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懵了,摇摇头,问她为什么救我。
那女的告诉我,既然被我认出来了,她也就不再隐瞒了,她想侯三死,就这么简单。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侯三,但她自己下不去手,所以想请我帮忙。她说这话时,表情很怪,压根咬的紧紧的,脸上的肌肉蹦起老高。
“那你知道侯三在那儿?麻烦你告诉我,我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听到监狱。那女的轻蔑的笑了一下。“监狱?你觉得监狱能关的住侯三么?我只想让他死。不想让他进监狱。你明白么?”
“我明白,我也恨她,水灵儿也恨他,我们都恨他,所以如果你知道侯三儿在哪儿,麻烦你告诉我。”
那女的这时有点儿激动,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冲我喊道:“我不恨侯三。甚至,甚至我很崇拜他,但我想要他死,他也必须死。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说完她转身走出了人群。
“哎,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哪儿能找到你?”
不过那人却没理我,走了几步跳上摩托车,伴随着轰鸣声扬长而去。隐约的我看到,在她屁裤的臀部的位置,坏了一道口子,里面竟然露着一个跟我穿的颜色类似的内裤。
看着那神秘女人的背影,我发现水灵儿一直站在原地发呆。
“怎么了。”
“这女的有点儿怪啊。”
“恩,是有点儿怪,我总觉得她应该知道侯三儿在哪儿,她说她想杀侯三,可还下不去手,真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救我,如果说她也跟侯三有梁子,应该主动跟咱们绑在一起才对啊。”
我彻底被那女的搞懵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车去了水灵儿店里。不过进屋之后,水灵儿并没把小太岁直接埋到土里,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重新点了一炉香,然后微闭双眼,双手合十。看来她是想跟小太岁交流什么。
我跟铁鹰都没敢说话,站在一边观察这水灵儿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水灵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小太岁抱到了后院,把它轻轻放在地上,没过多久,那小太岁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儿,而后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你刚才在见到那神秘女人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水灵刚回到屋里,开口问道。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没什么,因为我当时只是想尽快知道她跟侯三间到底有什么瓜葛,因此并没太注意其他情况。
水灵儿说她到是发现了一点。当是我们俩来到那神秘女人近前的时候,背篓里的小太岁很不安分,一直跳来跳去的。后来水灵儿在那女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那味道很怪,应该是长期熏香才会有的味道。水灵儿店里常年不断香火,因此她对这种香味也很敏感。而且她隐约的感觉到,这香味自己似曾相识。后来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晕倒的时候,就隐约闻到过这种味道。
刚才她和小太岁交流了一下,小太岁说,那味道和我们一路跟踪的味道一模一样。所以她怀疑那个和侯三住在一起的女人,应该就是这个神秘女人。听了水灵儿的话,我觉得很吃惊,很难想象,一个长相出众气质非凡的姑娘,会和侯三儿这种变态的家伙搅在一起。不过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那女孩儿一心想杀了侯三,我觉得一定是侯三这个变态狂,对那姑娘做了什么。其实就算没做什么,在我心里侯三也是人人得以诛之。
水里儿说,她有种预感,只要能找到那姑娘,就一定能找到侯三。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个事儿,于是问铁鹰和水灵儿,有没有感觉身上有点别扭。水灵儿摇摇头,说除了刚才在路上一直专心的跟小太岁交流时,感觉有些累意外,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铁鹰说他也是吗,现在感觉状态不错。他俩同是一惊,问我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我摇摇头,让他俩别紧张,我这会儿也没什么异常的感觉,不过正是这点才让我心里不踏实,按说现在侯三有大把的机会致我们于死地,可为什么迟迟没下手呢,一开始我还一位,他已经在暗中给我们下了蛊,但依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并没什么问题。要是这样,侯三当初骚扰我们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呢。
迷雾重重,索性不想。我跟铁鹰说,之前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线索,那就是侯三在监狱时的表现,那神秘女人说得对,监狱根本关不住侯三,他能踏踏实实的在里面呆这几年,这里边儿一定有问题。
铁鹰点点头,说这点还这是大意了,他这就打电话,找找监狱的熟人,看看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些线索。过了一会儿,铁鹰说他联系上了当时侯三的管教,他说和侯三一起服刑的人,还有几个没出狱的,他们反映侯三还真有点儿怪,他问我跟水灵儿,是在这儿等他,还是一起过去看看。
我看了看水灵儿,今天这一天给她也累坏了,因此我建议她在家修整一下,我跟铁鹰去就行了,再说鉴于这种地方,女的去本身也好,容易粘晦气。水灵儿点点头,说她这会儿心里还真挺乱的,她打算在家抄佛经,这样可以快点儿恢复状态。
离开水灵这儿之前,我建议还是把门锁上的好,水灵儿说算了,锁上门真有危险倒跑不了了。我叹了口气,顺便把侯三祖宗八代再次问候了一遍。
铁鹰我俩赶到监狱的时候,已经快下班儿了。那管教应该跟铁鹰挺熟的,见面之后俩人肆无忌惮的开起来玩笑。来到办公室。那人把侯三服刑时的表现跟我们说了一下,他说铁鹰前脚挂完电话,他赶紧把当时很侯三住在同牢房的犯人询问了一下。他们反映侯三还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不过大家都反映,这人性格挺闷的。虽说平时不言不语的,但通监的人,打心里会不由自主的怕他。就是他看人的眼神,就好像能杀人似的。
再者这管教还跟我们反映了一个情况,侯三在监狱里这几年,心理上好像出了点儿问题。就是变得有点儿娘们儿唧唧的,说话轻声细语的,透着一股狐媚。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显得很不合适,但那管教说他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语。
“他在监狱这几年伤过人么?”
“伤人,这个还真没听说,应该不会,我们这儿管理的挺严的。”
铁鹰点点头,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想了想,提出能不能让我们去牢房看看。
那管教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铁鹰也无奈的笑了笑。
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儿露怯了,不过我真的不相信,和侯三这个变态住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间会相安无事。见进不去牢房,我提出想见见当初和侯三同住的那几个犯人。
那管教看一眼铁鹰,意思是想问问我这个事逼到底什么来路。铁鹰赶紧跟对方解释,说我是他的朋友,同时也是当初一手把侯三送进来的人。我估计这管教应该是不知道侯三入狱的根本原因,所以才对我的这个提议表现的这么抵触——'千万不要去故宫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