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逐渐加速,被铐在里面的林千娇透过玻璃怒瞪着我,咬牙切齿的吼道:“混蛋,等本小姐逮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而此时,我弯腰捡起落在路边的那串钥匙‘嘿嘿’笑道:“这小妞味道不错,下次碰到,咱得陪她好好玩玩。”
一旁的小蝶担心道:“天哥,我怎么觉得,那个林小姐,好像真的是警察?”
“我知道。”
“啊?”小蝶大惊失色道:“那你刚才……”
“小蝶妹妹,你还小,有些事不懂。”
我把钥匙塞进裤兜里,然后很无耻的揽起小蝶的香肩,走向菏建小区,解释道:“哥刚才如果承认她是警察,那就等于认了罪,恐怕现在已经坐在福文区派出所的小单间里喝茶了。”
小蝶还是不放心道:“那你当众袭警,后果岂不是更加严重?”
我‘哈哈’笑道:“不知者不怪,只要哥死不承认,她就拿哥没啥办法。”
“可是……”
“别可是了,你住几栋几楼,几号房间?哥带你上去。”
“三栋五楼517。”
“咦,这么巧啊。”我喜道:“哥也住在三栋,只不过是二楼。”
我带小蝶勾肩搭背进了三栋,直奔五楼。
“天哥,你刚才真的就一点都不害怕吗?”路上,小蝶问道。
“有啥好怕的?”我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
小蝶急道:“万一林警官真的开枪,该咋办?”
“放心,她没那个胆量。”我自信满满的道:“身为一名实习民警,她当众骂人,并且当众掏枪,已经违犯了警规禁制,如果再敢开枪,就算打不到人,也是重罪。”
“额……”
小蝶愣了愣,突然眸光一闪道:“这么说,天哥刚才是故意激怒她,让她违犯警规禁制的?”
“你这丫头,真聪明。”我在小蝶鼻子上捏了一把。
小蝶脸蛋儿一红,嗔道:“天哥,你这人可真坏!”
我撇撇嘴,也不管小蝶是嫌我对林千娇太坏,还是刚才捏她的鼻子太坏,都欣然笑纳,反正每次女人对他说‘你真坏’的时候,我都是反着听的。
很快,我们并肩来到517房门前。
“咦?门上的锁怎么坏了?”小蝶刚要开门,突然奇怪道。
我瞧了瞧,见门锁都变了形,显然是被硬物砸开的,不由惊道:“不好!有人来过!”说着,就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不大,是小户型的一室一厅。
大厅里摆放着餐桌、沙发、茶几,以及一些花花草草、壁画瓷瓶等装饰品,看的出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一片粉红色的映衫下显得十分温馨。
只是,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在我赶来之前破门而入,将大厅里捣鼓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连沙发都掀了个底朝天。
“好你个蒋大衰,速度可真够快的!”我一脚把沙发踢翻过来,破口骂道。
看到这幅场面,小蝶更是被吓傻了眼,愣了愣,突然发疯似的冲向那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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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怎料,刚推开卧室的门,小蝶尖叫一声,又退了出来,惊恐道:“你,你是谁?”
我一愣,耳根微动,依稀能够听到那间卧室里的呼吸声。
听声音,只有一个人。
“小妞儿,你总算是知道回家了。”这时,卧室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顾不得为自己超乎常人的听力高兴,三步跨作两步,来到房门一侧。
“你到底是谁?干嘛闯进我家?还有,把那只手镯还给我!”小蝶怒道。
“还你?哈哈,哥哥我辛苦半天,就找到这么一件值钱的东西,你如果想要,哥哥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你得答应哥哥一个条件。”那男的说着,从小蝶卧室的床上站了起来。
随即,脚步声响起。
“你想怎样?”小蝶连连后退。
“哥哥刚才睡了你的床,嘿嘿,挺舒服的,只是一个人睡忒没劲,如果你愿意陪着哥哥睡上一觉,把哥哥我伺候的爽了,或许……”说到此处,一只手从卧室里探了出来,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枚深绿色的翡翠手镯。
“睡你妈个头!”
我眸光一闪,再不迟疑,一把扣住那只手,顺势一拉,将卧室里面那男的拖了出来,那男的触不及防险些栽倒,而我则乘胜追击,一个胸踢将他当场掀翻,然后抬起右脚,狠狠踩在那畜生两腿中间的祸根上,卯足了劲的一阵腻歪。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那畜生像蜗牛一样龟缩成小小一团,疼的咬牙切齿、青筋暴突。
“小蝶,给。”我抢过那枚翡翠手镯,递给小蝶。
“谢谢天哥。”眼见我如此生猛,小蝶有些发愣。
我弯腰把那男的提了起来,冷哼道:“你敢上小蝶的床,我爆你的菊,咱们算是扯平了!”
“你,你是谁?敢坏我们义虎帮的好事?有种的就报上名来,虎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那男的不服气道。
“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小爷不怕。”我得瑟道:“小爷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向来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爷是也!”
天唐?
别说那男的,就连小蝶都听的一怔,暗道天哥这前言不搭后语啊,刚说完不骗人的,这转眼就把人家坑的一愣一愣的。还天唐?干脆叫天爷得了!
不过,那男的并不怀疑,因为他刚才注意到,小蝶喊我是喊的‘天哥’。
“姓天的,有种你别走,我这就跟虎哥打电话,等下非活剥了你不可!”那男的挣扎着要掏手机。
“别瞎费劲了。”
我随手把那男的扔在脚下,拍了拍手道:“说吧,虎哥人在哪儿?咱花点车钱,亲自去找他。”
“你小子,有种!”那男的踉跄着站起身,翘起下巴高傲道:“虎哥见这小妞儿不在家,已经带人去了春归酒店。”
“你说啥?”我脸色微变。
“哼,怕了吧?”那男的横道:“现在害怕还来得及,跪下给哥磕仨响头,然后叫声爷爷,说不定哥一高兴,可以饶你一马……”
“饶你姥姥个嘴!”
不等那男的得瑟完,我抬腿又朝他祸根上补了一脚,骂道:“还磨叽啥?走,去春归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