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仍为网友微博私信。
同时随着这股风吹进来,我们屋里一下被尘土覆盖了。门口书桌上的书籍备课本儿什么的,被吹的满屋都是,我室友站在门口,被风吹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这股风也就是三五秒钟的时间,就停止了,而且是戛然而止,一点儿后续的反应都没有。
“真他么邪了,这时什么鬼天气啊。”我那室友把门关上,然后打开灯开始收拾地上的被垂落的书籍。
借着灯光我才发信,这觉是没法睡了,因为我床上被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而且这灰尘很怪,并不是覆土,而是一种黑色的粉末,好像是烧荒时才有的草灰,用手一摸满手都会变成黑色。
没办法我只好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之后把被褥在屋外掸了半天,等我回屋之后,我舍友已经躺回床上了。
“不对啊。”本来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他这猛的一说话,给我吓了一跳。
“什么不对”
“刚才我明明是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才开的门,可是打开门之后什么都没有啊,就是这股风来的有点儿邪,哎你说会不会是挂了股邪风,把隔壁臭娘们儿给刮跑了。”说着我那舍友狡诈的笑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我懒得跟他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不过刚才他的话,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恐惧,是啊,刚才到底是谁在门外呢。
不过我的思绪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那是一个女人呻银的声音,我知道隔壁的一对又在啪啪啪了,自从他们搬到了一起,我和我的舍友就不得不经常在夜晚忍受这种事情。
“听见了么,人家没被风带走,而且还在享受事件最幸福的时刻。”我讪讪的对我的舍友说道。
“妈的,真是对儿狗男女。不管了,老子要睡觉了。”说完我的舍友翻个身面朝墙躺着,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睡的着。不过我那一宿却几乎没合眼,不单单是因为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一两声尖叫,更为重要的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在我们门前走来走去的人。
我虽然没看见他,但不知为何,就是坚信他的存在。可想而知,那一夜我经历了一种什么样的恐惧。
次日清晨,我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炸了。
隔壁的一対儿早早的起来收拾,更可笑的是它们居然穿了一身情侣装,我心想难不成你们还想在学生面前秀秀恩爱不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们的衣服,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过还没等我多想,因为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些学生进校了,看来爱玩儿确实是孩子的天性,如果换做平时,这个时间学校里一个学生都不会有。
因为之前我和学生们提到会有野炊的活动,虽然没说让他们自备食物,但还是有少孩子带来了诸如土豆地瓜鸡蛋这些可以用火烤食的东西。最奇葩的是有个学生居然拎着一只大公鸡,而且那只公鸡还是活的。
这时我的室友凑到我身边,跟我小声嘀咕着:“哎,你看见那只公鸡了么,真漂亮,他不会是在家偷的吧,咱最好别带着,免得找麻烦。”
我把那名带鸡的同学叫到身边儿,虽然对方一再强调,这只鸡是他父亲让他带来的,但最终也没被我们带在身边,那是只全身通白的大公鸡,嘴巴下垂着长长的穗子。
突然我感觉自己头顶的汗毛好像都立起来了,我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似乎和我梦里看不到的场景一模一样,想到这儿,我朝那对小情侣瞄了一眼,没错,怪不得我看他们的情侣装会觉得别扭,因为早梦里他们穿的就是这套衣服。
想到这儿,我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产生了临时取消活动的念头。
“嘛呢,时间紧迫,咱赶紧出发吧。”我的室友在队伍前头催促着。还没等我搭话,住在我隔壁的那个男生,便招呼孩子们“排好队,向右转,起步走,一二一……”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我只能摇摇头,但愿自己多疑了。
我们的目的地离学校大概一公里,对于孩子们而言,这点儿路程不算什么,反倒是我们这些老师,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的了。路上碰到好多下地干活的当地村民,估计这么多年大家也没见过老师和学生在室外上课,因此一路上我们引起了不少关注。
“嗨,还别说,你这主意还不错,你看孩子们兴趣多高,回去之后我也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把我的英语课搬到室外来上。”我的那位女同学笑呵呵的说道。
我对她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头有些疼,一直到大家来到了目的地,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地点是一学生提供的,他说这儿有条小河,他放学后总和小伙伴儿在这儿玩耍,等我们到了之后,发现这地方确实不错,一个高高隆起的小土包,足有一间教室大小,而在土包下面则是一条两米来款的小河,河水很清澈,可以看到偶尔有鱼虾游过。
我们到那儿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因为早上没吃饭,带着学生们做了会游戏,竟然觉得饿了,大概十一点半左右,万众期待的野炊拉开了帷幕。
可能是因为大自然的美好,通过这次聚会,我感觉我们几个同学之间似乎打开了心结,我们坐在土坡上的一棵大树下,聊的其乐融融,可就在这时,那种一直影影倬倬的不安,变得越来越强烈——'千万不要去故宫集——'——