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家里那十五件艺术品的光,针灸是我的强项!
“臭犊子,你确定不会出什么篓子?”敏姐见我一把掏出几十根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瞅着都有些吓人,不由担心道。
我自信满满道:“敏姐你就把心塞进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吧,嘿,这能出什么篓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顶多是白扎她几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没什么知觉,不碍事的。”
敏姐犹豫道:“那好,你开始吧。”
“好嘞。”我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放在一边,笑道:“敏姐,要不,把药留下,你和小蝶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会儿?”
“为什么?”
“等下我施针的时候,场面可能有点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机占小梅的便宜还差不多!”敏姐法眼如炬,轻易就看穿了我的那点坏心思,哼道:“姐和小蝶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看你能弄出什么血腥的场面。”
额,我连翻白眼,暗忖道:我只是给梅姐扎扎针、驱驱毒什么的,确实弄不出血腥的场面来,等下脱梅姐衣服的时候,你别把我给揍血腥了就成……
“臭犊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果不其然,我刚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敏姐就看不下去了。
我苦笑道:“不脱了衣服,怎么施针?”
“滚一边去。”敏姐把我推开,哼道:“让姐来!”
敏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术也属一流,东扯西扯的,把梅姐蓝白道的病服捣鼓来、捣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甭说小兔兔了,饶是小沟沟都瞅不见。
“够了不?”敏姐扭头问道。
我撇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针。”
“想得美你!”敏姐剜我一眼。
……
所谓“针灸”,其实是“针法”和“灸法”和合称,两种方法虽然都是治病疗伤,但是具体的操作过程和医学药理并不一样。其中,“针法”是指将毫针刺入病人腧穴当中,然后通过捻动、提插等手法来达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则是利用燃烧的艾绒熏灼皮肤,通过热的刺激进行疗伤。
民间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当然,像梅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儿,皮肤又白又嫩的,我才不忍心给她拔火罐,更何况,敏姐也不会同意。
用针插,才是我的绝活儿!
在敏姐和小蝶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我丝毫不敢对梅姐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先是在她被毒蛇咬伤的伤口周围插了五根银针,紧接着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处穴位分别插了一根,缓缓捻动十几下,见伤口周围的五根银针迅速变成黑色,这才让小蝶端来熬好的那碗中药,一股脑给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钟过后,梅姐逐渐变得脸色通红,好像要滴血一样,十分骇人。
“怎么回事?”敏姐担心道。
“还能怎么回事,血腥了呗。”我见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间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还有更血腥的。”
“臭犊子,你又想干什么?”敏姐拦道。
针灸这门学问,对于时间的把握十分严谨,一旦错过时机就很可能功亏一篑,所以我这次没听敏姐的,直接扯开梅姐腰间的蓝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蛮腰上插了三根银针。
插都插了,敏姐也不能随随便便再拔下来,只好忍着。
我安慰道:“敏姐放心,我只是插了梅姐几下,算不上占她的便宜。”
“少扯!”连敏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这个字在不同的时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显得很不纯洁了,特别是从我嘴里说出来,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针”,听着也会有种怪怪的味道。
不过,我天生就喜欢这种“怪怪的味道”,很无耻道:“梅姐的身体素质好,承受能力强,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多几次……”
其实,利用针灸的方法驱毒疗伤,和病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有一定关系,如果身体太差、施针太猛的话,估计等不到驱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对于这一点,我丝毫不替梅姐担心,所以插的很是随心所欲。
随着我不断捻动插在梅姐小蛮腰上的那三根银针,很快,梅姐整个上半身都变得殷红起来,和脸蛋儿没啥两样儿,隐隐中还有股子燥热的气息,眼瞅着就要热出汗了。
旁边,小蝶看的有些心惊胆战,躲到敏姐身后不敢直视。
“臭犊子,这样真能把蛇毒给逼出来?”敏姐的小心脏也有些砰砰直跳。
我点头道:“只要敏姐让我多插几下,应该能成。”
“德性!”
随后,我转移阵地,把梅姐的裤管给扒上去,盯着她的脚底板瞅了片刻,然后在每只脚板上插了五根银针,不时捻动几下、提插几下、轻弹几下啥的,看似轻松随意,而实际上,我对于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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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捣鼓下,梅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渐变红,散发出阵阵热气,热气当中,还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儿。
忙了这么久,我本来还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喷喷的味道,就像饿汉瞅见烧鸡一样,精神立时为之一震。
“小蝶妹妹,去准备两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拿过来。”我朝小蝶说道。
“嗯,我这就去。”小蝶最乖最懂事,连干什么用的都不问。
倒是敏姐好奇道:“要毛巾有什么用?”
我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脸擦屁股什么的,还能顶什么用额。”
擦脸?擦屁股?敏姐意识到,我又要干坏事儿了,于是警告道:“臭犊子,别怪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对小梅有一丁点的不敬,姐就活剥了你。”
话落,敏姐把旁边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我要的是毛巾,湿毛巾,敏姐拿刀子干啥?怪吓人的。”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