忿然道:“你们这群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姑奶奶饶不了你们!”
标准的鸵鸟政策!
林千娇再彪悍,毕竟也是女儿身,经不起太大的打击,我见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觉,凑过去拍着她略微颤抖的肩膀道:“喂,林妹妹,你该不会是想哭吧?”
“要你管!”林千娇一把打掉了我的爪子。
“你要实在忍不住,就趴我身上,我把肩膀借你使使。”说着,我把肩膀凑在林千娇面前,安慰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眼睛跟水龙头似的,想哭就哭吧,顶多等下哭完了,我去给你沏壶菊花……哎,林妹妹,你这是干啥,快松嘴呀!”
“姑奶奶我咬死你!”
不等我把“茶”字说出口,林千娇突然抬起头,毫无前兆的冲进我怀里,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在我的肩膀上。
“靠!”我疼的龇牙咧嘴。
大约五秒钟后,林千娇松开小嘴,跐溜一下就跳下沙发,窜进了洗手间。随即,伴随着“蓬”的一声脆响,洗手间的门被她关紧,并且从里面反锁了。
这小妞儿,可真他娘的狠呀!
剧痛袭身,我感觉整个胳膊都快要麻木了,扒开衣领,只见右边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沁血的牙印。
牙印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十分熟悉。
“一边一个,娘的,我这回是被你给害惨了!”我抹着药水,暗哼道。
上次林千娇被吴子枫下了迷药,我替她施针的时候,就被她咬了一口,那两排牙印直到现在都没能痊愈呢。
不同的是,上次咬在左肩,而这次咬在右肩,“双肩合臂”,算是圆满了。
处理好伤口,我走到洗手间门前敲门道:“林妹妹,究竟是什么情况,是不是郑伟雄那个畜生又欺负你了?还是张锐环?你给我说,哥这就找他们俩算账去……”
“要不,你先把门打开?”
“额,说句话也成啊。”
“……”
喊了半天,洗手间内半点动静也没有,我后撤几步,只好选择破门而入。
“臭犊子,给我住手!”
凑巧的是,我刚抬起脚,敏姐和小蝶就从杏林医院回来了。敏姐喝叱一声,把我推开,怒道:“你想干什么?”
我指着洗手间道:“敏姐,你来的正好,林妹妹她……”
“咋的,你还敢欺负她?”
“没,没有,是她欺负咱来着。”
“放屁!”敏姐哼道:“就你那副臭德性,鬼才欺负你!”
闻言,我一头黑线。丫丫个呸的,我说假话别人一向深信不疑,可说句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现如今,居然沦落到了只能被“鬼”欺负的份儿,郁闷!
“林妹妹,你在里面吗?是姐,快把门打开。”敏姐敲着洗手间的门,剜了我一眼,喊道:“放心,有姐在,那个臭犊子要是敢对你动半点坏心思,姐替你收拾他……”
咔嚓!
还别说,敏姐的话真够管用的,话音刚落,林千娇便推门走了出来。
“敏姐,这流氓他刚才占我便宜!”粉嘟嘟的小嘴一撅,林千娇指认我。
我一愣,黑着脸道:“林妹妹,人在干,天在看,我说话可得拍着胸膛、摸着良心啊……”说着,我那双贼眼就瞅向林千娇的胸膛。
“给姐滚远点!”敏姐只凭“印象分”就pass了我,根本不给我争辩的机会,一记撩阴脚把我踢开,拽着林千娇的小手进了她的卧室。
小蝶也要跟着走,我拉住她解释道:“小蝶妹妹最乖,你可得相信我,哥这次真的是受害者。”
“嗯,我始终都相信,天哥你是个好人。”小蝶点点头。
这小丫头,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叫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祸害一番,乖啊!
“可是,我更觉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只有天哥欺负别人的份儿,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特别是针对女人……咯咯。”就在我有些小感动的时候,小蝶娇娇一笑,窜进了敏姐的卧室。
额!我有点发懵!
什么跟说你呀这是?我一向都是懂规矩、守本分的人,讲究以德服人,什么时候欺负过别人?更何况,漂亮妹子在我眼里,那全是国宝级别的动物,捧在手里怕摔喽,含在嘴里怕化喽,顶多也就是顺便摸几下,亲几口啥的,当成“福利”罢了。
“鬼鬼祟祟的躲进闺房里说悄悄话,还不让咱知道?哼,咱还偏就要听听!”我心里憋屈,自然要在行动上报复。
倒了一杯菊花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把那双近乎妖孽的耳朵竖的比兔子还要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